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幻想言情 外室獨寵?
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外室獨寵?
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137.第137章

  第137章

  他覺醒前世記憶時,她跟那人已經成婚三天,他本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也已經說服了自己,不要去在意其他,隻要她人好好的就行。

  是她,她給他希望,現在又讓他絕望。

  翻來覆去的折磨他,聯合別的男人來戲耍他。

  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玩弄他!

  她怎麽敢!

  腰間的手猛地收緊,謝晚凝隻能任他輕薄,連話都說不出來,真是又疼又急,急的再度落下淚來。

  溫熱的淚珠落下的刹那,腰上那隻可惡的手,手指顫了下。

  “除了哭,你還會什麽?

  陸子宴將手抽出來。

  他撈起她的下巴,去看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半晌,低頭吻了上去。

  溫熱的唇貼在眼簾上,竟然有幾分溫柔。

  謝晚凝眼睫輕顫,渾身不自在,僵站著,被他一點一點舔舐。

  這也就是不能動,若是可以,她……

  少頃,他徹底吻乾她的淚意才移開唇,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

  “你騙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謊言被戳穿的後果?

  難不成就準備靠哭?

  陸子宴被這個想法氣的牙癢,又有些不知道拿她怎麽辦的無奈。

  畢竟,在最初焚燒理智的憤怒過後,他現在竟然開始擔心穴道點了太久,怕是會對她身體有影響。

  帶著對自己的惱怒,咬著牙解了她的穴道。

  “王八蛋!
我騙你什麽了!
”穴道被解開的下一瞬,謝晚凝怒飆髒話。

  終於能動,她一手捂住自己衣襟,另外一隻手揚起,就要甩個耳光出去,手腕被陸子宴穩穩的握住。

  “你騙我裴鈺清是個廢物,你們不會圓房,”他輕輕捏了捏,平靜道:“晚晚,這件事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剛剛發生的一切,我當著你夫君的面再做一遍。

  他頓了頓,補充道:“你哭也沒用。

  ‘你夫君’三個字,他一字一句,咬的極重。

  謝晚凝氣的發抖,但完全相信他說得出做得到。

  這樣的荒唐事,他做得出來!

  “我究竟騙你什麽了!
當日我自己也蒙在鼓裡,誤會了他,何時有意騙過你!

  “是這樣嗎?
”陸子宴語氣淡淡,目光落在她肩膀的一枚紅痕上。

  他剛剛隻動了手,還沒有動口。

  所以,這個痕跡是誰留的不言而喻。

  “就是這樣!
”謝晚凝抽出被他握著的手腕,快速整理自己的衣裳。

  “我跟他明媒正娶,就算圓房也是天經地義,沒有騙你的必要。

  明媒正娶……

  陸子宴嗬笑了聲,“他什麽時候碰的你?

  夫妻間這樣私密的事,於情於理都不該由外人來審問,可謝晚凝不敢不答。

  她抿唇道:“昨晚。

  話音剛落,陸子宴赤紅的眸子掀起,直直望了過來,“你說什麽!

  想到前因後果,謝晚凝心裡還真生出了幾分名叫報復的快意。

  更多的卻是慌張,現在他已經癲狂成這樣,得知實情後……

  “新婚夜你鬧了那場我們並未圓房,接下來幾天也沒有,我曾想過或許是他身體孱弱,後來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言至此處,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才繼續道:“昨夜,他中了媚藥而歸,我們順理成章圓了房。

  他中了媚藥而歸,我們順理成章圓了房……

  陸子宴臉色瞬間白了,“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又在騙我!
”他聲音咬牙切齒。

  “我沒有騙你,事實就是這樣,”謝晚凝靜靜的看著他,努力平複翻湧的害怕和憤怒,隻剩下回擊的快意。

  她輕聲道:“我跟裴鈺清是夫妻,他中了媚藥,我總不能讓他去碰別的女人……”

  “住嘴!
”陸子宴上前一步,扣住她的後頸逼近,滿臉戾色,“他所中的暖情散在離開翠雲閣已解,哪裡來的媚藥!
謝晚凝,你這個騙子!

  騙子!

  他眼神兇戾,像是要擇人而噬,可微顫的聲音卻洩露了真正的情緒。

  謝晚凝忽然就沒那麽害怕了,她垂下眼簾,不去看他紅透的眸子,語氣淡淡道:“事實就是如此,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話音落下,室內陷入長久的沉默。

  除了陸子宴急促的喘息聲外,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後頸的手始終沒放開,謝晚凝怕激怒他,一點也不敢掙紮。

  良久,他啞聲道:“如果……如果他沒中藥,你會……”

  一句話被他說的斷斷續續,最後像是覺得自己也覺得自己可笑,他停了下來。

  松開她,轉身一腳踢碎了旁邊的方桌。

  結實的實木方桌被他一腳就踹的稀碎,看的謝晚凝嚇的打了個激靈,覺得自己要是挨上這一腳,怕是當場就得斃命。

  陸子宴回過頭,扣住她的腰將人抱入懷裡,咬著牙道:“你倒是體貼,把自己當解藥,也不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需要。

  他算看出來了,那病秧子渾身都是心眼,借著他的手,要了他的人。

  既擺了他一道,還得償所願。

  偏偏,一切還是他主動促成的!

