她這話一說完,不僅僅是陳家父女,就連秦風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雖然不是自家親戚,可這柳鳳琳說話實在太氣人了。
不管陳朝生到底有沒有貪财受賄,可一旦這種事情被媒體報道了,他們那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可不管柳鳳琳有沒有證據。
僅憑柳鳳琳是陳朝生妻姐這一個身份,就夠陳朝生喝一壺了。
搞不好,就算沒有這種事,他腦袋上的帽子也得丢。
這還算是一家人麼?
純粹把陳朝生當作他們賺錢的工具了!
陳琉璃從秦風懷中站起來,怒火沖天:“柳鳳琳你給我閉嘴!
”
“我父親為官清正廉潔,每一分錢都是他自己辛苦賺來的。
”
“你敢這麼污蔑她,信不信我打爛你的嘴!
”
王大勇聞言十分男子氣概地一挺胸:“嘿你個小娘們兒,長輩說話有你插嘴的份麼?
”
“你爸辛苦怎麼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還不是我小姨無微不至地照顧,做他堅強的後盾得來的。
”
“沒有我小姨,能有他今天!
”
陳琉璃氣得都快提不上氣了:“你們怎麼有臉提我媽的?
當初我媽陪着我爸吃苦的時候,你們抵死都不見她一面,就連她生我的時候難産,我爸沒辦法了找你們借一千塊錢你們都不肯。
”
“後來我爸發家,你們又腆着臉找上門來蹭吃蹭喝。
”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的!
”
被陳琉璃當着外人和下人的面戳破了真面目,柳鳳琳和柳詠濤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柳詠濤還在嘴硬:“那、那當初你媽要不是嫁給了他陳朝生,也就不會難産落下病根早早去世了,我們這是替我們的親妹子讨債,這是他陳朝生欠我們柳家的!
”
聽到這兒,秦風才算明白了。
怪不得陳朝生堂堂市首,被人指着鼻子罵,拳頭都快到臉上了,卻還是一言不發。
原來他對亡妻心中有愧,認為若不是跟着自己吃了太多苦,亡妻也不會生産時難産,留下了後來緻命的病根了。
也更加難怪這兩人這麼有恃無恐,明明拿着陳朝生的錢,還對他頤指氣使。
這屬于是蹬鼻子上臉了。
王大勇看陳琉璃氣勢洶洶,居然敢罵自己不要臉,幹脆撸起了袖子。
“看來我姨夫是沒教好你,今天就讓我這個當表哥的來教訓教訓你,不然就你這德行,我看以後公司也不能交給你!
”
“對!
兒子,你來教訓教訓這個死丫頭,免得她每次看到我都不知道尊重長輩!
”柳鳳琳得意道。
“我看也是,從小沒挨過打,就不知道長輩的地位!
”柳詠濤也呲着一口黃牙應和。
看王大勇揚起巴掌就朝着陳琉璃打過來,這下陳朝生終于動怒了:“給我住手!
”
他可以容忍這幫人對自己指手畫腳,但不能容忍他們欺負自己唯一的女兒。
可王大勇的手已經出來了,陳琉璃沒料到他會動手,一時閃躲不及,趕緊偏頭閉上了眼。
然而王大勇的巴掌并沒有落下來,陳琉璃睜眼一看,才看到秦風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愣了愣。
“王八蛋,你也找打是吧!
”
王大勇被下了面子,直接把怒火轉移到了秦風身上,想抽手回來給秦風一點教訓。
可他的手動了動,卻發現根本抽不回來!
他的手腕好像被一把鐵鉗給捉住一般,動彈不得。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
柳鳳琳看兒子吃虧,當場撒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市首的妻姐,你敢動我兒子一個試試!
”
秦風漠然地看了她一眼,随後直接握住王大勇的手腕,一個耳光甩了上去。
這一巴掌非常響亮,好像炸開了個炮仗似的。
聲音都如此,可以想見王大勇的臉是什麼模樣了。
當場一條血線飛出去,兩顆門牙整整齊齊地落到了地上。
“動不得啊?
”
柳鳳琳驚訝萬分,自從陳朝生上位之後,她身邊哪個不是讨好奉承的,哪裡遇到過這種事?
她指着秦風的手氣得發抖:“你找死嗎!
”
啪!
秦風又是一巴掌甩在王大勇的臉上,後者不是不想躲,而是他根本躲不掉。
握着他手腕的那隻手一發力,他整個人就跟被抽了骨頭似的,渾身無力,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隻能任由秦風一巴掌甩在臉上。
又是一條血線飛出去,下面兩顆門牙也沒了。
不過兩巴掌下去,好好的一個人腦袋就被打成了狗腦袋。
剛才還一臉狠勁,這會兒已經七葷八素地找不着北了。
作為了解秦風戰鬥力的陳朝生和陳琉璃,看到這一幕都是心驚肉跳。
他們當然知道秦風留手了,要是不留手,現在王大勇命都沒了。
柳鳳琳沒想到秦風下手這麼狠,她又不敢上來阻攔,隻好朝着陳朝生怒吼:“陳朝生!
你還是不是人了,就這麼看着你外甥挨打嗎,快讓他停下!
”
“呵呵,”秦風又是一巴掌,直接把王大勇掀翻在地之後,看向了柳鳳琳:“我看你是誤會了什麼,我是來陳家做客的,和陳先生是朋友而不是他的下屬。
”
“我想打人,他也攔不住。
”
柳鳳琳瞪大了雙眼,指着秦風就罵:“你個小雜種,敢打我兒子,你就不怕……啊!
”
啪!
啪!
都沒等她一句話說完,秦風直接兩個耳光甩了上來。
雖說相比打王大勇輕了不少,但這一巴掌還是打得柳鳳琳口鼻噴血,直接跌坐在地上。
秦風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不止打他,還打你,你要如何?
”
柳鳳琳被打懵了,看起來快二百斤的身體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柳詠濤雖說和柳鳳琳也不算多和睦,但看着自家人被打,他肯定也咽不下這口氣:“好哇,居然在我家裡打人,我看你是無法無天了是吧!
”
“你等着,我這就讓人把你抓起來,我要讓你牢底坐穿!
”
聽到聲音,秦風這才轉過頭朝他看過來。
那雙極其淡漠的眼神,看得柳詠濤就是一個激靈,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秦風冷冷開口道:“哦,把你給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