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一首孤獨了三百年的小詩!
《送別》,蘇落作為原唱,在大理街頭曾有過驚豔的演繹,如今在原唱者面前再唱這首歌,周博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好在,周博的演唱非常棒,帶著外籍女孩同台,清澈的童聲加外語的全新演繹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民族元素與現代音樂,國語與外語,成人和孩童,碰撞出曼妙的火花,突破了傳統思維空間,展現出別樣的唯美,讓人情不自禁的鼓掌喝彩!
頭上戴著白色花環,身著白色公主裙的中美混血小美女歐寧安娜一開聲,瞬間就搶走所有風頭,
“哇噢~~~!
!
!
!
”
“好漂亮!
”
“可愛!
”
“中西合璧,顏值無敵呀!
”
可憐的周奶爸,在《爸爸去哪兒》之後被粉絲笑侃是小周周帶飛,如今,顏值超高的混血小蘿莉一出,周奶爸瞬間又成最強背景帝,哭暈在廁所的節奏。
沉浸在美妙歌聲中的觀眾還來不及吐槽,舞台上,小朋友們出現,手牽手的合唱起最後一段,
“問君此去幾時來
來時莫徘徊
人生難得是歡聚
唯有別離多。
.......”
帶著真情實感,暖入心扉的聲音,淚目!
現場觀眾胸前的紅心再次全部亮起,電視機前的觀眾們手機都要搖散架了。
和詩以歌,詩文與音樂“金風玉露一相逢”,當古雅的字句注入時尚新鮮的旋律血液,獲得新的生命時,它是那麽的璀璨奪目。
人們對的美追求與向往是不會喪失的,古典詩詞能夠屹立在無情的歷史長河當中,已經證實了這是一種美的東西,隻要漢字不消失,就一定會有許多人喜歡它。
當一首首耳熟能詳的古詩,配上清新別緻的曲調,匯集群星泰鬥,夢工廠聯手某台進行烹飪文化饕餮盛宴讓每一位觀眾都欲罷不能,涕淚橫流。
隻是,當《送別》唱起來時,再看看時間,節目顯然也到了尾聲,粉絲們突然很傷心,
“不要啊!
”
“我還沒聽夠呢!
”
“不會是第一期的結束曲了吧?
”
當然不會。
當沐蓉宣布開啟下一首經典傳唱時,粉絲們都想衝進電視裡給蓉女神來個麽麽噠了。
“哈哈哈哈,還沒結束呢!
”
“下一個是誰?
”
“下一首詩是什麽?
”
“大師姐,冷靜組合,香港音樂的泰鬥,就連中外兒童都一起上了,我就想知道這期節目誰來壓台!
”
觀眾們帶著興奮,帶著疑問,迫不及待。
出乎意料的是,下一首歌曲要演繹的詩,並非是什麽了不起的,教案課本隨便一翻就能找到的詩歌名篇,鮮有人知道。
《苔》,清,袁枚。
更出乎意料的是,這一首的經典傳唱人,並非什麽明星泰鬥,一個帶著眼鏡拿著吉他的文質彬彬的男人,一個臉蛋紅撲撲身穿少數民族服飾的小女孩。
逆天的容顏是沒有的,相貌平凡,說不好聽點,猶如路人,走過路過,你都留意不到的那種。
“不是吧?
都到節目尾聲了,不來個大明星壓台?
”
見到兩個“普通人”,粉絲們難免的,有些許的失望,但,隻是演唱前的一個自我介紹,就讓粉絲們再次躁動了起來!
“大家好,我叫梁悅群,我來自貴州省狀元村小學,我讀五年級。
”
小姑娘的聲音,有點緊張,拿著麥克風的小手,也可以看得出來,抓得緊緊的。
粉絲們,全炸了!
“哇~~~~~!
!
!
!
”
“狀元村小學!
”
“哇靠!
”
“狀元村小學?
這不是......這不是坑主用一首歌換來的學校嗎?
”
“怪不得剛剛坑主都起立鼓掌了!
”
“哈哈,感覺要炸啊!
”
......
由不得粉絲不炸,坑主和貴州大山深處狀元村,當時可是引起轟動的事情啊,發了條微博說一首歌換一所學校,娛樂圈沸騰,頭條刷了個爆。
最後香港富商霍家豪氣出手拿下,換得一首《東方之珠》,外送一首《獅子山下》,成為娛樂圈裡的美談。
一首歌換一所學校的典故,一直都是蘇落粉絲們的自豪談資,在娛樂圈裡各種“詐捐門”頻出的年代,坑主的粉絲從來都是雲淡風輕的,
“嘁,跟我坑比,都弱爆了。
”
就是這麽的有優越感。
然後,咳咳,一個華麗轉身,
“坑主你給我死粗來!
”
“你這個死坑貨,信不信我......”
......
事隔至今,狀元村小學早已建成,新聞報道也經常出現,對後續進行報道,隻是當年那些幕後的故事,依然是個謎。
此時此刻,在節目的尾聲,蘇落邀請他們上台,可想而知,一種“前方高能!
非戰鬥人員迅速撤離!
”的既視感,抑製不住的興奮!
前奏響起的一瞬間,現場就炸了,簡單的旋律,說不上多複雜多高大上多有逼格,但確莫名的動人心,或許,這就是蘇落常說的,越單純,越動人吧?
“喔~~~~~~~~!
!
!
!
”
沸騰的掌聲如潮水般襲來!
這對來自貴州省狀元村的師生,也沒讓任何人失望。
“白日不到處
青春恰自來
苔花如米小
也學牡丹開
.......”
梁悅群童鞋清澈空靈的童聲,似乎一點都不輸大師姐,開口跪的節奏!
“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
”
“太好聽了!
”
“我就知道!
”
“天籟,天籟!
”
“好乾淨的聲音,太純了!
”
“感動!
”
......
蘇落有一句話,曾刷爆微博和朋友圈,引無數人瘋狂追捧。
“生活不隻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
這原是個比喻的說法,但難免的,在瘋狂的轉發也引起許多不明就裡瞎興奮的人的誤解,誤以為詩歌真在遠方,詩就是遠方,遠方的,才是詩。
事實上,詩,從來都不在遠方,它離我們很近很近。
陶淵明說得好:“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隻要“心遠”,詩歌就在眼前,又何必舍近求遠?
何須人人耳熟能詳的瑰麗名篇,一首幾乎無人問津的清代小詩,一首隻有二十個字的一首小詩,就足以讓每個人都熱淚盈眶了。
又何須人人識得的大明星,才能當的起這“經典傳唱人”。
詩中,生長於陰暗潮濕之處的苔蘚,雖然花如米粒般細小,生長在太陽也照不到的地方,但也能憑自身的力量開花結果。
就如貴州省,或許在許多人眼中,那裡,依然是“中國最窮地方之一”。
比起大都市,深處大山的孩子從來都不是擁有最多的那個,平凡得少有人知,就連太陽也很少照到,仿佛隻是繁華盛世裡那見不到日光的苔蘚。
但誰說,奇跡之花,不是紮根於平凡的土壤中?
平凡之中見卓越,當我們一開口,也必讓世人為之驚豔!
苔如米粒小,也學牡丹開!
振聾發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