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那艘飛船上的人工智能怎麽樣了,還要多少時間才能破解?”
“報告主人,預計再有一個星期小武就可以佔據最高權限,這款人工智能的科技水平其實隻能算一般,在小武所處的時代根本不入流。
但它的製造者當初已將之牢的牢綁定在了飛船的控制系統之上,為了確保該智能程序不會在極端情況下自行毀掉飛船,所以花的時間要多一點。
”
“嗯,時間多花一點沒關系,穩妥一些比較好。
”
“小武明白!
”
……
作為一款來自於高級科技位面的智能光腦,梁月當初,可也是消耗了一次珍貴無限極抽獎權限,才將智腦小武收入了囊中。
雖然不太清楚,那個高級科技位面中的科技水平到底達到了一種怎麽樣的高度。
但眼前的DC宇宙世界作為一個以神魔為主導的綜合類大雜燴位面,想來應該還達不到高級的程度。
最起碼,它的科技水準應該沒那麽高。
而氪星在DC世界中,雖然也算得上是一個高等文明體,但本身的科技水平卻也明顯沒有超出某種界限。
不然的話,當年的他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家的母星枯竭,自我毀滅,而完全沒有修補的辦法。
故而,幾乎是在得到了那艘氪星飛船的第一時間,梁月便著令智腦小武對它的控制系統進行全力破解。
至於能不能成功的問題,他自始至終也都不曾懷疑過~
……
又是三天的時間過去了,自打當日接到了冴子學姐的信息,言稱有人送信過來,告知交流會選拔即將開始的時候,梁月便重新回到了家中。
拿著來人送過來的邀請函細細閱讀一陣後方知,這次的選拔將在今天進行,賽會的地點則是在北平城西北方郊外的一處山麓之間。
此時正值秋意漸濃的時節,滿山的紅葉就像是染血的火焰,在晨曦的俯照下顯得格外壯觀!
偶爾有幾簇還處在微微發黃狀態的草木,點綴其中,則更顯妖嬈之意。
清晨,在一層薄薄霜霧的籠罩下,梁月一路輕松前行,走出城門之後不久,便開始施展起了輕功,一路飛馳跳蕩著,僅僅幾分鍾的功夫便已來到了這片選拔之地。
在趕路的過程中,盡管已經碰上了不少同道中人,但當他真正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才發現,這選拔之地的現場也早已是呈人聲鼎沸之勢。
為了操辦好這次的兩國異人交流大會,袁大頭這邊也是不惜血本,花費重金,召集上萬民夫在這片山野之地中開工動土數月。
如今的這片工程,也已是初見成效。
此時,梁月站在高高的山崗上,俯瞰著下方那堪稱集天地之靈秀的壯麗,一時間心中也不禁有些莫名的感慨。
隻見在一片錯落山丘的重重環繞下,一座高度略低,但卻佔地頗廣的山峰,此刻竟是直接被從山腰處攔腰斬斷。
橫截出了一片,足有上千米方圓的平坦地面。
粗略算來,大概相當於七八個足球場的面積總和。
果露而出的土地又被一分一分的夯實起來,異常的平整。
這裡,想必就是本次交流大會的主賽場了。
而在這賽場的周圍,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上,還修建有二三十階半米來高的露天觀眾席,一方主席台立於賽場的東側。
另外,在觀眾席的間隔處,四隻體型巨大的漢白玉石雕此時還處在半成品狀態,四周圍正零星散落著一堆雕刻與手腳架工具。
從這些石雕的輪廓中,人們也不難看出,那四尊石像的本尊,應該就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方守護神獸。
此刻,隻見在漫山紅葉的環繞之下,一個個人影正迫不及待,爭先恐後地從四周圍的山丘之上跳蕩前行,在響徹山間的呼和與輕嘯聲中,紛紛落地在了比賽場上。
那火熱的氛圍與聲勢,很快便將籠罩在山間的薄霧驅散一空。
一條如白玉綢帶般的溪流,正從遠處的山谷中靜靜流淌而出,在這賽場之下的山腳處一分為二,環繞一周,而後又朝著群山的另一邊悄然遠去。
梁月站在遠處對著賽場的方向觀察了良久,除了正在陸續趕來參加選拔賽的眾多江湖人士之外,還在另一片被紅葉環繞的山石之上,發現了一群明顯風格迥異的觀戰人群。
他們有的西裝革履,有的穿著深色武士裝扮,腰間掛著佩刀,有的穿著一身和服,手裡拿把團扇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有的袒胸露葡,剃著個大光頭,身上還纏著數圈金屬鎖鏈……
此刻,這群人正在一個留著一撮鼻下毛刷胡的小個子中年人的帶領下,靜靜地窺視著下方賽場上的人群。
偶爾彼間此交流上幾句,眉目之間,神色也是顯得異常冷淡。
雖然明知這群人,是島國方面派來探查情報的異人,但梁月此時卻並不在意。
隻是稍微看了兩眼,將那些面孔一一記在心中之後,便轉頭觀察起了賽場上的人群。
……
就這樣,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
當智腦小武的電子時鍾剛剛走到八點的時候,一支由八輛軍用吉普所組成的車隊,忽而從群山之間的一條臨時修建的公路上匆匆而至。
從山丘的一側駛到賽場所在的山腳下,又用去了近二十分鍾。
稍後,車門一開,一行二十多人陸續走了下來。
其中有帶著念珠的中年和尚,有留著胡須的壯年道士,有身著長袍馬褂的武人,也有一身中山裝的精壯小夥。
此刻的他們,正將一個身材略顯臃腫的男子拱衛在側。
稍微活動了兩下之後,便一路不緊不慢地順著山間的青石大道,朝著賽場的方向走去。
仔細的看了兩眼中間那個,臉上正帶著幾分慈眉善目之色的男子,確定對方就是正主之後,梁月便也不再猶豫。
腳下一動的功夫,整個人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圓潤的弧線,從紅葉深處,輕飄飄的落在了賽場之上。
實際上,梁月的行為並不突兀,因為在場的也並非隻有他一個人這麽乾。
像他這樣,一直等在四周遲遲未到場,其實還有七八個。
不過,以梁月目前的見聞,卻也不怎麽能分得清他們到底是來參加選拔賽的,還是提前一步過來趟場子,剪除潛在威脅的官方能人。
大約又過了一刻鍾左右的功夫,袁大頭才一路喘著粗氣,在一個年輕人的攙扶下,帶著滿腦門兒的汗水,笑容滿面的從賽場的一側走了進來。
而後,就這麽一路抱著拳,與眾人打著招呼,一臉熱絡的向著主席台的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