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趙清眼皮下意識的跳了一下!
“你是說,戰家家主?
!
”趙清隻覺得一股冷風從自己的心頭上吹過,整個人都精神了。
“對......!
”戰德耀面色複雜,氣憤道:“戰建安這個家夥,已經徹底不是人了!
都這個節骨眼了,他居然還得對父親出手!
他簡直喪心病狂,他完全是瘋了!
”
!
。
戰德耀對‘戰建安’進行口誅筆伐,看起來似如憤怒至極。
趙清卻從戰德耀表現的‘情緒’裡面,看到了一絲恐懼!
他知道戰德耀究竟在驚慌失措着什麼,自從他們之前對外放出關于戰建安的‘弑父之舉’後,除了将水攪渾之外,更重要的便是對‘戰建安’進行威懾,希望他就此罷休,切勿對戰家家主動手。
可縱算如此,戰建安還是在天下人的衆目睽睽之下,處理掉了自己的父親,進行奪位。
這是什麼?
!
這是圖窮匕見!
!
從旁人的角度來看的話,也足以說明戰建安為了權力已經不折手段,不講任何規矩,處于一個極度瘋狂的狀态。
一個極度瘋狂,又掌握着至高權力的人,又是你不死不休的仇敵,戰德耀怎麼可能會不怕?
換做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會心生恐懼!
趙清面色肅然,砰砰直跳,敏銳嗅覺到了強烈的危機感!
“戰家内部對于‘家主’的逝世,是怎樣的反應?
!
”趙清出言發問,目光銳利。
“......?
”戰德耀蓦然醒悟,額頭布滿冷汗,結結巴巴道:“家......家族長老會那邊對外公開的是,家主受江家毒蠱長日折磨之後,痛苦逝世!
”
“許鼎龍國醫,對戰老爺子進行了屍檢,承認了這一情況的真實性。
”何大醫坐于一旁,,對趙清進行提醒。
“也就是說,長老會肯定了‘戰老爺子’是正常死亡,而不是遭遇意外?
!
”趙清呼吸急促,心弦一顫。
“對......”戰德耀額頭冷汗更多,眼神中的恐懼,愈來愈濃,他不是傻子,此刻被趙清這麼一提醒之後,立刻意識到了更加嚴重的問題。
戰建安一定是家族權力極高的長老們達成了不為人知的協議!
如果說以往‘刺殺’戰家家主,是戰建安一人之意的話,如今的戰家家主的身死以及戰家對外的公告,無疑是表明,這是戰家諸多高層對‘戰家家主’的集體背叛!
他們為了安撫世人,避免背上‘弑父奪權’、‘弑主奪權’的名分,甚至還請了‘國醫’來站台,如此之手段,考慮的不可謂不細膩。
戰建安如今坐擁長老會,又有國醫聖手親自對戰老爺子進行屍檢,為其站台。
如此流程之下,外界縱算有再多的非議,那也隻是雜議,根本無法将‘弑父奪權’的帽子扣到他的身上!
“他,到底在急什麼?
!
”趙清眼角一抽,發出了來自于内心深處的疑問。
如今‘戰德耀’重傷躲藏,自身羽翼悉數被剪除。
他作為戰家長子,隻需要假以時日,便可輕松繼承家主之位。
可戰建安為什麼偏偏這麼的着急,哪怕不惜頂着外界非議‘弑父奪權’的帽子,也要執意而行呢?
趙清百思不得其解,心裡是又驚又疑。
“趙......趙兄弟,那現在怎麼辦?
!
”戰德耀驚慌失措,于衆目睽睽之下,發出急切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