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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第1069章 孽雷罰雷(一)

  第1069章 孽雷罰雷(一)

  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瞎了,忙坐下來運轉靈力抵抗這無敵天威。

  等扈輕將眼睛的疼痛酸澀化解去,旁邊遞過來一條黑色布條,是喬渝。

  “這是煉製過專抵強光的鮫紗,你系在眼睛上。

  扈輕不客氣的接過來圍在眼上,雷光太強,即便不睜眼光線都能透過眼皮。
有神識能視物,她還是不要睜開眼睛了,萬一把眼給閃瞎了呢?

  她摸了摸鮫紗眼罩的厚度,這應該是好幾層煉製到一起,隔著眼罩,強光不再刺眼,閉著的眼睛裡卻仍然一閃一閃。
好強的光,好霸道的雷。

  朝華宗的人全帶了這種眼罩,扈輕不得不想起自己當初大批量賣給玉留涯的鮫紗。
這些就是吧。
不由沉思,小黎界生變,古墳場這裡天降雷霆,其他地方呢?
大海呢?

  她想多了。
生變的隻有古墳場,便是一步之遙的古墳場上頭的莽莽草原上,依舊陽光明媚清風徐徐。
隻有古墳場這個巨坑的範圍內,被老天單獨照顧,下頭烏黑一團,上頭白亮一片,整個隔離出來的空間恍如陰陽。

  草原上定居的、遊歷的人看到這幅駭人的滅世景象,立即拔營拆家,有多遠走多遠。
各種動物小昆蟲,也在向遠處狂奔。

  至於鮫族所在的海洋,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呢。

  水心摸索著回來,雙手在扈輕的眼睛上按了按,扈輕瞬間感覺眼睛一陣清涼舒服很多:“什麽東西?

  水心手掌上有很濃的草藥味,他一邊給幾個小的按眼睛,一邊道:“從雲晶天得——”

  哢嚓——又是一道令人失聰的巨大雷鳴。

  改為傳音:“珍貴藥草配製。

  水心凝重道:“要死不少人。
”預判了扈輕將要出口的話:“逃不出去,也躲不了,這是孽雷。

  孽雷?

  扈輕一驚,清算孽債的孽雷?

  水心道:“其光雪白,其聲威動天,這應該是佛典上記載的淨世雷。
淨世雷有誅心、索命、血怨、寂滅,不等。
不知咱們遇到的是哪種。
不管哪種,孽雷都是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

  扈輕聽得腦袋裡發懵,孽雷有很多種?
淨世雷也分類?
難道雷霆如生物一般還有一個龐大的進化分支樹嗎?

  絹布歎息:“什麽淨世雷啊,這是罰雷。

  扈輕心底:“什麽?
什麽什麽?

  絹布道:“水心說的隻是表面。
這雷是來清孽力的,你們這些人是代表一界來受小黎界流放之罪的最後審判。

  扈輕心裡小人跳腳:“憑什麽?

  “憑小黎界是戴罪之身,小黎界的生靈都是罪人之後。

  扈輕:“.”原來是株連,可可可、她也要受?
嗚嗚,她隻是個外來客呀。

  水心說:“清算自身孽障,孽業做多的人無活,孽力少的熬過去如新生。
你肯定沒問題。

  絹布說:“隻要有一個人能活著,就代表上頭天道原諒了小黎界,希望還是很大的。
你——應該不會被劈死。

  扈輕整個人是麻木的,希望?
沒問題?
這雷僅僅炸開一道就能讓所有人失聰失明,這還沒正式落下來呢。
在場全是血肉之軀,誰能扛過?

  這個時候,忽然大殿方向傳來一陣轟隆聲,所有人遮擋著眼睛第一時間望向大殿方向,隻見那最高的宮殿正從最頂部裂開,幾塊屋脊擡起連同下頭的牆體向四周圍展開。

  最大的宮殿打開後,周圍的宮殿全跟著一樣打開鋪陳,在地上連成一片,那些屋脊和牆體勻速傾斜下來,所有人不得不飛起些免得被砸在下頭。

  所有的街道路面,皆被鋪滿,嚴絲合縫,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令人震驚。
原來,這古宮城還有這樣的一層設計在。

  “你們看,”有大能失聲高喊:“這些壁畫的痕跡連在一起了,這、這好像是陣符。

  眾人神識湧去,果然發現那些鋪開的牆壁上晦澀的線條連接在一起,連成一片片自有規律的陣紋。

  扈輕盯著下頭的一片紋路,她認了出來,在陣法大全裡有一模一樣的片段。

  “這是什麽陣?
”她問絹布。

  絹布說不知道:“隻是一角哪裡認得出來。
你遇到事老問我,不如你自己把所有的全學會。
我隻是收藏,我並沒有看過所有的東西。
”即便看過了他也不會呀。

  這時又一道雪白電光伴隨巨響落下,所有人被砸到地上落在陣裡。
最中間那奇怪的儀器忽的亮起,發出如天上電光一般的雪白光亮。
它開始轉動,原地自轉,越轉越快,最後變成一顆奪目明珠。

  而此時天上,已經變成一片不可直視的白光世界,這白光冷冷凝視下方散不去的黑,仿佛無情的執行官注視囚犯的頭顱。

  無形壓力徐徐壓來,扈輕一陣胸口沉悶,她蜷縮趴伏在地,將扈花花小小的身體塞在肚子下,再將玄曜壓在下頭,喊扈暖挨過來,胳膊腿壓在她身上。
又喊春冽和扈琢過來大家趴近些。

  喬渝默默的跟著扈暖盤坐她另一邊,活像個贈品。

  扈輕忍不住以神識道:“你趴著吧,趴著好受些,受力面也大,難道你個小元嬰還能抵抗那等雷霆?
”又說:“你師傅呢?
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喬渝說:“我師傅那裡我幫不上。
你——這樣能有用?

  如此說著,他還是默默的趴了下來。

  周圍已經趴倒一片,不需要誰提醒,天威降臨,眾生瑟瑟,心中生不出反抗的念頭,不約而同的跪服,呃,趴著比跪著舒服。

  大的壓著小的,感受到自身渺小的眾人如今隻能以血肉之軀來護衛後人。

  扈輕問水心:“珠珠呢?

  這些天一直沒見他,是去化形了?

  水心:“之前他躲著不見人,現在不得不出來。
”他按了按胸口的位置。

  扈輕讓他爬近些,兩人肩挨肩,盯著他胸口看:“珠珠這麽小?

  水心說:“掉毛了,全掉光了,可不這麽小了。

  扈輕恍然,怪不得不見人,掉光毛的鳥——不可能好看呀。

  “我們能做什麽?
”她問。

  水心苦笑:“不知道。
孽雷我見過,隻劈一個人的那種,已然令人膽寒。
這樣陣仗的淨世雷——祈禱吧。

  胸口梗得憋悶,似鉛塊堵在裡頭,扈輕艱難透了口氣,問幾個小的:“你們怎樣?

  扈花花玄曜和扈暖同時開口:“我很好。

  扈輕一頓,為什麽他們的聲音聽起來很輕松很正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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