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一身惡名》第599章 你們不要再逼她了
季玲正在喝水,徐麗的話一出口,她嘴中的茶水就噴了出去,就是黃蔓也驚訝的啊了一聲。
更不要說周元彬和朱衛東。
兩人雖冷靜,同樣不敢置信的看著徐麗。
季玲整理了一下茶水弄濕的衣服,起身,“我去點菜。
”
徐麗這種無理取鬧,又沒有智商的人,再多和她說一句,都浪費自己的智商。
季玲乾脆起身走了。
如果這種人說的話,朱衛東還相信,季玲也無話可說。
黃蔓盯著徐麗,眼睛一錯不錯,示有你接著說的勢架。
這顯然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和朱家兄弟幾個是一路人。
周元彬沒接她的話,側頭看朱衛東,用眼神詢問他。
朱衛東:“不要再逼她。
”
周元彬笑了笑,“朱工程師也知道她是被逼到角落沒有辦法了,才說出這些胡言亂語的?
”
朱衛東點頭,看向徐麗,目帶失望,“有事情坐下來好好處理,你和周元彬在一起多年,情分總還是有的,即便是日後分開,也不必老死不相往來。
”
徐麗紅著眼睛,“師傅,你也看出來了,如果不是周元彬一直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也不會一氣之下說這樣的話。
”
徐麗捂著臉哭了起來。
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她沒有再胡攪蠻纏下去,反而楚楚可憐的說出自己心中的委屈。
這一番操作,不但不會讓人因為她先前的舉動厭煩她,隻會可憐同情她。
黃蔓覺得這樣不對,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說什麽。
她看周元彬,周元彬不說話,她又看朱衛東,朱衛東也沒有說話。
她急了,“你們不會就相信她說的話了吧?
那季科長又怎麽辦?
明明就是她做的不對啊,怎麽最後變成咱們欺負她了?
”
許是這話起到了作用,許是兩人終於回神。
周元彬是說話了,卻是問朱衛東,“朱工程師,你說我們不要再逼徐麗,你的意思是她沒有錯是嗎?
她做的這些都是我們逼她的?
”
“我不是那個意思。
”朱衛東回道,目光帶著涼意看著周元彬,“我再多說幾句,你和徐麗之間怎麽樣是你們的事,不要把我們夫妻扯進去,與我們沒有關系。
至於我愛人被算計的事,這事總會查個水落石出,不管是誰在背後搞的鬼,我都不會給對方面子。
”
周元彬笑笑,“說的好,如果是我周元彬搞的鬼,我把命都可以給你,如果是別人,希望你記住今日的話,我無所謂,我怕傷到季玲。
”
“小玲是我愛人,自己有我護著。
”
兩個男人明明說著再正常不過的話,裡面卻暗藏玄機。
黃蔓皺眉,“現在要處理的不是徐麗的事嗎?
我就是證人,還有徐麗去打聽季科長的事也是事實,為什麽你們不問這個?
”
說到最後,黃蔓已經隻看著朱衛東,“你說季科長愛人,你怎麽不關心這個?
”
朱衛東微愣,“抱歉。
”
道歉後,他看向徐麗,“徐麗,你為什麽去那邊打聽這些?
”
“師傅,我隻是打聽周元彬,沒有想打聽師母,不然這種事情我知道一定瞞不住,我又怎麽會去做呢?
”徐麗咬唇,“我發現周元彬對我冷淡之後,可是在西北那邊又回不來,隻能讓朋友幫著關注一下,所以與謝強國走的近了些,這才讓周元彬誤會,以為是我想害他,又想和謝強國走到一起.”
徐麗還想再說,朱衛東打斷她,“這是你們的事,與我們無關,你想注意周元彬的動靜,卻去季玲那邊打聽,問門衛的那些話,你有沒有想過門衛會怎麽想?
已經對季玲的生活造成了打擾。
”
徐麗點頭,“師傅,一會兒師母回來,我和她道歉。
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失望了。
”
“不用。
”朱衛東開口,擡眼看到妻子進來,他對徐麗繼續道,“明天上班,去她單位門口道歉。
”
徐麗眼裡閃過一抹歡喜,還沒來得及退下去,就被朱衛東後半句話驚住了。
黃蔓也正要發脾氣呢,聽到這個樂了,招呼季玲,“季科長,你愛人讓徐麗明天去咱們單位門口和你道歉,這事做的對,不能讓單位裡的人誤會,更不能讓人背地裡議論你,那就明天早上吧,我把咱們科室的人都喊過來,讓大家都做個證。
”
周元彬道,“人越多越好。
”
“那我和我爸說一聲,讓他也和別人打聲招呼。
”
聽著黃蔓的話,季玲知道了事情原委,並沒有反對,“這樣也好,那就明天早上吧。
”
然後問起她被害的事,“這事說的怎麽樣了?
”
“這事有些人不承認啊。
”黃蔓看朱衛東一眼,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
季科長的愛人又不給力,要不是他說那一句,徐麗這賤、人,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翻身。
黃蔓嘴上沒說,臉上眼裡的埋怨卻掩飾不住。
季玲坐下後笑著問,“我走之後,還有我知道的事情發生啊?
”
“師母,師傅不是幫我說話,是周元彬做的太過分。
”徐麗站出來,像個正義人士。
季玲笑笑,“一碼歸一碼,你和周元彬的事,是你們倆的事,你和朱衛東的事是你們的事,至於朱衛東幫誰,那也是他的自由。
”
“我不是幫她。
”朱衛東這時也知道不能由著這事扣到他身上,“我和他們兩個說,背後出手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至於他們之間感情的事,也不要扯到咱們身上,與咱們無關。
”
周元彬道,“是這樣。
”
季玲點頭,不看徐麗,和周元彬聊天的口氣問,“下藥的事,查的怎麽樣了?
”
“說來也巧,那天我暈倒之前,把杯子弄打了,沙發下面有碎片,上面的人已經拿走去化驗,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
周元彬的話音落了,徐麗的臉色變了變,“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過後又在碎片上抹的藥。
”
“那天我記得我戴了手套正在乾活,你遞給我水,上面應該沒有我的指紋。
”周元彬饒有興趣的看著徐麗慢慢退盡血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