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如先讓她二人将衣裳穿好吧!
”仁王妃看着劉氏道。
劉氏黑着臉點了點頭,背過了身去。
衆人皆背過了身,沈婉給秋菊使了個眼色,二人沖沈銘走了過去。
見姐姐走過來了,沈銘便忙道:“姐姐我沒有……”
“我知道,”沈婉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将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
而後她便爬上榻,背對着沈銘而站,和站下下面的秋菊一人扯了披風的一角,将沈銘給擋住了,好讓他穿衣裳。
沈銘見此,連忙穿起衣裳來。
他衣裳褲子雖然都被脫了,但是卻留了條亵褲。
見自己的亵褲還在,沈銘就更加笃定,自己沒有對這丫環做什麼。
他這亵褲沒被脫掉,不過是這雲彩還有點兒羞恥心罷了。
雲彩沒有人幫她遮擋,隻能在沈婉和秋菊的注視下穿着衣裳。
雖然她是背過身去的,但是卻依舊能夠感受得到,她二人那眼神中傳來的鄙夷。
沈銘先穿好了衣裳,便随沈婉一起走到了屋中站着。
片刻後,雲彩也穿好了衣裳,低着頭走到屋中跪了下來。
衆人聽見動靜,都轉過了身來,流芳郡主也在這個時候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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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銘見流芳郡主進屋了,忙低下了頭,覺得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被這郡主瞧見了實在是丢人得很。
而且,他心裡還有些害怕郡主認為他是一個下作無恥之人。
“老夫人,奴婢錯了,還求老夫人饒了奴婢。
”雲彩還不等劉氏看開口,便磕頭認錯求饒。
沈銘看着地上的雲彩擰起了眉頭,她現在磕頭認錯,便是坐實了他們的事兒嗎?
顯然,她也不是什麼受害者,而是設計陷害者,亦或者,她與那設計陷害他的人就是一夥兒的。
林晴雪搖着頭,一臉失望的看着雲彩道:“雲彩,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可以與沈少爺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你讓我如何有臉面對老夫人和将軍?
”
雲彩是她的人,做出了這樣丢人的事兒,她這個做主子的自然是有責任的。
同樣的,沈銘是沈婉的弟弟,他對府中的丫環做出了這種丢人的事兒,沈婉自然也是有責任的。
劉氏冷哼了一聲,瞪着沈氏姐弟道:“你有什麼好沒臉的,沒臉的應該是别人。
”
沈婉姐弟自然知道,劉氏口中的别人就是她們兩個。
“奴婢……”雲彩紅着眼,有些心虛的看了沈銘一眼,咬了咬牙道:“奴婢與沈公子是兩情相悅,一時糊塗,情難自禁,才做出此等錯事來,還情老夫人寬恕。
”
“誰和你兩情相悅了?
”沈銘瞪大了眼睛,看着雲彩質問。
“老夫人”沈銘拱手,正色道:“老夫人這丫環我統共便見了兩三次,話都沒與她說過十句,怎會與她兩情相悅?
她分明就是在胡編亂造,胡說八道。
我早些時候,在前廳與幾位大人,談論詩詞。
添茶的丫環,一時不慎打翻了我的茶杯,将茶灑在了我的也袍子上。
我便回住處換衣裳,走到半路忽然有人,從我身後用布巾捂住了我的口鼻。
而後,我就是去了意識,清醒過來後,便看到了老夫人你們。
沈銘連發生了什麼事兒,都不清楚,還請老夫人和諸位夫人明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