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神色冷峻,聲音铿锵有力,原本神色難看,士氣低迷的一衆人等,聽到他決絕的語句,無不是神色一凜。
電話那頭喬瀚,聽到趙清略有憤怒的語氣,神色如常,思慮片刻後,認真道:“我支持你的決定!
”
喬瀚作為“地聖教”事件從始到終的參與人,自然明白趙清是希望借助于這次談判,徹底成為牌桌上的一方勢力。
如果地點繼續在陳家,那麼喬家、第七特組、武龍道、北原道甚至參與這件事情的各方勢力,都必須要尊重他的利益。
但談判的地點一旦改為第七特組,那無疑是在對外透露出一個強烈的信号。
那就是趙清無力捍衛自己的利益,面對敵人極盡手段的進攻,隻能求助于第七特組來維持原定計劃。
一旦這樣的信号釋放出來,那目前牌桌上的各方勢力都會心照不宣的達成一個默契。
趙清作為第七特組或喬家的附庸者,他的利益不是從一開始的确立的蛋糕中劃分,而是第七特組或者喬家從自己拿走的蛋糕中施舍出一部分給他。
簡而言之,他隻是某個勢力的附庸,而不是某個獨立的勢力。
“我會和京虛溝通的。
”趙清說。
“嗯,我下午的時候,會準時抵達陳家。
”喬瀚說。
“謝謝舅舅!
”趙清堅毅的神色浮現一抹複雜。
這個時候喬瀚還願意來到陳家,無疑是對外向第七特組、武龍道、北原道以及各方勢力透露出一個積極的信号。
那就是,喬家不會因為趙清某件事情處理的不好,便剝奪對方在牌桌上分割蛋糕的權力。
隻要喬瀚牢牢的站在他這裡,那第七特組、武龍道、北原道以及其他的勢力,哪怕心有異樣,也不敢讓趙清滾下牌桌。
待結束了和喬瀚的溝通。
陳龍象、陳九旗、靳白、陳詩曼、妖龍、寒江、楚音、楚樂等人聚攏在不遠處,沉默不語。
他們剛才都清晰的聽到了趙清的表态。
“第七特組要盡快查出,兇手究竟是誰,屬于那方勢力,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可以将他盡快緝拿。
”趙清将電話收入懷中,出言說道。
“應該是東海派。
”靳白手裡拿着一塊鋼鐵彈片,這是她從廢墟裡檢出來的,剛才同其他第七特組的成員進行了一定的讨論。
趙清沒有接話,而是認真的看向她,等待着下一步解釋。
“這樣的軍事導彈,是中東某個地區性大國的特制品,東海派與交情很深。
東海派每次與某個勢力開戰的時候,經常會使用這一類的殺傷性武器來重創對方!
從惠安中學那件事情開始之後,我們在中州市、南省以及全國各地查收了許多類似于這些從邊境悄聲無息運送到大夏内陸的制式軍事武器。
”靳白耐心解釋。
“東海派?
”趙清眼皮一垂,望着廢墟,心思百轉,他們為什麼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對他發起襲殺呢?
就因為自己破壞了沈天逸搜尋靈體的計劃?
亦或者說,他們不允許武龍道或者北原道來大夏達成談判?
可上次因為惠安中學的事情,東海派已經被第七特組重創到主動投降。
這次的軍事制式武器襲擊,比起“惠安中學”的事情過猶不及,看似這是兩個勢力的戰争,可這是大夏的土地上發生的沖突。
官方,是絕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難道東海派又皮癢了,想當第七特組再對它進行一次雷霆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