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天抽回了手,強健的身體輕輕地覆住她,將她的手擡過了頭頂。
這一回,她的雙腿之間終於感受到有滾燙的硬物抵住自己,驚得一聲輕呼。
長天比她還能控制身上的肌肉運行。
所以她分明地知道,長天這一回終於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別怕,是我。
”他在她耳邊輕柔地哄勸著,慢慢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
這丫頭已經進入萬象期了,身體的強韌程度更上一層樓,他不會傷到她的。
寧小閑喚回了一點神智,瞪大了眼看向眼前的人,確認了正覆在她身上的人是長天,忍不住松了口氣。
他的眼眸亮若黃金,灼得她心都疼了。
是啊,他是長天,她有什麽可怕的。
那麽,就給了他吧?
既是躲不過去了,她刻意放松了緊緊繃住的身體,目光滑向一側,準備承接傳說中的劇痛,眼角卻滑下了一行清淚。
長天溫柔地舐走淚水,低聲道:“乖,會很舒服的。
”她這樣一副柔柔順順任君采擷的模樣,能令所有男人發狂,他心中又是憐惜又是暴虐,耐心都快用完了。
她這一轉頭,不期然卻遇上了一對明亮的眼神。
長天正擡起她的翹臀準備進攻,卻感覺到手中的嬌軀突然僵硬了。
他微微擡起頭,發現她瞪大了眼,驚駭地望向一個方向,口中喃喃道:“阿……阿離?
”
他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七歲的小姑娘正躲在另一根柱子後面看著他們。
眼中充滿了迷惘。
這小鬼是什麽時候站在這裡的?
!
長天頭上青筋直冒,第一時間將寧小閑摟進自己懷裡,黑袍大袖蓋住了她的滿身春|光。
這是他的專利,別的人,哪怕是小女孩都不許看。
都怪他意亂情迷,否則怎會發現不了?
他很早就默認傳送陣是可以任他們自由來去的,隻是塗盡和七仔都在外頭,而窮奇很識相地呆在了第五層,隻有這個小姑娘。
這個懵懂的小姑娘跑下來壞了他的事!
結果阿離知道自己橫豎是被發現了,期期艾艾道:“長天大人太壞了,明明寧姐姐人那麽好,你還拚命咬她……!
”她向來就怕長天,雖是替寧小閑打抱不平,雙腿卻悄悄後退了一步。
顯然是怕他接下來的雷霆震怒。
長天雖然不是人類,但也沒有當著小孩子的面與心愛女子燕好的習慣。
他鐵青著臉,沒等阿離說完就一揮手,將她丟到了第五層去。
身下的丫頭這時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不知打哪兒生出來一股力氣。
狠狠推了他一把。
她蜷起身子要穿衣服,可是手抖得厲害。
連扣子都扣不起來。
她原本就羅衫半解,秀色半掩,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盡得險峰溝壑之美。
她這麽一扭動,令他的火氣“噌”地一下又上來了。
寧小閑感覺到他胯下之物又昂然而起,隔著他的黑衣摩擦著她,頓時渾身一僵。
他居然用那種手段對付她!
她居然在這魂淡面前經歷了此生的第一次歡潮。
他撩得她情焰燃燒,自己卻還衣衫整齊、好整以暇!
胸中的委屈突然湧上。
於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要掙脫他的懷抱。
長天知道此時萬萬不可放走了她,於是緊緊摟住,悶聲道:“乖,不哭。
”低頭就去吻她的眉眼。
他很想繼續,可是寧小閑既已清醒,哪裡還能讓他如願,扭開了頭拚命躲閃。
他隻好埋首在她秀發裡,眼觀鼻、鼻觀心,惡狠狠地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能夠低聲道:“我不再逗你就是。
”他聲音裡的不甘和情欲濃得化不開,幾乎是貼著她敏感的耳廓響起,令她忍不住又是一瑟縮。
他越是哄勸,她就越覺得委屈,劇烈起伏的嬌軀貼在他身上,又惹得他一陣心猿意馬。
要不是那小女孩壞事,現在她就完完全全屬於他了,說不定哭得比現下還要厲害。
想到動情處,他都想呻|吟兩聲。
偏偏她還要抽空抗議道:“你,你把那東西拿走,頂著我了!
”那樣硬而滾燙的東西隔著衣料頂住她的小腹,令她很不舒服,於是扭了扭身。
拿走,這要怎麽拿走?
聽著她甜糯的聲音,他又無端脹大了兩分,嚇得她一動不敢動。
長天苦笑了一聲,發現隻要對上這丫頭,他的身體就越來越不聽使喚。
“再哭,眼睛就腫了,醜得很。
”
她果然哭聲為之一頓,抽抽噎噎道:“壞蛋,你是不是把陳定調|教女奴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了?
