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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第1004章 元了和沒元(三)

  一路跑過來沒見到扈花花那一群人,不知道跑哪裡去玩了。
扈輕開門進去關門,兩手按了按門闆,嗯,裝得挺結實。

  水心還在,對著鏡子捯飭他那張臉,不知塗的什麽,厚厚一層藍色藥泥。

  見她回來,扭頭看了眼又專心的手指尖按摩皮膚。

  扈輕臉皮抽了抽:“你元嬰了嗎?

  水心看了她一眼又扭回去:“元了。

  扈輕又問:“你之前就元了還是雷劫的時候元的?

  水心翹著兩隻手轉過來:“唔,這個,不好說。
我身體裡靈力很複雜,我又是雷靈根,我算是之前已經元嬰半成了吧,但身體裡有隱患,所以我一直壓製著逃避雷劫。
如果我想元嬰,水到渠成,所以引下劫雷,我自然而然就元了。

  他拿了白帕子一根一根的擦拭手指再擦臉:“當時哪顧得上這個,咱們被劈了那麽久,誰知道哪道是我的哪道是你的還是居微的。
反正事情結束,我元了。

  扈輕:“給我看看。

  水心:“.”

  他當真無語極了,我雖然是個和尚,但我也是個男的啊,你好歹尊重下異性行不行?

  扈輕:“給我看看你的,我給你看看我的。

  水心:“.”

  這位施主的狼言狼語,小僧都受不住呢。

  “你沒元?
不可能吧,劫雷那麽多劈不死你你就該元了。
難道,你境界跌了?
快,我給你看看。

  扈輕急,嚷:“給我看看你的元嬰。

  水心撇撇嘴:“你方才不是給我檢查過,沒看到我的元嬰嗎?

  “我怕你的丹田禁不住,隻在外頭看了看,沒漏靈力。

  水心將手腕伸給她:“有什麽好看,不就是元嬰,不過是長得最好看的元嬰而已。

  扈輕哪有心情聽他瞎掰掰,一絲神識從手指沒入他的手腕,小心翼翼順著經脈來到丹田外,駐足不前。

  水心詫異:“看呐。
你怕什麽。
難道你的元嬰——很醜?
啊,你的這張臉是假的?
啊,難道你是奪舍重生?

  扈輕狠狠瞪他一眼,當即神識隨著靈力進了丹田。

  嗯,好——波濤洶湧,又劈裡啪啦。

  扈輕擡臉看水心,水心笑笑:“嚇到了?
雷靈力就是這樣。
說來,有的雷靈根修士控制不好自己的靈力,能把自己炸死。

  冷笑話嗎?
一點兒都不好笑。

  扈輕看到了水心的元嬰,一個盤腿打坐的小光頭,很稚嫩,五官模糊,像人參果。
唔,不知道吃起來.

  水心一下將她神識推出來,滿臉嫌棄:“你竟然對著我的元嬰流口水。

  扈輕哼:“怪阿姨都會對著可愛的小寶貝流口水。

  水心嘖嘖:“讓我看你的,看出了什麽問題。

  扈輕一下垮了肩,手一伸,你看吧。

  水心切了聲,直接開了慧眼:“隻要你願意讓我看,我就——咦,怎麽看不到?

  他看到的扈輕的丹田處,模模糊糊,什麽都看不清。

  扈輕呵呵,這可是契約給的福利,空間裡那顆蛋的媽為她做的遮蔽。
說,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她的異常和來處。

  扈輕覺得自己是被白蛋的媽看透看穿了,然後她幫自己遮掩這一點,其實也是利用這一點藏白蛋。

  她懷疑白蛋的媽為自己設的遮掩是多層的、針對性不同並且力度不同。

  像她的來歷秘密,是最頂層機密,防護力度最大,誰也看不出來,龍珠也不行。

  她的神魂是第二層,被龍珠搜時她沒知覺,後來通過絹布的敘述她複盤了好幾次,覺得龍珠顯示出來的識海其實沒有真實的大。
因為在場那麽多人都看到了,並沒有人對自己流露過非常意外的情緒。
也便是說,龍珠搜出來的,在他們的理解範圍內不算太反常。

  後來孱鳴也說過自己神魂強大相當於元嬰初,但其實,不止。

  所以,這是偽裝後的結果。

  第三層是針對修為。
比她弱、和她平級的看不穿,比她強的比如孱鳴這樣的大佬,應該是能看出些但不能完全看出。
可若是龍珠這等作弊器來搜,一下就暴露個完完全全。
絲毫不摻假。

  這樣一層層半真半假下來,別人隻會往功法或者用品上想,隻會以為她遮掩的是修為和不算太超常的神魂,絕對不會再猜到別的上頭去。

  扈輕很感謝白蛋媽媽的設置,高明。

  所以她對水心說:“等你遠超我一個大階,再用你的慧目看吧。
”將手腕送到他眼前。

  水心扣住,神識探入,窺得扈輕的丹田,靈魂窒息。

  “這是個什麽玩意兒?
”他驚奇的叫。

  扈輕木然:“我要是知道還來問你?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呢。
”他扣著扈輕的手上下打量:“其實你就是奪舍重生的——石頭精吧。
丹田裡那個,是你的原形?

  扈輕直翻白眼,對,我就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妖怪,一輩子倒黴在和尚身上。

  “這是怎麽回事呢?
”水心拉著她的手腕看來看去:“難道天雷劈的太多劈幹了?

  扈輕甩開手,逼出他的神識:“你也沒見過?

  水心搖頭:“你讓我大開眼界啊。

  扈輕發愁:“那我現在算不算元嬰?

  “呃,這個——要不,咱們出去打一架?

  扈輕白他一眼,將他往外推:“你不要老在屋裡呆著,出去看孩子去,扈暖還吊著呢,去看看扈花花扈珠珠他們跑哪去了。
看看玄曜有沒有被欺負。

  水心不想出門,出去就要被老和尚念叨,他就是仗著老和尚不進女人的屋才躲在這裡的。
誒誒誒的叫著被推出門,看著房門在鼻子尖前合上,他摸摸鼻子,轉過身看看左右,選了個覺得碰不著老和尚的方向去。

  走了不到十步,老和尚如沐春風的聲音從側面而來:“小師弟,咱們來聊一聊。

  水心:“.”

  一個人清淨的扈輕揮下結界,掐住絹布的尾巴:“你那天喊的破軍是怎麽回事?

  絹布:“嘎?
你不問問你的丹田是怎麽回事?

  扈輕哈一聲:“已經這樣我不著急。
你給我說說那根棍子,它是不是邪物?
它會不會害了扈暖?

  絹布:“這個——那個——”

  竟然沒立即否認,真的是邪物啊!

  絹布說:“說來話長。

  扈輕:“長話短說。

  絹布:“那就沒法說。

  扈輕:“.從頭說。

  我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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