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我可以保護公主
莎蘭淺淺地吮吻着謝長清的脖子,手已經不甚規矩地探到了謝長清的腰帶。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謝長清的緊迫,想念曾經二人之間的事。
可那胡亂摸索地手,卻被謝長清給抓住,扣在了頭頂。
莎蘭神色朦胧地看着他,“謝長清?
”
“不要。
”謝長清皺眉說:“我不是為了這個!
”
“……”
莎蘭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眼神看着謝長清。
曾經隻為這個的男人,現在說他不為這個了?
謝長清吻了吻她的眼睑,“你想?
”
莎蘭:“……”
想,也不是特别想,沒法說。
“那我給。
”
謝長清笑的很輕,很微妙。
莎蘭看着他眼神裡面的火苗,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在鑲蘭坊花園,他胡作非為的手。
..
她也敏銳地意識到,謝長清所說的“給”不是以前那樣的“給”。
莎蘭的神經下意識地緊繃了起來。
那種被謝長清完全掌控的感覺,對她來說真的很不好。
他并不完全參與,卻能欣賞她失控……
莎蘭有些抗拒。
莎蘭擡腳踩在謝長清身上:“沒有,你不是帶我來這裡說話的嗎?
”
謝長清附耳與莎蘭低語:“别怕,試一試。
”
他抓住莎蘭的腳踝,抓住她的裙角。
莎蘭連忙去按。
謝長清握住她的手腕,狹長的眸子裡閃動着狼一樣的野性。
論力量、論下流,莎蘭都不是他的對手。
……
海浪一層又一層沖擊而來,莎蘭背過身子閉着眼,身體微微顫抖着,不知是因為男人的放肆,還是氣惱自己的無力抗拒。
謝長清伸手,将她抱回自己懷中,低語道:“喜歡嗎?
”
莎蘭忽然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用力閉上,一副再也不想看到他的樣子。
謝長清笑了:“看你以前挺大膽的,為這麼一遭便成了這個模樣?
”
謝長清忽然想起,她先前以為自己中了異術,曾經說過,她隻有自己一個男人。
那時候并未想過太多,隻是想着安撫她的心情。
可此時想起來,又想她方才那樣青澀抗拒,現在還這樣的氣惱羞憤――她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茉蘭王族有十分不好的傳聞,而且莎蘭大膽放肆,所以他曾惡意地揣測過莎蘭的清白。
到了後來似乎也認了,無所謂了。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幹幹淨淨的。
他甚至是為了纾解自身需求。
而莎蘭是逼不得已,是為了保護茉蘭的族人和弟弟,她的初衷比自己可高潔多了。
甚至莎蘭落到唐榮那些人的手中,他也能猜想到,會遇到什麼樣可怕的對待。
他從未生出過任何嫌惡之心,隻覺得是自己累她受難。
想要找到她,好好地在一起……
原來自己就是她唯一的男人。
謝長清的心中瞬間湧起巨大的歡喜。
謝長清吻着莎蘭的額角,有些淩亂地低語:“丫丫、丫丫,我們别再鬧了。
”
莎蘭不想說話,也沒力氣應付他。
她靠在謝長清身前,恹恹地說:“冷。
”
海風陣陣,帶來鹹濕的氣息,也帶來陣陣冷意。
謝長清把莎蘭抱緊了。
他背靠着礁石,思忖着明日要去見謝長志,思忖着庫房有什麼好東西是莎蘭可以穿戴,可以用的,思忖着遠在京城的孩子。
他們應該馬上就可以回京去,帶孩子到這裡來。
堯城或許沒有京城熱鬧,沒有京城溫暖,但對他來說,卻是個不願意離開的地方了。
謝長清低頭看着懷中閉眼養神的姑娘。
莎蘭的臉還有些潮紅,眼睫輕輕顫動着,明顯是因為方才的事情還沒平靜下來。
謝長清惡劣地扯了扯唇,有些得意。
他的手臂攬在莎蘭的腰間,正好把那裸露的半截細腰抱住。
“你們剛才在跳什麼舞?
”
莎蘭聲音很低:“海月族的拜月舞。
”
是有男有女的,一大圈人。
但是顯然剛才謝長清隻看到那群男的了,上去就動手,把邊上的女子都吓的躲了起來。
好好的拜月舞也被破壞掉了。
謝長清好像在那些雜書之中看到過這個舞,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方才莎蘭扮演的是月亮神女,而那個桑禾是神女宮内的銀甲騎士。
謝長清扯唇哼了一聲,“他那樣瘦弱的小身闆,能撐着你多久?
”
莎蘭說:“我不重……而且我們每一年都會跳,從小到大。
”
早已經相互熟悉。
一場拜月舞一刻鐘多點,桑禾一直撐得住,很穩當。
謝長清皺起眉頭來。
他當然知道莎蘭不重。
隻是莎蘭的話聽起來讓人挺不高興的。
每一年都會跳?
從小到大?
謝長清說:“他不是個有本事的騎士,保護不了公主。
”
莎蘭從謝長清懷中起身,微眯着眼睛睇着他,“那又如何,跟你有什麼關系?
”
謝長清貼近她,認真地說道:“我可以保護公主。
”
莎蘭冷笑:“公主有很多,公主和公主也不一樣。
”
“你們王朝的公主柔弱無助,需要人去保護。
”
“但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到了我自己也保護不了自己的時候,我就拼上一切……我不需要人保護。
”
“你可以不拼上一切。
”謝長清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莎蘭的下巴,又靠近了幾分,溫聲說道:“做個簡單快樂的公主。
”
“……”
莎蘭心頭猛然一跳,她盯着謝長清,“能嗎?
”
他有家人,是重中之重。
他在堯城這地方可以說一不二,但是他之上還有皇權,還有别的公主、帝王來壓迫他。
謝長清說:“在我死之前,都能。
”
莎蘭望着謝長清那淡定至極的模樣,感受到了他從未有過的認真姿态。
莎蘭隻覺自己的心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要朝着他身邊貼近過去一般。
可是那撲面的酒氣,卻叫莎蘭瞬間清醒。
她冷笑:“你喝醉了。
”
醉話是當不得真的。
“我說了我醒着。
”謝長清有些惡劣地揉了揉莎蘭的腦袋,又把她按回自己的懷中去,“你這個小姑娘,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
“能不能把你想的都告訴我?
别跟我打啞謎,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