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輛悍馬停靠在了中州市的跨河大橋。
靳白下車後,河邊揚起的大風,将她的黑色風衣吹起,戰術褲和黑色長靴的搭配,将她那原本充滿欲望的飽滿雙腿襯顯出一絲飒爽。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早上發誓要早睡的,在你和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當時已經把鑰匙插進了家門的鎖孔裡。
”靳白對着站在橋上護欄的趙清便是一頓吐槽。
趙清目光從下方奔騰着的江河收回,問道:“現在幾點了?
”
“十一點半。
”靳白答。
“那你回去休息吧,現在回去,應該也算是早睡。
”趙清說。
靳白愣住了。
趙清目光看着他。
靳白幾乎下意識地把手放在了腰間的槍套上。
趙清說:“你想立功嗎?
”
“咱痛快點,可以嗎?
”靳白壓着火氣,英姿飒爽的素顔有着幾分惱火。
“我今天剛得到了一個情報,是關于東海派的。
”趙清說。
靳白火氣褪下,神色一肅。
“最近在搜集先天靈體的勢力就是東海派。
”趙清坦言了,過去他還會遮遮掩掩。
可現在根本沒有必要了!
這個時候把水攪得越渾越好。
靳白神色平靜,這個答案她之前已經推理出了。
趙清又道:“他們之所以搜集先天靈體的存在,是因為他們是為了一場組織一場人祭!
”
“人祭?
”靳白聽到這個詞,面露疑惑。
“你不知道什麼是人祭嗎?
”趙清眉頭皺起。
“快說!
”靳白急了。
“以你的級别應該是知道陣法的,所謂人祭,就是陣法的一種!
不過它非常的邪惡!
普通的陣法是用‘先天之物’擺放成特定的圖案配備儀式用咒語所啟動的。
這一類陣法的核心,主要還是在于‘物’。
而人祭。
他的核心在于人!
需要把足夠數量、足夠特殊的人殺死在特定的陣法内,用特殊的咒語進行啟動!
”
靳白聽到這“字正腔圓”一段話後,神色從原本的困惑到震驚,随即有幾分駭然,但最後變成了憤怒!
這簡直是邪惡到了極點!
她作為中州市第七特組的支隊長,根本無法容忍這一類‘邪惡’、‘血腥’的事情發生!
更何況東海派舉行儀式搜尋的‘特定人群’,還是在中州市!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得以實施的話,那本質上就是她的失職!
趙清神色如常,當和靳白說完這一堆話瞧見對方的憤怒的表情後,心裡原本的重擔悄然褪去了不少。
第七特組本質上和警察、軍隊沒有任何的區别。
他們也是大夏暴力組織機關之一!
他們之所以沒有察覺到“東海派”所做的事情,是因為東海派行事謹慎沒有暴露。
可一旦清楚對方在做什麼事情。
那一切就好辦了。
以第七特組所能調動的資源,所掌控的力量搜尋出“東海派”應該隻是時間的問題。
“你的情報來源可靠嗎?
”靳白神情嚴肅到了極點。
“非常可靠。
”趙清直言。
靳白點頭,取出自己的手機,打出一個電話後,約莫一秒時間,電話那頭接通。
“說。
”京虛言簡意赅。
靳白壓抑着情緒,以最快的速度把趙清的話複述了一遍。
京虛在電話那頭久久的沉默。
“你把電話給趙清。
”京虛說。
趙清接過電話道:“京組長,你好。
”
“情報的來源是哪裡?
”京虛聲音帶着一絲的嚴厲。
“樸惠雪。
”趙清言簡意赅,這一次他幾乎沒有半點猶豫。
東海派的人祭已經涉及了一切的底線!
京虛本質上是軍人。
現在任何有所心思的隐瞞或者不如實的情報,本質上都是在破壞大夏的安全。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趙清絕對不願意交代出“樸惠雪”。
畢竟将樸惠雪的身份暴露後,第七特組必然更加希望将她帶走。
她如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