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報以不失禮貌的微笑。
待樸惠雪關上房門後,趙清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這女人确實是一條不好招惹的毒蛇。
她明明居住在陳家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卻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這說明一定有人不斷将各界的情報傳輸給她。
趙清揉了揉自己眉心,心裡也在納悶的聖教裡的聖壇究竟放置着什麼寶貝,居然引得(東海派)(元家)(第七特組)(喬家)如飛蛾撲火般想要摻和一下。
趙清一念至此,心裡甚至覺得或許還有其他的勢力也在摻和着(地聖教)的事情,畢竟以他的情報能力,隻知道有這四大勢力參與。
這邊的水很深啊......
不過他最基礎的目的隻是避免(元家)成功獲取(地聖教)利益後,使第七特組迫于(半島地聖教)的巨大利益與(元家)達成深度合作,從而使他和母親陷入危險的位置。
隻要能夠達成這個目的,那就是不虧。
當然了,如果在此基礎上喬家笑到了最後,或他笑到了最後,那就當是意外收獲。
回到屋子内後,趙清并沒有清閑,而是取出樸惠雪之前給他的兩塊起靈玉決定再制作出兩塊“玉護”給母親以及自己用。
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之前制作成功的第一塊“玉護”之所以先給李疏影,那是因為對方面臨着極大的危險。
現在空閑下來了,當然得忙自己的事情了。
趙清回到自己屋内後,并沒有過多拖沓,而是直接取出了另外兩塊起靈玉開始認真制作。
由于有了第一次經驗,趙清制作第二塊起靈玉更加的手法娴熟,沒有任何的失誤。
待到翌日清晨的時候,趙清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兩塊“玉護”已經分别被制作好了。
趙清給自己制作的是一塊“玉牌”,形狀是長方體,上方打孔,玉牌上除了雕刻必要組成陣法的銘文之外,出于美觀和隐秘的需求,雕刻了一些水狀波紋以示清雅。
他給母親制作的“玉護”的形體為手镯,手镯打磨得通體晶潤,毫無瑕疵,一眼望去就能看得出絕非凡品。
趙清拿着“玉護手镯”在清晨的陽光下輕輕照耀後,手镯内流淌着汩汩真氣,使其更加得美倫絕幻。
有了這兩件玉護!
趙清接下來睡覺都能更安穩了一些了。
畢竟自己也好,母親也罷,哪怕是李疏影身邊都是有安保人員的。
哪怕他們遇到了危險,有安保人員和玉護的保護足以去除絕大多數的風險。
趙清小心翼翼地把兩件玉護放回上了桌子後,随後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累!
太累了!
趙清隻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抽空了似的,雙腿都在發軟仿佛跑了一個二十公裡的急行軍。
腦子更是發脹發暈,仿佛幾天幾夜腦子沒有休息。
啪!
趙清把自己摔倒了床上,眼睛一閉,哪怕屋外的清晨的陽光已經照入了屋内,可他依舊迅速睡着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趙清在睡着之前,腦子裡隻剩下了一個念頭,他要盡快地進入第三境不能再拖了!
待到下午兩點,趙清被強烈的‘饑餓感’、‘口渴感’喚醒,起身後連忙找陳家的廚師為了做了一些飯菜。
待他把三菜一湯吃吃得幹幹淨淨後,身體的虛弱感才消失了一些。
“你昨晚是做什麼了?
真氣消耗得這麼嚴重。
”喬瀚坐在餐桌一旁,見他吃完飯了,才發出詢問。
“給我和老媽各制作了一件玉護。
”趙清解釋說。
喬瀚眉梢一挑,問:“你一次性,制作了兩件?
”
“嗯。
”趙清點頭。
“全部都成功了?
”喬瀚又問。
趙清聽到舅舅的語氣有點不太對勁,反問道:“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
喬瀚眼角抽搐,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仿佛是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離譜消息。
“玉護”屬于法器中失敗率極高的“消耗性法器”,這一類法器在制作的過程中隻要有一丁點的失誤都将導緻昂貴的制作材料付之一炬。
再加上“玉護”又屬于“低級防護法器”導緻它在法器中的地位并不高。
但趙清以“第二境”的實力,又以一個夜晚的時間連續成功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