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秦婉兒怎麼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把全身的血都給換了,他們也沒有猜到。
江元桑被氣得隻想吐血:“看照片?
什麼照片?
分明就是兩個人怎麼可能照片一樣?
你當本少爺眼睛瞎了嗎?
”
吳醫生說:“少爺,您看,您自己看,這電腦上面的照片還真的就跟秦婉兒長得一模一樣,我們也是确認過才敢用她的血。
”
江元桑睜大眼睛看,他就不相信這個吳醫生說的話還能是真的!
這秦薇淺和秦婉兒擺明了就是兩個人!
可當江元桑看到電腦上的資料時整個人都怔住了,他難以置信的說:“怎麼回事?
這上面的人怎麼會是秦婉兒?
”
“四少爺,您也覺得這兩人長的一樣吧?
我們真的沒有騙您,這電腦上面的資料都寫的清清楚楚,就是秦婉兒無疑,可我們怎麼也想不通一個人怎麼會忽然間變成兩個人了。
”用他們的話來說,這分明就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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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檢測的數據都在這裡,确确實實的證據,吳醫生可以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而滿腔怒火的江元桑在看到電腦上面的照片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很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這照片和資料可不是江元桑修改的,這到底是誰幹的?
江元桑憤怒的吼道:“這些數據是誰錄入電腦的?
”
“上個月就已經錄進去了。
”吳醫生回答。
江元桑說:“放屁,這上面的信息分明就在幾天前,你眼睛長哪裡去了?
這照片,這名字,還有這些數據,全都是假的,誰碰過我們的電腦?
最近有什麼可疑人來過?
”
吳醫生說:“沒有可疑人,這是醫療重地,一直禁止外人靠近,除了最近經常來光顧的秦婉兒以及在這邊接受過治療的蕭金雲之外,沒有陌生人進入過這裡。
”
也就是說,罪魁禍首定在這兩人之間!
相比起來,江元桑認為蕭金雲的嫌疑更大一些,但調查後發現蕭金雲從未靠近過這裡的電腦,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機會,反倒是秦婉兒有了一層身份後随意進出。
“秦婉兒,一定是她!
”江元桑忿忿不平的攥緊拳頭,但他覺得光憑着秦婉兒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毫無破綻,他們江家的電腦裡所有的文件都是加密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随随便便就能破解的密碼,秦婉兒是怎麼做到的?
她肯定有幫手。
而且這個幫手必然是個電腦高手!
江元桑越想越是懷疑秦婉兒留在江家的動機,但此時此刻的他卻沒有多餘的功夫處理秦婉兒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看了一眼手術室裡亮着的燈,攥緊拳頭,将醫生推開。
快步走出去,給聶文豪打電話,詢問那邊的情況。
聶文豪聲音緊張:“少爺,已經在接人了,分家這邊合适的人選上周剛剛離開江城,我這邊還需要一點時間。
”
“多久?
”江元桑質問他。
聶文豪說:“至少要四個小時。
”
“四個小時?
等你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江元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挂掉電話。
陸陸續續的有江家的護衛打來電話,但,符合條件能配合醫生治療的人很少,江家雖然備了不少特效藥,但輸錯血這種大事已經不是特效藥能解決的事了!
江元桑隻恨自己不是個醫生,不能進入手術室。
他着急得在門外來回踱步,分家的人也都慢慢趕了回來。
“容夫人。
”
“您怎麼來了?
”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
就看到容夫人領着一個面容姣好的妙齡少女疾步而來。
江元桑是十分不喜歡容夫人,打心底認為容夫人已然是個背叛江家的叛徒,臉色很不好看,但看到被容夫人拽着的蔣兮時,他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蔣兮一路哭着過來,撒潑打滾也沒用,瞧見江元桑,哭得更兇了:“表哥,容夫人欺負我,你要給我做主,她好兇,你要幫我欺負回去!
”
十幾歲的女孩子了,還嬌聲嬌氣的。
江元桑皺起眉頭,問:“容夫人來這是做什麼?
”
“她身體很健康。
”容夫人說。
江元桑說:“可她還沒成年,隻有十多歲,醫生是不會取她的血。
”
“家主危在旦夕,醫生知道該怎麼做。
”容夫人鐵石心腸的說。
江元桑冷哼:“容夫人既然這般在意家主,當初為何要違背家主的命令?
您現在把蔣兮帶過來是在跟我示好嗎?
你是不是以為家主死定了,故意演這麼一出,是想讓我感激你?
”
“我沒有四少爺想的那麼陰險。
”容夫人不悅。
江元桑譏諷道:“你沒有?
你沒有怎麼和秦薇淺走的那麼近?
這段時間還時不時探望蕭金雲,你是以為我都不知道嗎?
我現在甚至都懷疑是你指使的蕭金雲行兇。
”
說着說着江元桑的眼睛就紅了,指着容夫人的鼻子破口大罵。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左看看右看看,不知該如何是好。
容夫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挺直了腰杆說:“四少爺,當初明明是秦薇淺給家主輸的血,可是你偏偏讓秦婉兒領了這個功勞,誤導了醫護人員,這才導緻今天的慘劇發生。
”
“你什麼意思?
你這是在說是我害了我大哥嗎?
”江元桑聽出她話中有話,忽然間就惱了,聲音明顯比之前高了幾個分貝。
容夫人不卑不亢:“難道不是?
”
“你……你好大的膽子!
”江元桑氣得手指都在顫抖。
容夫人說:“原本那日不是有秦薇淺在,家主也不可能脫離危險,本來江家和秦薇淺能好好相處,可四少爺一定要将雙方的矛盾激化,我知道江家和封家有仇,必然是要報複的,但商場上的鬥争沒必要牽扯到個人頭上。
”
“如果不是四少爺為了一己私欲,讓秦婉兒頂包,那醫生就不可能認錯人,更不可能将秦婉兒的血輸到家主的體内,這一切責任,本應該四少爺一人擔着,何故為難于我?
我若真心想要害家主,今日大可讓蔣兮閉門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