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特組的成員,面對吳忠祥的嚎叫直接無視,押着對方便往裡面走。
趙清、江雀兒、王聖手被第七特組的成員引領到了一間關押室,因為對方認識趙清,所以言語、行動上都十分客氣,還特意送來了水果和茶水。
一時間,這封閉的關押房,猶如茶室。
約半個小時後。
靳白推開了房門,指了指趙清,示意跟自己出來一趟。
待到了外面走廊,靳白對他道:“那胖子全招了。
”
靳白話音剛落下,走廊的一間禁閉室的房門打開,兩名穿着黑色風衣的第七特組成員,押着吳忠祥,便朝着外面走去。
此時的吳忠祥,哪還有之前的意氣風發?
當他被押送的時候,擡頭見到趙清神色輕松地和靳白站在一起,本就頹靡不振的神情驟然變得蒼白!
這一刻,他終于明白自己為什麼被抓了。
踢鐵闆了!
否則的話,警局的負責人怎麼可能會和趙清談笑風生?
而且從對方剛才審問自己的流程中,明顯對自己的諸多行為已經全權掌控。
待第七特組成員押着“吳忠祥”途徑趙清和靳白身邊的時候。
靳白揮了一下手,示意他們停下,問趙清道:“有什麼話要對他說嗎?
”
“趙......趙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吳忠祥擡頭,嘴唇嗫嚅,在這個節點上試圖通過求饒,來達到解救。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趙清便面色冷淡地打斷道:“秉公處理!
”
這冷冷的四個字,和那冰冷的神情,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如果不是有兩名第七特組成員押着吳忠祥,他都要跪倒在地上了。
因為他知道。
自己完了!
待第七特組的成員押着“吳忠祥”離開之後,趙清才回頭看向靳白,問道:“究竟是什麼原因?
”
“你覺得是什麼?
”靳白莞爾一笑,眼神中帶着戲谑。
“看你這模樣,我猜答案一定很狗血。
”趙清答。
“算你聰明!
他們一開始都好奇你到底是誰,居然能和李家大小姐在一起,于是他委托了一個朋友調查了你的資料。
他之所以做這件事情,純粹是為了讨好那個叫‘趙長龍’的人。
他們到現在都認為你是靠花言巧語,成了李家大小姐的小白臉。
啧啧啧!
”
靳白忍不住啧啧稱奇,言辭與目光間充滿了戲谑。
“真是爛人做爛事。
”趙清揉了一下眉心,問道:“他這個能判進去嗎?
”
“肯定能進去,那個調查你資料的官方人員都被抓了有一段時間了。
”靳白直言說。
趙清點了一下頭,随即似想起來了什麼,問道:“我想請你幫個忙。
”
“嗯?
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客氣。
”靳白大感詫異。
“我想請你安排之前那個戴馬面面具的中年人,和裡面我的那個黑色罩衣朋友單獨關押一會,可以嗎?
”趙清委婉說。
“他們要做什麼?
”靳白眉頭一挑。
“我的那個朋友,非常需要從馬面手裡買走一件重要的修士物品!
”趙清坦言。
“這不太合規矩的。
”靳白如趙清預料般,認真答道。
“對,所以......我才說希望你幫我這個忙。
”趙清面露尴尬,補充道:“我之所以開這個口,也是因為我和那個朋友是生死之交,她說出這樣的話,我不能推脫。
”
“這樣吧,我把你們和那個人安排在一起提前釋放了,至于他們之間怎麼聊,是他們的事情。
”靳白提出了另外一個解決方案。
這裡是第七特組,抓他們正是因為“修士聚會”,自然不可能再安排他們進行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