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得到了什麼消息,知道戰老頭,想把位置傳給戰德耀?
”喬良玉略作思量,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戰德耀?
”喬瀚面露不屑的念了一句這個名字後,直言否定道:“戰家之内,諸多勢力,都有藩王之勢!
戰建安作為長子,又有諸多手段,還被那兩個長老弄的毫無還手之力。
戰老頭隻要稍微有一丁點腦子,都不可能把自己的位置,交給一個毫無威信的次子!
”
“你的擔心是什麼?
”喬良玉換了個思維,追問需求。
“你要聽我說實話嗎?
”喬瀚笑了,看向已父,目露玩味。
喬良玉不語,直接看着他,等其解答。
“我擔心......戰建安會從戰家祖地内取出戰家祖器,持此神兵,出現在海外之地,對我極盡誅殺,不給我半點反擊餘地!
”喬瀚幹笑一聲,冒着被評價‘迫害妄想症’的風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
”
喬良玉眉頭幾乎下意識皺了起來,換做是平常,恐怕直接斥了回去,畢竟戰家和喬家井水不犯河水,戰建安除非是瘋了才會拿‘宗族祖器’對喬瀚動手。
但這一次出于對自己孩子的擔憂,決定料敵從寬。
“你和戰家或戰建安,近日有什麼不死不休的沖突?
”喬良玉問。
“不死不休算不上,但......之前戰建安為了順利接位,想要将除掉戰德耀的殺弟之事栽贓給清兒。
但卻不料偷雞不成蝕把米,戰德耀不僅沒死,反而成為了清兒的附庸。
我乃清兒的舅舅和靠山,難免遭他嫉恨!
”喬瀚解釋道。
喬良玉若有所思,問道:“這一次戰德耀通報七大世家,說戰建安欲弑父奪權的事情,你有參與嗎?
”
喬瀚眼皮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面露尴笑,這一笑,勝過于千言萬語。
“這種事你都敢摻和,你是瘋了嗎?
!
”喬良玉神色微變,厲聲開口。
‘戰建安’現在之所以如被烈火烹油,正是因為戰德耀聯系各方,擺明了告訴各大世家,目前戰家正在内鬥!
喬家摻和了這樣的事情,不上稱可能也就四兩,真要上了秤,因為此事引發了‘戰、喬’兩家的争鬥,四千斤都打不住!
“我隻能說,是我小看了戰建安!
之所以讓戰德耀對外放出戰建安龌龊之事的消息,正是為了延緩他擔任戰家族長,以來給小清、戰德耀圖謀更多的時間。
可這家夥,真的狠!
哪怕在這樣的風口浪尖,仍敢動手,無所畏懼!
”喬瀚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向喬良玉解釋。
喬良玉臉色難看,又要開口訓斥的時候。
喬瀚知道他不想聽解釋,補充道:“不過,您也不用擔心!
我既然敢讓戰德耀公布此事,一定留了好手!
”
“你最好真的留了後手!
”喬良玉瞪了他一眼,待強行壓下了火氣之後,說道:“既然你們之間有了這樣的過節,那這件事情确實得納入考慮之中,雖然概率不大,但多謀慮一點,總歸是好的。
我接下來會派人盯好戰建安和戰家的内部動向。
如果真發現了什麼異動,會向你進行同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