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總是拿京虛來威脅我!
”靳白氣得快炸了,每當她和趙清發生任何争執的時候,對方便會把“京虛”拎出來強行壓住自己。
這一口氣,靳白憋了好久了。
“靳隊長,有些本事和能耐是靠自己掙的,而不是靠他人施舍。
樸惠雪就在那裡,我們也沒有阻攔你和她去接觸。
你在這裡和我費這麼多口舌,不如想想,為什麼人家不願意跟你走。
”
趙清話鋒一轉。
對像“靳白”這種強勢、小有能耐的人,你絕不能對她露出半點的弱勢。
她硬,你也硬!
否則的話,對方會不斷地順杆子往上爬,搞得你十分憋屈。
“我想知道的是,你們究竟給她開出了什麼代價?
甚至,喬家是不是打算摻和到(地聖教)目前的風波中?
”靳白臉色青白交替,眼神銳利。
趙清聽到這話,心裡的那股厭惡感更加強烈。
這人顯然就擺不平自己的心态。
她以為她是誰啊?
仿佛她想知道什麼,誰就得必須告知。
她憑什麼對誰都是一副“警察審問犯人”的語氣啊?
“這是你該問的嗎?
這種事情,是你該知道的嗎?
”趙清回以銳利的目光,厲聲反問。
靳白眼中淩厲更甚,看向趙清的眼神,猶如仇敵。
他們兩個如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後退一步。
好一會後,趙清懶得和她廢話,扭頭就走,慈善晚宴就在最近的幾天了,他得盡快把(長安吊墜)送給李疏影。
靳白看着趙清的背影,那充滿敵視的繃緊神情放松下來的一刹那間,既有憤怒,還有一閃而過的委屈。
如果趙清隻是喬家的人,她或許還不至于這麼的憋屈,可趙清偏偏還她所謂的未婚夫。
但從和趙清相處至今,靳白發現自己從未從趙清的身上讨到一丁點的便宜!
一丁點都沒有!
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遍布鋼鐵倒刺的鐵秤砣!
正當靳白試圖撫平自己内心火氣的時候,她的保密電話響起。
靳白看了一眼電話後,眉頭暗皺,居然是京虛打來的。
她立刻接聽電話,從職級上來講,京虛可不止高了她一級,再加上第七特組是一個戰鬥組織,更需要講紀律和講規矩。
這也是為什麼每次趙清把京虛搬出來的時候,靳白隻得認命,因為京虛交給她的任務,就是和趙清良好相處,滿足他的正常需求。
“組長好,我是靳白。
”靳白道。
“我聽說你最近在和兄弟們部門配合,正在進行全市大搜查和大調查?
”京虛問。
“是,因為有人舉報了最近中州市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
”靳白說。
“誰舉報的?
”京虛問。
靳白一咬牙,直言道:“趙清!
”
“怎麼回事?
”京虛有點詫異。
靳白大緻把趙清“含糊不清”“意有所指”的提醒講了一遍。
京虛聽完以後,道:“我了解了,他提供的不是假情報,後續我會派兄弟省市的人過來歸你調遣,繼續在這件事情深挖,盡快地拿出結果。
”
“組長,有這麼嚴重嗎?
”靳白心裡一驚。
她本以為就是個自己轄區的正常案子,可現在京虛直接要調人過來,這可就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