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簡思的親生父親
但是紀弘和簡思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簡思上前一步,逼近許嬌容,結果被簡世海從中間攔住:“你想幹什麼?
”
簡思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直接越過他看向他身後的許嬌容:“你把剛才的話說清楚,什麼叫不知道我母親懷的是誰的野種?
”
許嬌容又要開口,簡世海一聲厲喝:“夠了,還不夠丢人麼?
是不是要把臉丢到國外去?
”
“……?
?
”
許嬌容雖然在葉卿卿死後越來越癫,但是簡世海真發火時,她還是會害怕,眼珠子往上一瞪,翻了個白眼,癟嘴道:“我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
”
簡思氣憤道:“我沒有聽錯,我聽得清清楚楚!
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如果不說清楚,我對你不客氣。
”
紀弘一把揪住簡世海,雖然他年紀大了,但是在身高上還比簡世海高一點點,氣勢也更足,一時之間竟然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朝簡世海撲去。
“簡世海,如果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發誓,一個月内,讓你從商場上徹底消失。
我言出必行。
”
簡世海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
“呵,你以為你是誰啊!
還讓我從商場上消失,好大的口氣。
”
紀北寒突然涼飕飕道:“聽過紀氏集團紀弘麼?
”
簡世海:“……?
?
”
見他不說話,紀北寒語氣充滿不屑:“也對,以你當時在商場上的地位,沒聽過很正常!
紀弘不知道,紀堰北你總聽過吧?
Y國紀家。
”
簡世海瞳孔陡然瞪大。
紀北寒知道他已經猜到了,冷笑道:“對!
現在揪住你衣領的就是紀氏集團現任執行總裁。
你的前妻蘇念,不對,是紀月池,是他最疼愛的小女兒,也就是我的親姑姑,現任紀氏集團執行副總裁紀堰北的親姑姑。
”
說完,加重語氣問:“你,聽明白了嗎?
”
簡世海仿若不敢相信,問道:“紀氏集團,紀弘?
”
紀北寒生怕紀弘年紀大了,腳步不穩摔着,将他拉到身後,交給紀意雲扶着,勾起薄唇,在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對,紀氏集團紀弘!
雖然你在Z國,我們在Y國!
但是,我們紀氏集團分公司遍布全球,哪怕在Z國江城的分公司規模也是你簡氏集團的十倍。
我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如果你不把實情說出來,我保證,我爺爺說到做到,絕對不讓簡氏集團活過一個月。
”
語氣狂妄,态度嚣張。
但是這股子嚣張卻是與生俱來,打娘胎裡帶出來的,仿佛他就應如此,一點都不讓人讨厭和排斥。
剛才還态度惡劣的簡世海在聽見他的話後,雙腿瞬間就軟了。
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居然是紀氏集團紀弘。
而他剛才差點動手打他。
紀氏集團是全球最大的珠寶企業公司,品牌遍布全球,名聲響亮。
雖然他們公司發展領域不一樣,但是以紀氏集團的影響力,隻要他們一句話,足以封殺簡氏集團。
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根本不能得罪紀弘。
簡思發誓,這是她有史以來看過變臉速度最快的一次,簡直比川劇變臉速度還快。
簡世海臉上立刻堆滿笑,笑呵呵的握住紀弘的手:“嶽父,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多有得罪,請别跟我一般見識。
”
簡思:“……?
?
”
其餘人:“……?
?
”
許嬌容:“……?
?
”
紀弘:“……?
?
”
簡世海不顧他們詫異和鄙夷是目光,吩咐管家上茶。
紀弘嫌惡的甩開他的手:“坐就不必了,喝茶也不必了!
我就想知道我女兒的情況。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
簡世海欲言又止,一臉為難。
見紀弘臉色一沉,忙和盤托出。
“息怒,息怒!
我之所以不說,也是覺得丢臉,事關顔面!
”說完,長歎一口氣,故作深沉道:“事情還得說到二十六年前!
有一天我父親去醫院做體檢,結果不小心在扶手電梯上被人擠的摔了一跤。
一隻腳崴了,一隻腳腳踝也擦破了皮。
恰巧蘇念……不對,是紀月池。
恰巧紀月池去醫院做産檢時遇到了,她竟然不顧自己懷了孩子,将我父親背到長椅上。
結果因此動了胎氣,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
我父親非常内疚,原本想通知她丈夫來照顧她,并且願意承擔她的所有醫藥費。
結果她說她沒有丈夫。
我父親看她心地善良,又孤零零的一個女人懷着孩子實在可憐,居然逼我娶她,讓我照顧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
簡思:“……?
?
”
其餘人:“……?
?
”
大家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如此荒唐,又如此可笑。
見大家都不說話,簡世海繼續說道:“當時嬌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但是父親一直不同意她進門,并以繼承簡氏集團來威脅我。
逼于無奈,我隻能答應。
”Ique.iz
簡思陷入長久的沉默之中。
雖然簡世海很委屈,也很冤枉。
但是他知道爺爺的良苦用心。
很小爺爺就對她說,做人不要被外表所迷惑,要用心看人。
許嬌容心術不正,所以才教出葉卿卿這樣的孩子。
爺爺當年一定是看中媽媽的善良,所以才會讓簡世海娶她。
他一定沒有想到,簡世海被許嬌容迷了魂,在他死後不久就光明正大的和許嬌容在一起,并氣死了母親。
她現在也終于想通了,為什麼從小到大簡世海那麼不待見她。
原來因為她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紀北寒鄙夷道:“我就說,我姑姑眼光怎麼會這麼差,看上你這種人。
”
簡世海覺得很丢臉,面子有點挂不住,卻又不敢發火,讪笑道:“其實她當初也不願意!
不過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又受不了老頭子的軟磨硬蹭,最後還是答應了。
”
随即,想起什麼,忙舉手發誓:“不過我發誓,我們雖然結婚了,但是我從來沒碰過她。
”
他覺得懷着别人男人孩子的女人很髒。
當然,這句話他可不敢說,隻敢在心裡小聲嘀咕。
紀北寒問:“那思思的親爹到底是誰?
那個混蛋,搞大我姑姑的肚子還不負責,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