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敢闖我幻魔一族的神殿?
”
此時,神殿之中,其他的魔神聽到這邊的戰鬥動靜,紛紛趕了過來。
轟!
楊雲帆擡起一掌,一朵暴烈無比的永恒金焰,被楊雲帆壓縮凝聚成了的一枚細小的火焰符文,悄無聲息的直接打入到了對方的體内。
“什麼東西?
”
那魔神似乎毫無知覺,剛才,他隻看到一點金色的光芒閃爍了一下。
“不,不對勁……”
隻不過,下一刻,他的面色卻是陡然變化了起來。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體内,就像是火山爆發一樣,有一股無與倫比的炙熱能量,要宣洩出來。
“公子救我……”
他臉色駭然,驚恐的朝着邬桑公子求救。
“轟!
”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一朵璀璨無比的永恒金焰,驟然在他體内炸開。
永恒金焰,焚燒一切,那名魔神的身體,隻是略微起伏了一下,而後便詭異的坍縮下去,被他體内的那一朵永恒金焰吞噬,燒成了一縷縷漆黑的煙塵。
“這火焰……”
偌大的魔神軀體,隻是眨眼間就被焚燒,隻留下一顆黑色的,帶着一絲幻影的神格,散發出黯淡的光芒,漂浮在半空中。
幻魔一族,擅長的是幻術攻擊,身體本身不強。
楊雲帆的破虛神瞳,恰好克制這幻魔一族的特殊天賦。
更何況,楊雲帆擁有三枚神格,神力澎湃,無限接近神主強者,他随意凝聚出來的永恒金焰,遠超普通的神境修士。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魔神,都是駭然無比。
“公子,快退……”
他們連忙層層疊疊的魚鱗一般,擋在邬桑公子的前面,準備護衛着邬桑公子,逃出去。
“輕雪!
”
楊雲帆卻是沒有理會他們,他身子一動,幻影一般,直接來到了帷幔之中。
“輕雪,你……”
看着滿身傷痕的葉輕雪,尤其是手臂上的梅花一般的刀痕,他近乎可以想象,剛才那個魔神,到底是怎麼折磨的葉輕雪。
這一刻,他的心中,有一股怒意,就像是海嘯一樣,正在不斷的凝聚起來,一旦釋放出來,足以毀滅一切。
“輕雪,别擔心,我先為你療傷!
”
一揮手,他直接接觸了葉輕雪身體的封印,趕忙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了許多療傷膏藥,輕柔的為葉輕雪擦拭在肌膚之上。
很快,葉輕雪手臂上的傷痕就開始收縮,鮮血止住,有了恢複的趨勢。
見此,楊雲帆這才松了一口氣。
“楊雲帆,真的是你嗎?
”
葉輕雪有一些不真實的看着楊雲帆。
此時的楊雲帆,身穿火焰神袍,渾身上下有着一種莫名的火焰氣息萦繞着,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具體容貌。
不過,他的聲音,還有氣息,葉輕雪卻不會認錯。
“輕雪,對不起,我來晚了。
”
雖然傷口開始慢慢恢複了,可是,楊雲帆可以想象,葉輕雪剛才的心情有多麼的痛苦,絕望。
而在她遭受折磨的時候,自己卻沒有在她身邊。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楊雲帆自責無比。
“楊雲帆,我沒事的。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已經是金丹境界了。
手臂上的刀痕,隻是外傷,要不了幾天,就會自動痊愈的。
不會留下疤痕的。
”
葉輕雪摸着楊雲帆那溫熱的臉龐,原本空蕩蕩的内心,一下子變得充實了起來。
剛才,她很害怕。
害怕自己就這麼死在這個魔頭手裡。
要是自己死了,楊雲帆恐怕會一直找下去……如果他一輩子找不到自己,該有多麼痛苦啊。
好在,老天爺對自己不薄。
隻是受了一點苦,就把楊雲帆換回來了……值得了。
“輕雪,怕嗎?
”
楊雲帆看着葉輕雪像一個受驚的小貓咪一樣,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懷中,他原本暴躁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
他伸出大手,輕輕抱着葉輕雪,不斷的撫摸着她的秀發。
“隻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
”
葉輕雪搖搖頭,眼眸之中,還有一絲晶亮的淚水。
不過,她的眼神卻異常的堅定。
隻要楊雲帆在他身邊,這天地之間,便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她退縮。
“一起死?
”
“不,我們怎麼會死在這裡?
我還要你給我生一個大胖小子呢。
”
楊雲帆寵溺的刮了一下葉輕雪挺直的鼻梁。
下一刻,他轉過身來,金色的眼眸漸漸的變成了更加冷厲的暗金色,額頭上的金翅大鵬鳥靈紋,慢慢的退去,變成了一隻淡淡的玄武虛影。
金色的火焰神袍,逐漸消散,與此同時,一層厚重無比的棕黑色铠甲,宛如是某種強悍妖獸的甲殼,從他的身體表面長出來,覆蓋式的将他的身軀全部包裹。
就連他眼皮之上,也長出了厚厚的角質層。
咔咔咔!
他的雙手雙腿之上,除卻一層黑色鱗甲之外,更是各自長出了一根彎刀一樣的鋒利甲刃,手指和腳掌,則是化成了粗壯且鋒利的妖獸爪子。
他的背後,一層厚厚的,宛如龜甲一樣的護體殼,慢慢的浮現出來。
嗤嗤!
等到那甲殼全部形成,一根根泛着幽冷光芒的鋒利尖刺,從楊雲帆身軀的各個部位,不約而同的形成,讓他變得如同刺猬一般,無處下手。
大地法則,玄武真意!
“這是什麼怪物?
”
“看起來,很像石魔!
”
邬桑公子灰敗的眼眸,盯着楊雲帆,目光露出了一絲警惕:“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曆?
剛才明明是火系法則神境修為,現在怎麼變成了大地法則神境修為?
而且,他的這種形态,似乎更強!
”
“公子,快走!
這人族修士,氣息好強!
”
守衛在邬桑公子身邊的幾位魔神護衛,其中一位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神境巅峰,然而,即使如此,他還是看不透楊雲帆的實力。
隻覺得,眼前這個人族青年的神力澎湃,深如淵海,讓他無法抵擋。
而且,對方的體内,似乎還封印着某種力量,沒有徹底放開來。
“走?
”
邬桑公子卻是冷哼了一聲,盯着楊雲帆,不屑道:“我祖父乃是帝魇,至尊強者!
本公子乃是先天神魔一族,至尊的嫡系血脈,天潢貴胄!
你讓我走?
”“何況,他敢殺我嗎?
他殺了我,諸天神域再大,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