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隻是出來吃個飯順便談一下工作,她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她扶着劇痛的額頭,有些難受:“着腦袋怎麼到現在還疼。
”
“誰知道你都吃了些什麼東西。
”徐嫣白了秦薇淺一眼。
秦薇淺生氣的說:“我不是跟你一塊的嗎,我還能偷吃龍肉不成?
”
“指不定就是呢。
”徐嫣酸溜溜的回了一句。
秦薇淺懶得搭理她。
喝過了醒酒茶,人去洗了一把臉,狀态總算是恢複了些許,而那個同被灌醉的合作商也不知道被封九辭弄哪裡去了,據說封九辭當時非常生氣,指不定這會兒人已經被扔到哪個犄角旮旯裡去了。
酒店的總經理親自來給秦薇淺道歉,還貼心的送上了愛心甜點以及水果茶飲,秦薇淺沒有什麼胃口,聽說封九辭在雲端餐廳就換了雙鞋子找他去了。
男人正在調取監控,餐廳以監控破損為由,拒絕封九辭的調查,最後驚動了警方,餐廳老闆不得已才給封九辭看了監控錄像,唯獨少了今天的這一段。
餐廳老闆也不知道該怎麼辯解,漲紅着臉說:“剛好今天的監控壞了,我也是剛才發現,你這也怪不了我啊。
”
封九辭鐵青着臉,周身的氣息都變得非常冰冷。
陳琦低聲說:“總裁,四周的監控都檢查過了,沒人任何發現。
”
“走。
”封九辭起身就朝門外走去。
餐廳老闆谄笑着追上來:“封總,你也看到了,這實在是沒有的辦法。
”
封九辭沒有理會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剛好和迎面走來的秦薇淺撞了個照面。
“你去哪?
”秦薇淺叫住了他。
封九辭沒有說話,摟着她的腰,直接把人一并給帶走。
女孩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走出幾百米,朝陳琦投去詢問的眼神結果遭到一記白眼,秦薇淺挑起柳眉,不太高興。
“備車。
”男人命令。
陳琦麻溜的跟上去,下了車庫,取車,将幾人送回了寶格大廈。
武總經理知道秦薇淺回來了,匆匆忙忙跑去問候:“秦小姐,您沒事吧?
”
“我沒事,你來做什麼?
”秦薇淺很好奇。
武總經理說:“我聽說你……”
“聽說什麼?
”不等武總經理把話說完封九辭就停下腳步。
武總經理漲紅着臉,有幾分不好意思:“就、就是今天在雲端酒店發生的事……”
“嗯?
”男人眯起雙眼。
武總經理捂住嘴巴,不敢再說了。
“陳琦,去查一查,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封九辭非常憤怒。
“屬下這就去。
”陳琦颔首,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瞪了武總經理一眼。
不明所以的武總經理還以為自己踩到了封九辭的痛腳,哪裡還敢繼續在封九辭面前待着?
找了個借口跟着陳琦一塊離開,走遠了才問:“剛才封總生氣了?
”
“這還用說?
你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琦憤怒的罵了一句。
武總經理說:“我這不是忘記了嗎,我也不是有意提起來那件事的,實在是出于擔心秦薇淺才問的,你說她一個小姑娘遇到了這種事情肯定害怕極了,肯定也難過極了,我畢竟和她共事這麼久,理應好好關照她。
”
“你可閉上這張臭嘴吧,壓根就沒有的事情,怎麼到了你的嘴巴裡就變成這樣了?
”陳琦氣呼呼的質問。
武總經理錯愕:“沒有嗎?
秦薇淺不是已經被……”
“被什麼?
外面那些三流媒體都說了什麼?
都是哪家媒體說的?
一個不落的告訴我,我讓他們哭着回家找娘。
”陳琦罵罵咧咧。
可追問起是誰洩露了那件事的風聲,武總經理也不知道,隻滿嘴的“聽說”,可聽誰說的,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答得出來。
後來陳琦就把目光放在今天離開酒店的那群記者身上,挨個逼問,結果一個人也問不出來也就算了電話還被打的欠費停了機。
“這都是什麼事啊。
”陳琦忍不住罵了一句,心裡賊不高興。
沒法給封九辭交代,陳琦也不敢回去,怕被封九辭責備,隻能想盡了辦法讓這種不好聽的事情不要在江城傳開,以免毀了封九辭的清譽。
可這江城人那麼多,秦薇淺多少也算是個名人,也不知道怎的還真的就傳到了外人的耳朵裡,一來二去,幾乎半個江城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了。
江元桑還偷着樂,花重金為秦薇淺買了個頭版頭條,還真的就把秦薇淺給捧起來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墨家、墨天晟和自己老婆心裡非常惶恐,他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鬧得這麼大,墨天晟還懷疑自己老婆故意針對秦薇淺、背後耍花樣呢。
“是不是你買通的記者?
”墨天晟質問。
墨夫人說:“我又不傻,封九辭都已經這麼說了我怎麼可能還針對她。
”
“那這些新聞是怎麼傳出去的?
封九辭肯定認為是我們做的,公司一定會出事,他不是個會吃虧的人。
”墨天晟隐約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八
話才剛說完門外就匆匆忙忙跑來一人:“墨總,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
“出什麼事了!
”墨天晟推開墨夫人,朝男人走去。
男人說:“公司的合作商忽然撤資,之前和我們合作的人手中的貨全部出了問題,現在正在公司鬧着要見你。
”
“該死,怎麼在這種時候搞出這種事情。
”墨天晟破口大罵,急沖沖的去了公司。
後來墨夫人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封九辭的手段,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墨家損失了十幾個億,她憤怒極了,對封九辭是又氣又恨,但她又不敢去找封九辭麻煩,可她怎麼也想不通,明明封九辭都已經不追究、放他們回去了,為什麼還要報複?
一查才知道,酒店裡發生的事情被人惡意洩露了,封九辭大發雷霆,遷怒于墨家。
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并非墨夫人一人。
墨夫人越想越氣,撥通了孟靜秋的電話,質問她:“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