”順手往自己面上放了個清潔術,將涕淚全部清走。
她雖是未經人事,但今日長天的手段明顯與往昔完全不同,無情得令人害怕,也隻有奴營調奴才會用上這樣的法子。
“有麽?
……好吧,我隻是翻閱了他的記憶,忍不住好奇而已。
說來人類雖然卑微,但奇技淫巧之多,真是讓我等目不暇接。
”長天翻閱了陳定的記憶,就看到了他打熬眾女的手法,好奇之下揀了最平淡的一樣來試。
可是調奴的技巧重在磨滅女子的自主意志,寧小閑哪裡受得了這個?
他無辜地開了個玩笑道:“我若不試在你身上,難道再找個女子?
你肯麽?
”
他竟能說得這樣理直氣壯!
寧小閑怒極,一口咬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尖尖的虎牙使勁兒切磋,不多時嘴裡就傳來血腥味兒,還帶著淡淡的甜香。
她愣愣地擡手抹唇,看到指上沾著金色的血液。
她居然能咬傷他?
他可是金剛不壞之身。
“今兒可是我先見了血。
”他也知道自己將她欺負得狠了,便故意讓她咬兩口出氣,否則接下來這幾天她又要扮演鴕鳥,處處躲著他,“若這口不過癮,再多咬幾口消消氣吧?
”
見血?
這魂淡是意有所指!
她面上飛起紅霞,心裡終歸舍不得,於是伸出白嫩嫩的手指,在他腰間順時針又逆時針地反覆掐捏了好幾把。
他的肌肉太硬了,幾乎掐不動,話說這家夥成天坐著不動,是如何保持這麽好的身材?
“真疼。
”他笑眯眯地,連偽裝都懶得,蜻蜓點水般輕吻她的額頭、面頰和嘴唇,她躲了幾次都躲不開,隻好閉上眼不理他。
可是他的吻,細密又溫柔,她很快便軟化下來。
他若不用那般可惡的方法對她,她還是很親近他的。
他使出漸身解數,又哄又騙,這才讓她怒氣稍平。
“可要睡一會兒?
”他運用了神通,聲音中帶上了催眠的意味。
寧小閑打了個呵欠,輕輕點了點頭。
剛才和他一番糾纏,體力都耗得一乾二淨,後來又哭了好一陣子——哭,也是很耗能量的,所以她現在真的很乏了。
她掙了兩下,沒有成功。
長天抱她抱得太緊,她哪兒也去不了。
“別怕,安心睡就是,我不弄你。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更舒適地趴在自己懷中。
寧小閑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不過敵不過瞌睡蟲的侵擾,慢慢闔上了眼。
長天看著她的面容變得平靜下來,呼吸也漸漸綿長。
就在他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寧小閑突然開口道:“長天,你沒對我用道心種魔之法吧?
”
他低低應道:“沒有,你看我畫咒了麽?
”沒有才怪。
他可不是騙她,隻是話沒說完罷了。
他當時的確沒畫咒,隻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而已。
她提起最後一點精神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後安心睡著了,長天果然守信,沒再對她動手動腳。
適才在她迷亂之時,他的確對她使用了道心種魔之術,手法和陳定一模一樣,隻是他又非這境界低微的庸手可比,不需要吐精血畫符咒,這項術法就使得隱蔽無比。
如今她出落得越發水靈,汨羅對她興趣很大,連木訥的權十方都有君子好逑之意。
他便要近水樓台先得月,令她心中想著他,隻有他。
道心種魔之術不會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和立場,隻會在潛意識中引導他(她),往施術者的目的靠攏。
他要的,無非是個先手罷了。
他又不是正人君子,這也不是公平競賽,隻要能將她贏在手裡,什麽手段不能用出?
長天知道,今日寧小閑先用神識窺看了陳定和春宜靜的那一場活色生香的好戲,心裡便有幾分抑不住的春意盎然,他原想趁著她情動之時,利用得自陳定的精妙手法將她的身心一舉拿下。
他們同行了這麽久,他早清楚像她這樣矜持自守的女子,將身子給了誰,誰便有了很大的勝算。
可恨,今日又被意外攪局,下次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等來這麽好的機會,他快憋到內傷了。
他慢慢吸啜懷中小人兒比水豆腐還柔嫩的唇瓣,動作輕柔無比,生怕將她驚醒。
第五層小園子裡的阿離耳邊,卻傳來他淡淡的威脅:“下次若再擅入底層,我便殺了你!
”
她嚇得小身闆一抖,眼裡的淚水滴溜溜打了個轉兒,楞是沒敢掉下來。
旁邊的丹爐窮奇同情地看著她。
剛才不過專注於煉丹,居然讓這小鬼衝下去壞了長天大人的好事,隻怕它也要被連坐、吃闆子了。
這一天,他們出發的時間推遲了,因為長天要求塗盡和七仔在外面多逛兩圈再回來。
理由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