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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第728章 不關心(二)

  “春冽,以我和你的關系,我去千機閣買東西最多打幾折?

  她飛速計算著自己的家底,可用於消費的靈石數量,以及自己需要添置的必需品。

  扈琢眼睛唰的一亮,對春冽的態度從防備挑剔變成熱情熟絡,和扈輕一樣一樣的。

  春冽:.親姐弟。

  他說:“我姐說話更好使。

  扈輕眨眨眼:“哈哈,你姐挺不錯的,身手真好。
”兩手在身上按了按,按哪哪疼,疼得她眼冒淚水,她的煉體還不到家呀。

  春冽沉默了下,勉強彎了彎嘴角。

  扈輕有眼色的沒有再問,對扈琢搖了搖頭,乾脆問他:“你是怎麽回事?
拜入千機閣不好嗎?

  扈琢說:“我最喜歡的還是煉器。
而且,我不想離開寶平坊,不想離開姐。

  “拉倒吧,說得咱倆天天在一塊似的。
我不往外跑的日子也是閉關煉器。
機關我可半點不懂,修煉我也不會指點教導。
你想好了,這可是大好的機會。
千機閣啊,你要是能進千機閣混出點兒名堂來,姐後半輩子就有靠了。

  扈琢:“.”

  春冽:“.”

  絹布:“呸,眼皮子淺的,區區下界機關傳承也敢稱千機。
我這就傳你千機術。

  扈輕心底詫異:“你瘋了?
竟主動給我東西。

  絹布冷笑:“不然呢?
我都是你的,我的東西早晚給你。
與其被你一樣一樣磨去,不如我主動給你。
但有一樁,我給你了這麽多,你哪個煉精通了?

  “都怪你給我太多。

  絹布差點兒被她耍無賴氣出一口老血。

  扈輕道:“你別對我太好。
以後遇到你想跟隨的人,咱們把關系解除你跟他便是。
我不強留你。

  絹布更生氣了:“我給你那麽多,你竟然還想拋棄我?
是不是人?

  扈輕不說話了,得,對你好也是罪。

  扈琢彎腰身體前傾,擡著臉懇求的望著扈輕:“姐,我就想在咱家。

  扈琢天生一副少年相,二十多的人看上去仍像十七歲的青澀模樣,這就是家裡長不大的熊弟弟。

  “那就不去唄。
反正千機閣失禮在前,你多去與小鬼閣主請教,他若敢拒絕,我就——讓他們兩口子不得安生。

  唔,打了一架脾氣也摸透了,讓他們不好過簡直不要太簡單。

  春冽苦了臉:“扈輕。

  扈輕捂著嘴笑:“這事可不能怪我。
誰讓你姐那麽衝動,一出手便是殺招。
換個別人,可不會像我一樣好端端坐在這裡。

  這事是他們理虧,春冽無話可說。

  到了家裡,扈輕讓春冽隨便挑屋子,除了城堡。

  春冽選了和扈琢同住,扈琢沒反對,不然讓客人住哪?
姐那裡是絕對不可以的,哥那裡那麽高檔,外人住進去弄髒了怎麽辦?

  扈輕:感覺你對你哥更仔細啊。

  “擴建的時候怎麽沒想著起個客院呢?
”扈輕想到這事,金牌小哥竟然也沒提醒。

  金牌小哥:這麽多屋子,這麽幾個主子,讓你多起一座樓我良心過不去呀。

  唉,錯過一筆小財呢。

  “扈琢,你來做飯吧,我餓得難受。
就蒸肉蒸饅頭吧,其他的你看著弄。

  扈輕和春冽在會客廳裡說話。

  春冽鄭重給她道歉:“是我姐的錯。
我代她為你道歉。
你想要什麽賠禮?
我沒有我晷哥有。

  扈輕噗嗤笑起來,給他斟茶:“算了,我和她扯平。
我看出來了,她心性控制不好。

  春冽捧著茶杯:“姐姐當年逃出寶平坊,九死一生,得了一部功法,不怎麽正道。
修煉有成回來報的仇。

  扈輕了然:“原來如此。

  她表現得很淡然,並沒有因此排斥春絡,也沒有去同情憐憫,仿佛隻是聽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春冽反而詫異。

  扈輕笑笑:“如果我的家人被人害了,我也會殺盡害他之人。
孤身一個,無依無靠,報仇的希望哪怕是一部邪功也要緊緊抓著。

  就像自己當年,不也因為母親和外家的撫養將那個男人恨之入骨嗎,將報仇當成執念,成了自己生活的惟一目標和動力。
報復了,心裡空蕩蕩一片。

  大約春絡不會空蕩蕩,因為她的原生家庭是幸福的。
幸福,是自己從未得到過的鏡花水月。

  想到扈暖,扈輕靈魂裡的冷意散去,捧著茶杯吸溜吸溜,示意春冽也喝。

  春冽:“你不怕嗎?

  扈輕詫異:“怕你姐?
哈,她打得過我嗎?

  春冽:“.邪修被正道不齒,人人得而誅之。

  想到什麽,扈輕面色一變:“你不要告訴我,你姐修煉邪法需要吃人心喝人血吧?

  春冽臉一黑:“你真能想。
吃人心喝人血的已經不是邪,是魔。
我姐煉的那個,進階快,但對自身損害大。
長久修煉,會影響壽元生機和神魂靈智,讓人變得麻木不仁嗜血殘忍——”

  “就這樣?
”扈輕問。

  春冽一懵。

  扈輕說:“所以,這其實是一部不完善有殘缺的功法?
修煉起來沒有索取別人的生命和功力?
隻是讓修煉的人變得渾噩?

  春冽啊:“大約是這樣——”

  扈輕無語:“這算什麽邪?
哦,如果你姐已經失控,造成無辜的殺孽,那她肯定要背負因果,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那到現在為止,她都殺了哪些人?

  春冽沉默:“不少,但皆事出有因。

  扈輕點點頭,立即對這個話題、對春絡都失去了興趣。
就一危險人物而已,這個世界處處都是危險人物,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被飛出來的劍殺死。

  看著她輕松不在意的樣子,春冽突然覺得自己小題大做,還有些自作多情。

  尷尬道:“我和晷哥怕她迷失本性,所以盡量不讓她心緒波動。

  扈輕無語斜他一眼,不波動的是死人。

  但別人家的事她不想摻和,她又不是聖母,她也不是心理醫生。

  轉移了話題:“你現在有時間了,有什麽打算?

  春冽當真有別的打算:“梫木灣你知道嗎?

  扈輕:“什麽?
”聽著耳熟。

  春冽:“梫木灣離朝華宗並不算遠。
十年前那裡出了一樁大事。
妖族攻入城主府,營救了一名妖族女子出去。

  扈輕已經想起,自己還是親歷者呢。

  “那件事呀,我知道。
難道梫木灣又出了什麽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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