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有貴重的禮品送往秦婉兒的住所。
胡美鳳看到這麼多人沖進自己家裡吓壞了,還以為秦婉兒是沒錢了把她們住的别墅賣出去了,别人才大包小包的往她家裡帶,臉都被吓青了。
“婉兒,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出現在我們家裡面?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出事了?
咱們的房子和公司該不會都抵押出去了吧?
”胡美鳳抓住秦婉兒的袖子焦急的追問,卻發現她手上有傷,哎呀一聲尖叫道:“婉兒,你讓人打了啊,怎麼會這樣,誰打的你,你告訴媽媽,是不是秦薇淺!
”
“肯定是她,她如今有錢了,還有男人護着她,已經不把我們當人看了,她這個畜生,居然對你下這麼狠的手,心疼死媽媽了……”胡美鳳淚如雨下。
秦婉兒笑着說:“媽媽,你不用擔心,這一點小傷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
“都破皮了,還小傷!
等讓我抓到了秦薇淺,我一定将她千刀萬剮給你出氣!
”胡美鳳紅着眼睛保證!
但這些對秦婉兒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在江家的管家将一切禮品都清點完畢之後,秦婉兒專門護送管家到門口,等人走後,她說:“媽,從今往後我們再也不用看着秦薇淺的臉色做人了,以後,秦氏集團就是江城最有潛力的公司,而你,則是我的母親,是整個集團最尊貴的人,我一定會讓秦薇淺跪在你的腳下,讓你盡情的羞辱她!
胡美鳳疑惑的問:“婉兒,你該不會是病了吧?
”
“媽,我沒有病,我說的都是真的,從今天起,我就不是一個人了,我的身後是江城的首富,是這江城的王,你等着吧,我一定會将秦氏集團發揚光大,将我們的珠寶做成全世界最頂級的奢侈品,到時候我就讓你來當代言人,讓你來做第一夫人!
”秦婉兒想的非常宏偉。
胡美鳳都覺得秦婉兒有點腦子不太清醒,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其實她也壓根沒想過秦婉兒能把公司做的那麼大,她要求不高,最起碼要比秦薇淺那個浪蕩的小賤蹄子強,這樣她出去也好有面子。
母女兩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也沒注意到門外忽然開過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幾分鐘後就看到蕭妍風風火火的沖進來。
“不好了,出事了。
”蕭妍聲音尖銳。
秦婉兒看到她時眉頭挑了挑:“你來這裡做什麼?
”
“出大事了,箫長林要轉移蕭家所有資産。
”蕭妍說。
秦婉兒說:“哦,然後呢?
”
“他這麼做的話我們就沒錢了。
”蕭妍說。
秦婉兒眼神發狠:“你的意思是想斷了每個月給我的分紅?
我告訴你,當初要不是我,你壓根就沒機會在盛世集團任職,你答應過我每個月會給我錢,你敢不給,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
一聽到沒錢秦婉兒就直接像發瘋了的狗亂咬人。
蕭妍怒了:“我來找你是讓你想辦法的,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我前前後後給你的錢少說也有幾千萬了吧?
你一個鄉野出生的賤種也好意思跟我叫嚣?
我告訴你,我給你錢是你的福氣,不給,你也得受着。
”
“那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這廟小,容不得你這尊大佛。
”秦婉兒雙手環胸,态度十分嚣張。
蕭妍說:“我聽說你和江家的人關系不錯,你替我引薦一下。
”
秦婉兒冷笑:“江家?
那可是江城的第一首富,你們蕭家的人也想和他們攀關系?
不覺得丢人嗎?
”
蕭妍年紀長她一輩,被一個晚輩譏諷,臉頰立馬紅了一圈。
後來出于合作,她們兩交換了信息,秦婉兒才知道因為封九辭那邊計劃沒有成功,箫長林和封九辭大吵了一架,而箫長林覺得封九辭背叛了他,決定和封九辭停止合作,自己集中精力對付江家。
.八
一旦箫長林下定了決心,就必須先把公司裡反對他的毒瘤清理出去,蕭妍首當其沖。
不過蕭家那些狗屁事情秦婉兒壓根就不在意,她倒是奇怪,為什麼好端端的秦豆豆進了江家的醫療室後,會七竅流血被人擡出來。
江家的人說過,除了他們沒有人能救得了秦豆豆,這是真的嗎?
醫生,護士,可以調動的所有專家,這一刻,都彙聚到市中一家醫院裡。
連九十歲的老院長都出動了,專門成立了一個研究小組對豆豆展開救治。
封九辭一直在急救室門外守着。
陳琦從住院部過來後說:“總裁,秦薇淺醒了,吵着要見你。
”
“讓她好好休息,别鬧。
”封九辭沒有去。
陳琦說:“她把輸液管都拔掉了。
”
“該死,這麼大個人都不知道愛護身體。
”封九辭低聲罵了一句,到底是不放心秦薇淺一個人,可豆豆這邊他也離不開……
“你在這守着,我去去就來。
”
封九辭大步離開。
到了住院部,大老遠就聽到秦薇淺的聲音,六個守門的保镖愣是連她一個小女生都攔不住,封九辭面色一沉。
“總裁……”女孩看到他時心中一喜。
封九辭直接把這光着腳丫的小女人攔腰抱起,一腳踢開門,扔到病床上:“好好躺着休息,聽護士的話,别胡鬧。
”
他兇巴巴的。
聲音又大又兇。
秦薇淺兩隻葡萄大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望着他,忽的一下,她一把抱住封九辭,小臉埋在他的懷裡,啞着聲音問:“你去哪了?
”
“我……”女孩這一聲嘶啞的詢問,讓封九辭十分震撼,他一個字卡在喉嚨裡。
秦薇淺委屈的說:“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和豆豆了。
”
之前在江家她的神經一直處于緊繃狀态,被江元桑吓得渾身發抖,話都說不利索,可她不敢哭,因為她知道她是個母親,她必須保護好豆豆,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封九辭這一刻她卻忍不住了。
心酸的滋味讓她鼻子發酸,眼淚也不争氣的往下掉,委屈得像個被抛棄的孩子。
封九辭心裡難受,很後悔剛才兇她,無奈的撫摸着她的頭,柔聲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