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秋平安無事,他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許靜秋入院五天,他覺得比五年都要漫長。
慶幸的是她現在好好的,以後他們還會有很多美好的時光。
想到這裡,蔣晉航長出了口氣,積壓許久的疲憊如潮水般向他湧來。
早上,在醫生查房後,照顧著許靜秋吃了早飯,蔣晉航穿上外套:“我要去公司了,有甚麽事情你隨時跟我聯系?
”
許靜秋:“我已經沒事了,你就別操心了。
”
蔣晉航:“沒看到你出院回家,總是不安心的。
”
他微微俯身,在許靜秋的眉心輕吻:“我下班後再來看你。
”
沒提防他突然襲擊,許靜秋睜大眼,在看到他眼裡的笑意後,才後知後覺的不好意思:“你快去工作吧。
”
“好,努力工作。
”許靜秋不排斥自己的親近,蔣晉航的心情無疑更好。
再叮囑了幾句後,蔣晉航才離開了病房。
“姑姑,我們說說白淼吧,雅筠說她進了娛樂圈?
”
薑蟬:“她是進了娛樂圈。
按照系統的謀劃,白淼應該在娛樂圈裡很順利。
因為在娛樂圈裡,認識到的人脈很多,相對應的收集到的氣運值也會更多。
”
“譬如說背後的資本、頂流、影帝影後或者音樂人等等,他們都是身懷大氣運的。
白淼若是進了圈子,再有它潛意識的乾預引導,收集氣運值也會更快。
”
“那現在沒有了這些,她在娛樂圈……是不是寸步難行?
”許靜秋挑眉,想到白淼將來會有的艱難,她心情確實很好。
“大概率吧,不過她那樣的人,什麽都豁的出去。
她會不顧一切的抓牢蔣星海,左右她和蔣星海之間有的糾纏。
”
許靜秋撇嘴:“那不管她,隻要她不到我面前來。
想想我在這兒九死一生,我這心裡就氣得不行。
”
從昨天開始,白淼就感覺自己身上好似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但是讓她說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她確信自己確實發生了些改變。
“星海,你在想什麽?
”中午和蔣星海一起吃飯的時候,白淼察覺到蔣星海有些心不在焉。
以往他可不會這樣,滿心滿眼的看到的都是自己。
“沒什麽,”蔣星海回過神,強自笑了笑:“就是好幾天都沒有看到靜秋了,她這次怎麽這麽有耐心?
都快一個星期了,居然不主動聯系我?
”
提到許靜秋這個名字,白淼垂下眉眼,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許靜秋。
她什麽都有了,家世、容貌等等,而自己呢?
似乎什麽都沒有。
她費盡心思才將蔣星海抓到手裡,她絕對不會放手的!
“我看新聞,她不是訂婚了嗎?
”想到之前看到的新聞,白淼微笑道。
蔣星海皺眉:“你不知道,原本那天應該是我和她的訂婚宴的,你不是生病了嗎?
我就沒去。
我猜家裡也是因為這個,讓小叔救場的吧。
”
“你……你們的訂婚宴?
”白淼是真的驚訝了,她沒想到會是這麽個情況。
那天潛意識告訴她,一定要把蔣星海叫來,所以她才來了裝病這一出。
現在想來,那天她是不是預料到什麽了?
“沒錯,認識你之前兩家就口頭確定下來了,在她22歲的生日宴上宣布。
我那天沒出席,她是不是生我氣了?
這都幾天沒聯系我了。
”
蔣星海皺眉,以往覺得許靜秋總是在他身邊出現,他難免會覺得厭煩。
可現在許靜秋消失了,他又覺得悵然若失,似乎少了些什麽。
白淼垂淚:“所以你明明有未婚妻,卻還和我在一起?
星海,我是你的什麽?
我也是好人家出來的女孩兒……”
她一掉眼淚,蔣星海就沒轍:“這不是沒訂婚嗎?
她也算不上我未婚妻。
我既然和你在一起,肯定是喜歡你的,你是我女朋友,我唯一喜歡的就是你。
”
“好了,別哭了。
但是我那天缺席訂婚宴,確實做的不對,還是要當面和她還有許家道歉的。
”
擦去白淼眼角的眼淚,蔣星海琢磨著應該怎麽做,才能夠讓家裡和許家消氣。
白淼:“她接你電話嗎?
她若是接你電話的話,就證明她沒有那麽氣你……”
蔣星海扒拉了下頭髮:“之前一直沒接,昨晚是小叔回過來的電話。
自從她生日以後,我們就通過一次電話。
”
“她一定是生我氣了……”
白淼心裡不高興,臉上還要擠出笑容來:“都怪我,我要是那天不叫你過去就好了。
是我擾了她的訂婚宴,你問問她在哪兒,我當面去和她道歉。
”
蔣星海撥打許靜秋的電話,響了兩聲後就接通了。
許靜秋垂下眉眼:“喂?
”
蔣星海捏捏手指,忽然的有些緊張:“靜秋,你有時間嗎?
我們見一面?
”
許靜秋盤算了下:“我這會兒沒空,你若是真想見我,晚上和晉航哥一起來吧。
”
蔣星海艱難的開口:“你叫他晉航哥?
以前……你不是叫他小叔的嗎?
”
許靜秋笑笑:“我們訂婚了,就是平輩人了,自然要改口的。
我這會兒要休息,晚上約了和晉航哥一起吃晚飯,你若是不介意就一起來吧。
”
蔣星海:“好,地址你發給我?
”
許靜秋:“晉航哥會告訴你的,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要避嫌的。
”
和蔣星海通了電話後,許靜秋就給蔣晉航去了電話,彼時蔣晉航正在開會。
在看到來電人是許靜秋的時候,蔣晉航忽然站了起來:“會議暫停五分鍾,我接個電話。
”
“什麽事?
啾啾?
”
許靜秋撓撓臉頰,將蔣星海約她見面的事情說了遍:“總是要說清楚的。
你覺得呢?
”
“你做的很好,星海那邊我會和他聯系,你安心休息,我下班後就過去。
”
“好,那就這樣?
我想吃點心。
”話到最後,許靜秋扁扁嘴,忽然提了個小要求。
“你要忌口,這樣吧,我給你買一小塊,你最喜歡的巧克力慕斯。
”蔣晉航盤算了下,他很享受許靜秋這種隱晦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