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十分鐘之後。
靳白提着一個黑色的大行李箱,從二樓的電梯上下來。
隻是跟随着她從電梯内一起走出的人,不是趙清,而是樸惠雪。
這會兒的樸惠雪,一臉素顔,穿在身上的旗袍格外凸顯,胸前的雄偉仿佛快要衣服撐爆了似的。
客廳不遠處的衆人看到樸惠雪的一刻起,紛紛神情意動,各自對視。
“我走了,你小心一點。
”靳白深吸一口氣,似做足了心理建設。
“嗯,一路順風。
”樸惠雪應聲。
靳白聽到這“溫柔”的聲音,眼角抽搐,拎着黑色行李箱的手都帶着點顫抖,她随即頭也不回地向前方走去。
樸惠雪站在電梯門口外,就這樣被不遠處的衆人注視着目送靳白離開。
待靳白提拎着行李箱到客廳大門口的時候。
她對兩名隊員吩咐道:“你們就留在這裡,等我命令。
”
“是。
”兩名隊員應聲。
隻見到靳白麻利地打開了後備箱,雙手發力把黑色行李箱提起後,輕輕地放在了車内。
“路程有一個小時,忍忍吧。
”靳白對着黑色行李箱交代一句後,麻利地将後備箱關上,随後啟動車輛,向遠方駛去。
離開陳家莊園的時候。
靳白望着山上近點和遠點一個又一個負責監視的“哨子”,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樸惠雪目送着靳白離開之後,返回了通往二樓的電梯。
約莫幾分鐘後。
趙清從樓梯上走下,衆人将目光挪向他。
趙清重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整理了一下自己領帶,寒江站在他的身後。
青王後、喬琴心、申孝英見他歸來。
“趙清,樸惠雪涉及了太多的利益,你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承擔的。
我勸你見好就收。
各方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喬琴心臉色冰冷,冷冷警告。
“你是在威脅我嗎?
”趙清直言不諱反問。
“你可以這麼理解。
”喬琴心毫無懼意,又冷冷補充道:“喬羽昨天受傷以後,家族十分憤怒!
你要理解是我們強行,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
否則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你。
”
“是嗎?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不過麻煩你替我轉告北喬那幫人,如果他們還管不好自己後輩的話。
那我還會出手教育他的。
”趙清與喬琴心對視,一步不退。
“你不會真的以為喬瀚在什麼事情上,都能保着你吧?
”喬琴心的容忍似乎到了極限,衆目睽睽之下,她直接說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忌憚。
“你是不是認為,我隻會教訓喬羽,而不會教訓你吧?
”趙清面色冷淡,針鋒相對,看向對方的眼神已然不善。
喬琴心勃然大怒,直聲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在救你?
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時候,你才知道好歹嗎?
”
這尖銳的言語,使現場一片甯靜。
趙清沒有急着接話,而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客廳陷入了詭異的沉寂中。
遠處的一片烏雲遮擋住了太陽,使太陽光照入客廳的光芒都黯淡了少許。
這一次,趙清沒有再與喬琴心激辯,而是将看向青王後以及申孝英沉聲說道:“我再重複一遍我的立場!
如果各位是想合作,我奉陪至極,不論是打開聖壇後的利益瓜分還是其他。
我相信我們都有廣闊的未來。
如果各位想讓我背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