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陳九旗,臉色鐵青,顯然對于這些人敢在自己家裡這麼放肆十分的憤怒。
趙清快步下樓,朝着他們走去。
遠處寒江見他下來,立刻緊跟。
“不知死活的小崽子。
你們知道什麼叫禮儀嗎?
真是一幫沒有受過教育的垃圾。
讓你們這邊的頭,滾出來見我!
不然的話,我一把火燒了這棟房子!
”
紫色襯衫寸頭見到趙清從樓上下來,唾沫橫飛,聲音嘶吼,整個面孔都帶着極度的猙獰。
他話音落下,直接擡起一旁的茶幾狠狠地砸到了一旁。
碎屑滾滾而出,地面的木闆都浮現了裂痕。
北原道枯坐不動。
武龍道的紅色襯衫領頭人金相元,靠躺在沙發上,旁觀着一切。
趙清臉上挂着些許笑意,皮鞋踩過地上的瓷片碎屑以及茶水污穢,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坐在的一旁的沙發上。
他的左右兩側分别是武龍道的人以及北原道的人。
“狗崽子,誰讓你坐下的?
”紫色襯衫寸頭,見到趙清居然敢落座于他們的位置,目眦欲裂,蓦然徑直上前,打算伸手将他拽起。
下一刻,趙清、寒江同一時間拔槍指着對方。
一刹那間。
屋内恢複了寂靜。
紫色襯衫寸頭身子僵硬在了原地。
北原道兩人,擡起頭來,冷靜地看待着眼前的一幕。
武龍道領頭人金相元,看到槍械出手,神色平靜,對趙清說道:“我們是客人,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和我們談?
”
紫色襯衫寸頭見自己老大說話,面龐抽搐一下,不屑笑道:“你敢開槍?
”
趙清臉上笑意更濃。
砰!
突兀的槍聲,如雷霆般震蕩在整個屋内。
這一發子彈,直接打穿了紫色襯衫寸頭的小腿。
對方立刻發出哀嚎慘叫,蜷縮在地上,如受了驚的小羊!
金相元面色驟變,眼神陡然淩厲,可寒江冰冷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頭顱。
“你們大夏,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
”金相元厲聲問。
“我想你沒有搞清楚我們之間的身份。
”趙清笑着望着金相元,道:“理論上來講,你和他根本沒有資格坐在這裡和我面對面談事情。
因為我覺得你不夠資格。
”
金相元面色一變,正欲開口。
趙清擡手打斷,警告道:“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如果我沒有問,你卻開口說話!
”
趙清話音落下,扭頭看向身後的寒江,命令道:“那就直接打碎他的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