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此言差矣。
”
鈞天神魔分身卻是不服輸道:“既然火尊,可以通過吸收不同的鳳凰神焱,提升道印,最終推演出元凰劍圖這樣的上品道印。
我鈞天神魔一脈,難道就不可以嗎?
”
頓了頓,鈞天神魔分身目光閃爍了一下,舔了舔嘴唇,繼續道:“另外,我希望本尊你可以用同樣的辦法,将【天羅傘劍】也磨碎,讓我觀摩一下,天羅傘劍内的核心道紋。
”
天羅傘劍,這是天羅劍尊曾經的武器。
而且,天羅劍尊如此看重這一柄神劍,可想而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
天羅傘劍,雖然被楊雲帆本尊煉制成了地火法則屬性的神劍……可那是因為,天羅傘劍隐藏的暗元素法則道紋,沒有顯露出氣息。
若是不然,以楊雲帆現在的法則境界,當然無法跟天羅劍尊,相提媲美。
“此事,絕不可能。
”
鈞天神魔分身的想法,楊雲帆本尊有所了解了,可是他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他不需要特别去提升光暗法則,一樣可以将每一個道印,提升到中品層次。
最簡單的辦法……他可以在無盡深淵,找一些鳳凰古巢,收取一縷全新的鳳凰神焱!
如今,他已經收集了三種不同的鳳凰神焱,理論上,隻要他搜集四種不同的鳳凰神焱,便可以凝聚出中品層次的火焰法則道印了……用不着破壞天羅傘劍。
若能治好天羅劍尊,讓他恢複記憶,從他口中得到一些合道時的法則波動……這價值,可遠遠比一枚中品道印要貴重的多。
“本尊……”
鈞天神魔分身還想再強調什麼。
“閉嘴!
”
楊雲帆本尊冷哼一聲,目光冷冽的看了過去,同時運轉體内的混元無極道印,使得他的雙眸之中,出現了一縷縷暗金色的混元之力波動。
“轟卡!
”
混元之力彌漫出來,充滿了無形的壓力。
尤其是對于鈞天神魔分身的靈魂,壓制非常明顯。
這一刻,鈞天神魔分身完全承受不住這種威壓,單膝跪在地上。
他面露驚恐的看着楊雲帆本尊,感慨道:“本尊,我們三人,才離開這麼一點時間,你的靈魂之力,竟修煉到了這個地步?
不遜色一位永恒境大圓滿強者?
”
要知道,楊雲帆現在還不是最佳狀态……他的火焰分身,可還在紫金山呢!
缺少火焰分身與鈞天神魔分身,楊雲帆本尊的靈魂威壓,就可以媲美永恒境大圓滿。
若是再加上這兩個分身,豈不是無限接近不朽強者?
“歸位吧,無須多言,本座自由決斷。
”
楊雲帆本尊語氣冷冽道。
這三大分身出去了幾天,自我意識越發強大了,尤其是這鈞天神魔分身,原本他就非常特殊,與火焰分身一樣,乃是鴻蒙神樹孕育出來的,潛力巨大。
哪怕本尊隕落,傷及了靈魂根本,他一樣也有沖擊不朽的概率。
眼下,他越發有野心了。
竟然不顧楊雲帆本尊的利益,隻想着自己晉階?
這很不好!
“看來,不能讓這些靈魂分身擁有太多單獨出去的機會。
”楊雲帆心中閃過了一絲決斷,除了火焰分身之外,其餘的幾個分身,一個比一個野心勃勃。
過于放縱,有出現未知的風險。
“是,本尊。
”
在楊雲帆本尊的靈魂意志驅使之下,鈞天神魔分身無法抗衡太多。
刷!
此刻,鈞天神魔分身雖然心中不甘心,可也隻能化成一縷光暗之力的虹芒,鑽入到了楊雲帆體内。
“呼……”
察覺到靈魂核心之中,混元無極八卦圖之中,屬于光暗法則的那一枚鈞天魔印,開始緩緩的落下,與其他道印勾連起來……楊雲帆微微吐出一口濁氣。
他徹底放心下來。
說真的,鈞天神魔分身剛才那一番話,讓他很驚訝。
因為,這樣的思維模式,跟他本尊平時的想法,完全不一樣。
打碎天羅傘劍?
這絕不可能!
畢竟,這一柄劍對于楊雲帆而言,非常有紀念意義……若是在戰場上打碎也就罷了,讓他自己去毀了這把劍,抽出裡面的暗之道紋,用來推演修煉?
這太殘忍了!
天羅傘劍,可是已經重新孕育出了劍魂,而且對自己忠心耿耿。
“好在,他們還無法違背我的意志。
”
楊雲帆松了一口氣。
他站起來,在四周來回踱步。
他已經在真武殿内,修行了好幾天了。
算算時間,紫金山那邊,關于婚事的籌備,已經到了最後階段。
作為新郎官,他也該出發前往紫金山,露一露面,招待一下遠道而來的客人了。
“滴――”
就在這時候,楊雲帆的傳訊神符,發出了一陣提醒。
“這時候,又是誰來找我?
”
楊雲帆心中有一些狐疑,他拿出了傳訊神符,看了一眼上面的傳訊印記,不由臉色一變,“是獨孤藥師聯系我?
該不會是輕雪出了什麼事情吧?
”
前一陣子,獨孤藥師派人,邀請葉輕雪去獨孤家族小住幾天,聯絡一下感情。
小黎也跟過去了。
這都快一個月了,兩人也沒心思回來。
這時候,突然接到獨孤藥師的傳訊神符,楊雲帆不得不多想。
“舅母大人,您有什麼事情?
”
楊雲帆收拾了一下心情,打開了傳訊神符。
“吱嘎,吱嘎……”
傳訊神符的另外一邊,獨孤藥師身穿一襲青色的寬松衣袍,躺在一處葡萄架下面,雙腳蜷縮在搖椅上面,後面有幾個俏麗的侍女,輕輕為她打着扇子。
這小日子,過的很是惬意。
“好外甥女婿,一段時間沒聯系你,沒想到,你可真令人驚訝,連焚天魔主到了你的地頭,都被你打的丢盔卸甲,真是讓我以及你的舅父大人,備感有面子。
”
獨孤藥師容顔清麗,加上曾經修煉過佛法,一副出塵的仙子氣息。
可一口一個“外甥女婿”,卻是讓楊雲帆十分無語。
“舅母大人,輕雪在你那邊,可還習慣?
”
楊雲帆沒理會獨孤藥師的調侃,小心翼翼的詢問葉輕雪的狀況。
這幾天,紫金山那邊為他操辦第二次婚禮,這消息估計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獨孤家族,可能都接到了喜帖。
自然的,葉輕雪想法之後,心情自然不會太好。
“你說呢?
”
獨孤藥師輕哼了一聲。
她那本就清冷出塵的臉上,更是露出一絲淡淡的疏遠,冷眸看着楊雲帆,鄙夷道:“世上男人,唯有我家的沈郎與衆不同,一心一意,隻待我一人好。
”
“不像某些人,有了新歡,忘記舊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