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過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聽到這話,冷钰不禁在心裡憋笑,為了抓這些螢火蟲,小淩子那幾個家夥昨天忙了半宿,本來他要親自去的,可是這幾天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這些螢火蟲發出的亮光映照在她胸前那枚小巧精緻的紅寶石項鍊之上,反射出來的紅色亮光,将這間屋子照得異常清亮。
她起身,伸手去摸那些螢火蟲,它們卻閃着矯健的身子躲開了,那若隐若現的光照在她的臉上,她溫婉如玉的笑臉清晰可見。
看着她仰頭笑着,冷钰忍不住從身後将她抱住,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與她一起看着這些螢火蟲,嘴裡輕聲道:
“藍兒,這是我們在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我想送給你一份特殊的禮物,可是你說過,你是來自異世中的人,我真不知道什麼東西能襯得上你,這小小的蟲子曾經是我行軍路上的夥伴,我把它們帶來送給你,喜歡嗎?
”
洛藍抿着嘴,俏臉上帶着紅潤,她一邊重重的點頭,一邊抿嘴含笑輕言細語着,
“喜歡,這些小蟲子就像無數隻小精靈一樣,讓人有無數種幻想和希望。
”
“喜歡就好,我也很喜歡這些會發光的小蟲子,記得我第一次跟随父親上戰場,行夜路時我感覺特别害怕,便看到了這些閃着亮光的小蟲子,它們在前面給我引路,我的心裡頓時敞亮了許多。
”
說話間他摸着她胸前的寶石項鍊輕聲道:
“太庸俗的東西,配不上我的藍兒,這顆紅寶石項鍊是我特地命人打造的,小巧精緻,戴在你的脖頸上,真好看。
”
言罷,他将嘴貼在她的耳後,輕輕在那裡吻了一下,愛憐的說道:首發域名。
“藍兒,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我想過得不一樣,好嗎?
”
洛藍嘴角輕扯,露出一絲妩媚又迷人的笑容,透過螢火蟲散發出來的亮光,他看到,她的臉直接紅到了耳朵根。
他的臉貼在她的臉上,感覺到那裡紅得發燙,像一顆紅蘋果一樣,讓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轉頭将嘴湊近,在她耳邊輕吻一下,他瞬間覺得自己無法抑制住這種沖動,她猛的轉身,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時,猝不及防,将雙手還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上他的雙唇。
擁吻的感覺讓她渾身酸軟、臉部發燙。
她踮起腳尖,努力的吻着他的唇,他附身而下,用力的回吻着她。
他們二人,在螢火蟲的照耀下,熱情的擁吻在一起…
她用力的摟着他的脖頸,他也用力的抱緊她的腰際,兩個人就這樣盡情的擁吻着,即使将身後的椅子碰倒也毫不在意。
一會功夫,她嬌柔的身軀直接攀在他的身上,像一隻可愛的樹熊寶寶一般,他一邊親吻着她,一邊雙手托着她的臀部,緩步将她移到了桌子上。
将她放倒的瞬間,他大手一揮,桌子上的茶杯瞬間應聲落地,桌子上頓時光潔無一物,他直接将她整個人放倒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用他柔媚的雙眼看着她,嘴裡喃喃道:
“藍兒,在這裡,可以嗎?
”
他喜歡問她,無論什麼事。
此時的洛藍已經雙眼迷離,激情之時,已經迫不及待,哪裡還會管時間地點?
她正在等着他的寵愛。
她微眯着眼睛,重重的點頭,“聽相公的。
”
說這話時,她的雙眼如癡如醉的看着他,面前的這個男人,那雙勾人魂魄的眼眸讓她愛極了,她恨不得每天晚上都能和他在床上膩歪着。
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她喜歡,一直都喜歡。
得到她的應允後,冷钰的大手一邊輕解她胸前的衣扣,一邊自上而上,不停的用力親吻着她,像極了一隻貪婪尋覓食物的獅子!
今夜的風是那般柔和,卻又夾雜着一絲如暴風雨般的狂烈。
今夜的京城,空降大雪,雪花将整個城市覆蓋住,讓這裡變成了白色的王國。
白色,代表着浪漫與真誠。
次日一早,冷钰和洛藍未等起床,阿彩便急急來叫,
“王妃,王爺,出事了。
”
聽到這話,還擁抱在一起熟睡的兩個人頓時驚慌失措的互相對望一眼,然後一起翻身坐起。
洛藍隔着屏風,對外面大聲喊道:
“出什麼事了?
”
阿彩有些焦急的說道:
“鎮南王要将小志強行帶走,柳媚在哭,小志不應,你們快去看看吧,前廳已經亂作一團了。
”
聽到這話,洛藍和冷钰不由分說,慌忙起床穿衣服,然後和阿彩一起跑向前廳。
果然,此時的柳媚緊緊的将小志摟在懷裡,冷子安氣呼呼的雙手叉腰站在他們面前,他臉色鐵青的樣子,足以看出來他此時有多生氣。
冷钰和洛藍進來時,小志委屈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他從柳媚懷裡掙脫出來,直接撲在洛藍身上,擡頭,閃着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着她,
“姐姐,救我,我不想跟這個壞人走。
”
聽小志依舊叫自己壞人,冷子安冷冷的看了洛藍一眼,随後提高聲音道:
“既然小志聽钰王妃的話,那就請钰王妃說句話,讓這孩子跟我進宮參加年宴,他本來就是我的兒子,現在看見我卻像看見鬼一樣,可見這些年,他的娘都和她說了些什麼。
”
聽到這話,柳媚突然歇斯底裡的大吼着,
“我從來都沒有和他提及過你,我能能說什麼?
”
“哼!
”
冷子安甩着衣袖,臉上的青筋暴跳,極其憤怒的厲聲道:
“你讓他知道他從小就沒爹,可見你這個女人的心地得有多惡毒。
”
“你不許說我娘。
”
小志的情緒突然有些激動,他手指着冷子安,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我娘不是惡毒的女人,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娘,我不允許你罵他,你這個壞人…”
洛藍見狀,忙一隻手捂住小志的嘴,另一隻手将他伸出的手指按壓下來。
馮子安此時更加的氣憤,他氣呼呼的喘着粗氣,一邊在原地轉圈,一邊厲聲道:
“真是翻天了,本王自己的兒子竟然這樣和本王說話,一定是和這個女人學的,你們钰王府也脫不了幹系,他都學了些什麼啊?
這可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