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農女團寵日常》第1028章 第1029話 河州修堤銀(一)
第1028章 第1029話 河州修堤銀(一)
當天葉嬤嬤就帶著一隊或擡或捧或拎著禮品的下人們在眾目之下去了將軍府,有心人注意到,葉嬤嬤送去補品後並沒有再離開將軍府。
京中果然如安二夫人所預料的般,不少人的眼睛都在盯著祈將軍府的動靜。
聽到葉嬤嬤這一動作,甭管大家心裡是個什麽想法,也是果然如此般的沒有亂七八遭的傳言出來。
日子就這般似乎又平靜了下來,朝臣們該上朝的上朝,該當職的當職,百姓們顧念好自個的吃喝拉撒睡。
轉個眼間,大家夥的注意力就全轉到了馬上要開始的會試上。
時間臨近,各地方舉子該進京的都早已進京,就是大郞也在會試前幾天趕回了京城。
說到這,得特意提下上一次的會試,上次會試大郞本是要參加的,可卻被呂輕何給攔了下來。
呂輕何當時是這麽勸的大郞:“你祈家這些年權勢上升過大也過快,雖說重點都在賢王爺身上,可賢王爺現今依舊代表的還是你們整個祈氏一族。
”
“你父親本就手握著幾十萬大軍,看著似乎守著邊關的大軍於京城來說威脅要小上不少,可幾十萬的人數與幾萬十來的萬的那差別海了去了。
”
“賢王爺自個獨自就是手握重軍的同時還握著大權,說句大不敬的話,萬幸現今還沒有皇子,否則就賢王爺這般人,她若是不做一個孤臣,天子都容不得她。
”
“可話雖如此,賢王爺卻是不同的,她僅憑自己就無人敢去觸動她,且因著她在,隻要祈家不要起來太快的刺了人眼,她便是你祈家的定海神針。
”
話繞了一圈,隱晦的吹了這個又揍了那個,可終究起來隻一個意思,就是祈康安已經手握了重兵,祈寶兒又剛剛手握重兵的同時重權在握,在這個時候,大郞若是再考個會試榜上有名的正式入朝為官,那可就真真的要刺人眼了。
祈康安太遠害不到,祈寶兒太強不好恁,這剛入朝為官的大郞豈不就是最好下手的對象?
可以說呂輕何能說出這話來,是真對大郞掏了心窩子了,也是真將他當成了學生來對待。
大郞不是那等不識好歹的人,聽了呂輕何的話後,自個稍稍一尋思,兩年前那場會試他便沒有參加。
現今已經經過了兩年,當時主要原因之一是祈寶兒還沒完全掌握住兵部和無影軍,而現在,雖不敢絕對的說這倆已經都盡在祈寶兒掌中,但至少著與兩年前比不再艱難。
大郞並不需要妹妹要在朝中護他什麽,他所圖的,就是真若有人要對他下手而他沒防住時,不會因為他的事而牽連到妹妹身上。
以前沒這自信,近來京中發生了幾件事關將軍府的事讓他能確定了這點。
比如他三弟與禦史的頭子凎上,最終卻是那禦史頭子自個敗背的告老還鄉;
再比如三弟與三弟妹間的事,換個女子來說,哪怕就是一品大員府上出來的姑娘,碰到這種事兒多少都是會被人所詬病的,可他回到京中已經幾日,尋常還出府到茶樓與書肆與舉子們交流,可是都沒聽到任何有關於這事兒的任何傳言。
其實越是上層的人越是識實務,真正那種缺德的嘴上沒個把門的極品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他們自有一套行事與生存規則,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在自小的教養中就像是早設下了關卡一樣,都已經行成了一種本能。
別提什麽手帕交間私下會知無不言的然後傳播,特麽的這層面的人中幾個手帕交是真正交了心的?
就拿呂輕何對大郞所說的話來說,他著實掏了心窩子,可前提是,他這些話雖說出來很是大不敬,但他也能自信這些話就是傳到皇上的耳中,皇上也不會降罪於他。
還有就是與安如海有著類似的目的,想與祈寶兒交一好,擺出個態度的同時,也是變相的送一個弱點給祈寶兒。
扯遠了,回來。
已經二十有二,且在戶部任文書一職也有兩年多的三郞,再不見曾經的青澀稚嫩,整個人看過去就像是已經沉澱了般了隻剩下了穩重。
不過在祈寶兒看來,就是越發向教導主任的方向在發展。
“哥,年紀輕輕的別整天闆著張臉,本來就長得不算俊,你再這樣整天黑著臉,哪還有姑娘瞅著上一你?
”
祈寶兒的語氣要有多嫌棄就得有多嫌棄。
正邁步進書房的大郞:“……?
?
?
”
這好端端的,誰又得罪了他一妹?
沒好氣的瞪她,“今兒又誰遭你了?
竟是又拿大哥撒氣。
”
祈寶兒一點沒被拆穿的尷尬,放下手中的筆取出一份與其它奏疏封皮顏色明顯不同的折子丟了過去。
“你瞅瞅就知道了。
”
大郞打開一看當即便笑了,“怎麽地方官討要修河銀子討到你這來了?
”
這是份河州之下的一個縣城知縣上呈上來的奏折,重點內容說的是:
——他們那個縣沿縣的河道早些年就已經出現了問題,也已向朝廷上過折子,朝廷回復了會下發二十萬兩銀子修理河道,可現今已經快兩年過去了,他們縣別說是二十萬兩銀子了,是一文錢都沒看到。
知縣數次向知府尋問,知府都是以戶部銀子未到為由給推了回去,地方官員不可越級上折,所以知縣一直都隻能忍著,隻能時不時到知府那兒打聽下。
可偏今年夏天河州運氣不好的雨季時間加長,許多地方的河道都出了問題,上折的這個縣也同樣,河道旁被衝破了好幾處。
不幸中的大幸,被衝破之處的外面都並不是居住著百姓的地方,再有知縣也是以防萬一的雨季來了後就組織了沿河邊的百姓先撤到高地去,倒是百姓們的性命沒受到大的威脅。
可那知縣怕啊,這要河再不修,明年雨季的到來那是一準兩岸的百姓會遭殃。
也不知那知縣怎麽找的關系,他的這份奏折算越級再也不完全算的是借了駐軍將領送往兵部的奏疏一塊送上來的。
大郞臉上的笑容越發見大,隻是那笑,怎麽瞅怎麽的讓人感覺不安。
“若我沒有記錯,河州的修河銀子在兩年前就已經撥了下去,可是足足有三百萬兩。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