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農女團寵日常》第972章 第973話
要真是有那藥是那什麽什麽的作用,灼棋神醫一出馬豈不就漏底嘍?
!
況且,他還聽說賢王爺自個的醫術就不錯,不比灼棋神醫要關。
別提什麽這時面上隻是祈家和封家的事兒這話,無論是賢王爺還是封禦史那都不是傻子,查出背後這事兒的背後有人於他們來說不過是時間問題。
一旦被他們任何一方查出此事背後的指使人是端王世子,整個端王府所要面對就是這兩家的一同報復。
除非···
不過,這些和他們周家無關。
真正有關的是···
淳安候擡手又給了周華仲一個大比兜,“你脖子上那安的是個窩瓜是不是?
裡面特麽的還是空心的。
”
“你知道此事時為何不告知為父?
你真以為你的所做所為能瞞過所有人?
”
他一早被皇上招進宮去警告,不就說明了皇上已經知曉了他這蠢兒子背後所做的那些事兒;並且皇上並不相信他蠢兒子是真心在幫祈家三郞。
話說換做是他,他也不信。
就憑他這蠢兒子在外的名聲,說他想要算計祈家三郞還讓人感覺更可信些。
周華仲其實聽到父親說被皇上傳進宮訓斥他就已經明白自己這回是衝動了,呃,也不是說衝動,而是把事兒想得太過簡單,沒顧慮周全,甚至是錯漏百出。
但那時,他已經別無選擇。
“爹,兒子當時沒有多想。
兒子雖被祈良滿給打了臉,可要讓兒子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害死兒子也做不到。
”
“再說了,天下都傳賢王爺神通廣大,乃天下第一強者。
”
“可至今誰也不敢保證說知道賢王爺到底會多少神通,發揮出全力又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
“爹,兒子平素/著實不著調,但兒子也並非真的沒腦子。
端王世子這麽做,無非就是要用封德殷的命讓封禦史,,,”
“不僅是封禦史,封禦史在禦史中地位非常,他的兒子若真被祈良滿所害,再有著現在外頭對賢王爺的那些不利傳言,到時那些禦史定然都會一塊兒的去彈劾賢王爺,甚至會逼迫著皇上處死祈良滿這個‘兇一手’。
”
“武將的大刀文官的筆,那些禦史要真全力的對付起賢王爺來,不用兒子說,爹您也猜得到最終會如何。
”
“若真到了這個時候,賢王爺不可能隻乾看著;無論她是選擇救了祈良滿後離開京城,還是索性的與皇上決裂,也就是與咱們麒麟國為敵;這天下,都將會萬劫不複。
”
看著兒子那張幾乎他從未見過的凝重的臉,淳安候久久無法言語。
他想反駁,可無奈他的理智告訴他,他蠢兒子所說的這些,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恰恰相反,仲兒的猜測才是最有可能的。
“爹,兒子並非不想告訴您,可這事兒事關重大,兒子原是不想將您和府上的其它人牽扯進來。
”
周華仲苦笑道:“爹,兒子即是做了這事兒,就沒準備活著;兒子隻是希望祈家能看在兒子好歹幫了祈良滿的份上,端王府要真對付咱們時,祈家能幫一把。
”
以著賢王爺的為人,想來知道真相後,多少應該會保一保周家人的命。
到時,不知情的父親和母親他們,活下去的希望就會更大。
淳安候紅了眼,死命的狠捶了周華仲好幾下,“你這是要你老子的命是不是?
啊?
你說說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怎麽就會生下你這麽個蠢東西?
”
周華仲被捶得很痛,被罵得也很懵。
“賢王那是什麽人啊?
麒麟國第一,先帝信重,皇上信重;我說一句她在不知不覺間成了咱們麒麟國的定海神針不為過吧?
”
周華仲懵懵的搖頭,就衝前左相造一反那一事來看,這麽說可一點不為過。
“你自個也瞧出來端王世子和封公子對付祈家三公子真正的目的是衝著賢王爺去的,還猜到了他們如果事成又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怎麽就沒想想端王世子最真正的目的呢?
”
“嗯?
?
”這還用想?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端王府這是明顯著盯上/了皇上的位子呢。
蠢兒子的這副傻樣把淳安候是氣得差點沒當場吐血,“端王世子已經開始行動,隻說明他們早做了時間不短的準備,且現在是已經準備充足。
你想想,這種時候,卻突然衝出來一個破壞他們計劃的人,你覺得他們會因為你的家人不知情就放過我們?
”
周華仲還是被淳安候保護得太好,心性上太過單純,還保持著那種一人做事一人擋的心態,還覺得自己盡忠的同時守護住了家人。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他自己在安慰自己。
忠孝難兩全,他盡了忠,但卻至家人於險境。
至於說提前告訴父親,相商個完全的計策這點,周華仲很是不給面兒的問道:“爹,如果我得知端王世子要害祈良滿時就告訴你,你會同意我救他嗎?
”
“我···”淳安候怔住了,我後面那個‘會’字在兒子那清澈的目光下,著實是沒那個臉說出來。
他早沒了蠢兒子的那股子勁兒,心中的顧慮太多太多,事事總以保全二字為先。
換句話說,忠於國與忠於家,他更偏的是後者;且,不得不承認的是,他比兒子要膽小怕事。
淳安候別開了眼不敢看周華仲,平素裡不是被他打,就是在要被他打的路上的兒子,這會兒竟是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再說了爹,兒子倒也想將此事呈報給皇上,或是再不濟告知賢王爺也是上策;可兒子也得能見到他們啊!
”
他倒是也想要個兩全。
可一來皇宮不是他們這些無實權的候府中人能隨意進的。
二來賢王府因賢王病重早已閉門謝客,他有去試探過,但無奈他與祈良滿的事兒滿京城皆知,賢王府門口的侍衛都以為他是去找賢王爺麻煩的。
他在京中‘朋友’不少,可真正能交心能互相信任的,可悲的一個沒有。
周華仲頗有些無力的支著雙膝坐到回廊的廊椅上,垂著頭,一滴水珠無聲的落下滴在地面。
這世間不管有沒有人是真的不怕死,反正周華仲自個是怕的。
他昨天在去扯祈良滿前還糾結了許久。
其實那時他腦中已經沒有什麽值不值這樣的問題,隻有活和死兩個選擇。
他甚至已經都不太記得自己昨天是怎麽衝上前將祈良滿拉離封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