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驚現後世文物
明大有正酣睡着,忽然感覺臉上發癢,像是有人在刺撓着他。
他恍恍惚惚地睜開眼,借着月光,就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身前站着一個影子。
甚至不等看清楚對方的臉,那影子就忽然消失了。
他吓的渾身打了個激靈,蹭的爬起來,往炕裡邊挪了挪,推醒了身旁的媳婦,聲音帶着幾分緊張的問道:“你看看屋裡,有沒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
他媳婦睡的迷迷糊糊的,一臉納悶的往黑暗中看了看,不解的問:“哪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
明大有滿臉凝重,是他看花眼了嗎?
此時已經移動到了明大有家窗外的明珠,聽着屋裡的對話,忍不住偷笑。
這明大有竟然怕鬼?
真是笑死人了。
屋裡明大有重新躺下,可滿腦子卻全都是……那晚發生過的事情。
他越想越心虛害怕,一遍遍的在心裡壯膽,這世上沒有鬼,更不可能有怨鬼報仇的事情,怕個屁。
可這一醒,他就有些睡不着了。
夜深人靜,人的耳朵也格外靈敏。
他總覺得,院子裡好像有人在走動。
他立刻有些不安的下了炕,拿起手電筒來到院子裡,四下裡照了照……沒人啊!
可他還是不放心,他将手電筒關掉,摸着黑進了豬圈,豬圈裡沒有養豬,隻堆滿了柴枝。
他将放在角落裡喂豬的石槽扒開,背對着月光鼓搗了半天,才終于安心的起身重新摸黑回了家睡下了。
而他沒有注意到,豬圈外牆的另一邊,一道身影就窩在角落裡,偷偷的看到了他的所有動作。
他離開後,蹲在那兒的明珠沒有第一時間出來,她沉得住氣。
剛剛她在屋裡故意制造動靜,就是想引起明大有的多疑,讓他上鈎,好确定太歲是不是已經被宋家人渣賣給了他。
倒沒成想這貨,竟然是先懷疑鬧了鬼,笑死!
她這一計不成,才轉而又在院子裡鬧出了點動靜,引起他注意。
也是她運氣好,這明大成藏東西有一手,竟然放在了賊都不可能惦記的院子裡――
她等了兩個小時,确定屋裡的人又睡熟了,不可能再有什麼動靜,這才溜進了豬圈角落。
石槽挪開,下面有一塊木頭隔闆。
她輕手輕腳的将木頭隔闆取下,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小盆裡的那小半塊太歲。
還真在這兒!
宋家那渣男這麼急着把這‘寶貝’出手,想來明大有出價不低吧。
她慢悠悠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塊肥肉,放進了盆裡,正要将木闆蓋上的時候,忽然就覺得不對勁,這盆底下怎麼還有塊木闆?
好奇心驅使,她将底下的木闆拉開……
這裡光線不好,明珠隻能看見裡面放着一個黑乎乎的平底鍋樣的大盤子。
但直覺告訴她,明大有不可能把随随便便的一個盤子藏的這麼嚴實。
她又不方便開手電筒,便直接帶着盤子進了空間。
空間裡光線清明,明珠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不覺驚得口吐芬芳:卧槽!
這這這……這不是後世放在博物館裡的文物甲盤嘛?
!
她之所以能一眼認出這玩意,是因為她家二哥好古玩,時常跟一些老古董們鑽研古董。
有一次二哥帶她去博物館,她無意間看到一個灰突突的大盤子擺在玻璃櫃裡,就嫌棄這東西難看,結果二哥當場就給她上了一課。
他說這甲盤是漢代皇帝賜給為國家建功立業的功臣的獎賞,曆朝曆代以來,收藏這文物的人家多都非富即貴。
後來這國寶不知為何流落在外,差點被人販賣到國外,曆經波折被找回後,這才有了博物館如今最珍貴的展品。
可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偏遠的小井村一個普通的農民家裡?
這事她得查清楚!
為了不打草驚蛇,她先出了空間将盤子原封不動的放回了原處,這才利用空間移動回了家。
天都快亮了,明珠困急了,躺在炕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她是在宋柯叫‘姐夫’的聲音中醒來的。
她意識回籠的那一瞬,就聽到外面江铎淡淡的說道:“嗯,你表姐呢?
”
明珠懶洋洋的坐起,趴在開着的窗台上看向窗外,“她表姐懶,剛起呢。
”
江铎擡眸看到她的時候,臉上的嚴肅瞬間消失殆盡。
他邁步進屋,回了房間。
明珠張開雙手,嬌滴滴的撒嬌:“江隊長,抱抱。
”
江铎唇角有了絲弧度,拉着她的手腕,把渾身軟綿綿的明珠拉起,低聲問:“怎麼這個時間還沒起,昨晚沒睡覺,去幹什麼壞事了?
”
因為他說話的語氣,不像是疑問,倒像是肯定,明珠瞬間心虛了一下。
可想到她做的天衣無縫,不可能被發現。
她順勢窩在了江铎懷裡,抱着他的腰,“江隊長别是懷疑我在外面偷人了吧,也是,我這麼貌美如花的小媳婦,是容易被人惦記。
”
江铎蹙眉:“我沒那意思,就是……看你沒睡好,随口一問。
”
果然,江铎詐她的,這糙漢子可是學壞了呢!
明珠嬉笑着在他懷裡蹭了蹭,嬌笑着:“人家分明是想你想的睡不着,加上天又熱,沒人給我扇風,我就更睡不着了,你家小嬌妻好可憐有沒有。
”
江铎早就習慣了她的不正經,由着她抱着他,“那你今晚跟我睡吧,我給你扇風。
”
明珠直起腰,紅唇貼在他的唇上輕蹭着,語氣暧昧嬌軟:“江隊長對我真好,人家無以為報,要不以身相許吧,你要不要?
”
江铎近距離感受着她香甜的氣息,喉結微動,身上崩緊,努力壓着情緒,聲音卻依然暗啞:“别鬧,姑姑她們還在院子裡。
”
他說完,将頭後移幾分,轉移了話題:“宋柯和宋雪的事安頓好了?
”
“嗯,一會兒我送小柯去翠蘭嬸子家學做豆腐,至于宋雪……”
明珠想到昨晚,宋雪一臉堅定的說,她甯可幹活也不去上學的事。
她眉梢透着幾分狡黠,從江铎懷裡坐起身,“我親自帶着她。
”
教小破孩做人,幫她回爐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