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雀兒見趙清調戲自己,雙手探出想要抱住趙清,同時說道:“哥哥不喜歡主動的女生,那我隻能扮演被動的了。
”
趙清一個躲閃,嘴角抽搐。
這女的真是什麼虎狼之詞,都敢說。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猛了嗎?
喬瀚嘀咕了一句,扭頭出了屋,看樣子是打算避嫌。
趙清緊随跟上。
江雀兒說:
喬瀚翻了個白眼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出屋。
衆人一起上山,喬瀚不用趙清領路自己一路往前走顯然對這裡是熟悉的。
待到了“餓鬼道”。
喬瀚停下腳步,望着近在咫尺的黑暗洞穴,目光泛起金色,原本寂靜無聲的漆黑洞穴,忽然間像是煮開的沸水。
一道道野獸般敵視低吼、嗚咽、笑聲忽然乍響。
喬瀚回頭看了一眼趙清,感慨道:“你知道當年你爺爺締造這條餓鬼道花費了多大的心力嗎?
”
趙清搖頭,他對于這個還真不了解。
“你爺爺,也是個大情種。
”喬瀚感慨一句,一揮手,示意趙清帶路。
趙清取出“玉符”,原本躁動不安、蠢蠢欲動的黑暗洞穴在“玉符”的威懾下,立刻止住漣漪,恢複平靜。
古香古色的木屋内,小神婆上官玉蘭給趙清、喬瀚、江雀兒一一沏茶,老神婆換下了彰顯神婆身份的“宮服”,穿着青色素衣坐在案前。
“你現在的樣子,是我沒有料到的。
”老神婆看着喬瀚,笑着說。
“别說是您了,連我自己都沒有料到。
”喬瀚一攤手,無奈笑着。
“喬瘋子退了?
”老神婆問。
“嗯,他說自己年紀大了該休息了,你是不知道這老頭現在有多痛快,每天不是釣魚,就是全國各地找人下棋。
”喬瀚說。
老神婆被喬瀚的語氣逗的發樂。
上官玉蘭倒完茶水後,就坐在一旁,規矩的聽着大家聊天。
“京虛找你聊過了吧?
”老神婆把目光看向趙清。
趙清點頭,随即把和對方達成的協議和老神婆說了一下。
“那就好。
”神婆見趙清沒有退步,随即看向喬瀚道:“你來的時間很好。
剛好在這裡陪我一起做個見證吧。
”
“......”
喬瀚眼角一抽,苦笑道:“上姨,我這屁股還沒有坐熱呢,你就要薅我羊毛不太好吧?
”
“沒辦法,上姨撐不了多久了,不然的話,哪會求到你身上?
”老神婆對他的玩笑話,從容應聲。
平靜的言語中,既有灑脫,也有無力。
喬瀚臉上的笑容一僵,擡頭看了一眼再無往日“風情萬種”,隻剩佝偻皺皮的老人,眼神流露出一絲波瀾,他沒有應話,隻是輕輕點了頭,算是同意了老神婆的話。
老神婆看向趙清,輕聲說:“小清,山仙村的地底靈脈關乎着我村傳承、村民命運,還有你爺爺以及諸多重要大事。
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目前心裡除了牽挂以前的瑣事外,最怕的是,小玉蘭未來有什麼意外。
”
趙清輕輕點頭,隐約意識到老神婆這是要托孤。
“請你今天能和小玉蘭義結金蘭,日後履行長兄責任,好嗎?
”老神婆輕聲說。
老神婆這一要求,是在對方把爺爺留下來的(竊天法陣)(三大法器)(衆多靈藥)(往日秘聞)一一交付、告知給趙清後,才提出了這個要求。
這說明她希望趙清不要以“利益交換”的關系來看待“上官玉蘭”,而是希望雙方以“親情”的身份好好維持。
此不為利,而為心。
“好。
”趙清沒有猶豫,直接答應。
“玉蘭,去把香爐拿來。
”老神婆吩咐。
小妮子起身蹑手蹑腳的搬着香爐,江雀兒過去幫她。
待到香爐就位後。
趙清和上官玉蘭跪在和老神婆的面前。
老神婆将事先準備好的誓詞拿了出來。
兩個人一同念讀,随即點燃長香!
喬瀚、江雀兒站在一旁。
待兩個人立下完誓言後。
一同對着香爐磕頭。
老神婆輕輕颔首,又看向喬瀚,道:“今天你也是見證人,我這好孫女未來如果有什麼事情,你不能置身事外。
”
“好。
”喬瀚這一次沒有像之前那樣玩世不恭,開口隻答了一個字。
老神婆聽到喬瀚一口應下。
那張臉立刻泛起了一抹笑容。
她最大的心願,終于已了!
“哥哥,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家人了。
”上官玉蘭擡頭看向趙清,怯生的說道。
趙清摸了摸她的腦殼,問道:“腳好一點了嗎?
”
“奶奶給我用藥敷了一下,好多了。
”上官玉蘭回。
老神婆随即看向趙清,交代道:“小清,兩個月内,你要盡快籌集到兩塊玉牌放到(竊天法陣)内。
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
“我知道的,這事,我一直記在心上。
”趙清說。
“玉蘭,奶奶以後長睡後,你就找哥哥陪你,知道嗎?
”老神婆輕聲說。
“好。
”小玉蘭嗚咽着應聲,淚花已經在眼眶裡打轉。
喬瀚歎了一口氣,他實在看不了這一幕,對趙清說道:“走吧,我們去地底靈脈那看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