  喉間湧起熟悉的腥甜,陸子宴死死咽下,惡狠狠的瞪著懷裡的人,“你覺得我會蠢到讓中了媚藥的他離開翠雲閣嗎?

  謝晚凝心頭微跳,下意識不願意去聽他的話。

  可下巴被他撈起,不容她躲避。

  “你聽好了,那就是個騙子!
一個老騙子!
”他齒間帶血,一字一句:“暖情散藥效隻有兩個時辰,我自己也喝了,他離開時,體內藥效已失,不需要你為他解什麽藥!

  他紅著眼眶,字字泣血,看上去除了可怕外,更多的是可憐。

  謝晚凝怔怔的聽著,被忽略的細節瞬間就想了起來。

  她想到昨夜,裴鈺清溫柔細緻,沒有半分急切,確實不像中了藥的模樣。

  陸子宴雖狂妄自傲,卻不是傻子,哪怕認為裴鈺清是個廢物,也不可能將身中媚藥的情敵放回來。

  所以……

  他說的是真的。

  裴鈺清昨夜確實沒有中藥。

  他騙了她。

  他又騙了她。

  謝晚凝有些失神的想起這幾個月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們認識的時間不到一年,但朝夕相處的時間卻不短。

  尤其是婚後,他們之間有很多次失控的親吻。

  他如果提出想圓房,無論何時,她都不會拒絕的。

  為什麽……

  為什麽一定要用騙她的方式呢。

  是因為,這是陸子宴主動遞過來的利刃,他隻需要將計就計,就能一舉兩得。

  男人之間的交鋒,他贏的徹底。

  陸子宴高姿態相邀,給他下藥,給他使美人計,又不許他走,確實囂張,所以他自作自受,他付出了代價。

  她算什麽,不過就是兩人博弈的一環罷了。

  或者是,戰利品?

  被騙的人是她,而悔恨痛苦的人是陸子宴。

  裴鈺清是最大贏家。

  謝晚凝眨了眨眼,總算想明白了一切。

  她緩緩擡眼,看著面前紅著眼眶,閃爍著淚光的男人,唇勾起一個弧度,淡淡道,“就算他騙了我,那又怎麽樣呢?
我跟他是夫妻,圓房這樣的事,再正常不過。

  “……什麽意思?
”他臉色本就發白,聞言更是難看,“你對我錙銖必較,一句話說錯了都要記仇許久,他這樣騙你,你就一點不生氣?

  謝晚凝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他。

  那眼神透著幾分嘲諷,好似在說,他是名正言順的夫君,你一個強取豪奪的前未婚夫,拿什麽跟他比。

  陸子宴呼吸一滯,試圖壓抑住心底的酸澀。

  可那痛意已經融入骨髓,他再也難以忍耐,痛到極緻,猛地噴出一口血。

  有血珠濺到謝晚凝臉上,她驚惶的瞪大眼,抵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覺的攥緊。

  他的內傷還沒好嗎?

  怎麽……

  陸子宴擡手拭唇,目光落在她的面上。

  女孩漂亮的眼睛裡,除了驚惶外,沒有一點憂心急切。

  她落一滴淚,他便手足無措,恨不得舉手求饒。

  可他口吐鮮血,她卻毫無動容。

  他想,這或許就是報應。

  前世他沒有將人護好的報應。

  粗糲的指腹緩緩抹去她面頰上的血漬。

  然後,握著她的手,探入自己衣襟,摁在那顆跳動的心臟上。

  謝晚凝指尖微顫,看見他衝她擠出一個笑。

  那笑意帶著幾分絕望,她有些失神的瞧著,就聽他道:“它生病了,你對它好點行麽?

  指腹下是他強勁有力的心跳,不像生病的樣子。

  可他確實屢屢吐血。

  謝晚凝咽了咽口水,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話。

  她苦口婆心的講過道理,怒到極緻時也曾罵過他。

  為了逃開他身邊,該做的……不該做的,她都做了。

  結果,到了這樣的局面。

  她還有他都幾乎走到了絕境的局面。

  早知如此,她……

  謝晚凝閉了閉眼。

  就算早知今日,她又能怎麽辦呢。

  “你放手吧,算我求你了。
”她幾乎在哀求,“我前世種種,就當是一場夢行麽,你別在執著了。

  陸子宴垂下眼:“死也不放。

  “我跟他已經圓房,”謝晚凝道。

  “沒有關系,”

  聽見圓房,他已經不再暴怒,面色也變得波瀾不驚,隻有眼神透著殺意,一字一句道:“我會血洗這個恥辱。

  “……”這樣的油鹽不進,讓謝晚凝啞然失聲。

  可她能怎麽辦,打又打不過,躲又躲不開。

  甚至,她完全相信,自己今日就算沒有出門,老老實實窩在裴家,他照樣能站在她面前,無所顧忌。

  “你要怎麽樣才願意放過我?
”她慘然一笑,幾近絕望,“為什麽就不能讓我過平靜的生活。

  陸子宴並不比她好受,吐血過後的面色本就難看,聞言心口波瀾再起,又被死死壓抑。

  “你忘了嗎,當日在別院,我給過你機會的。

  他湊的很近,獨屬於他的壓迫感很重,若是平常,謝晚凝早就該努力躲開,可現在,她隻是麻木的站著,由他靠近。

  “晚晚,你該繼續夢下去,”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輕輕嗅了嗅,道:“如果你能見過在你離開後,我變成了什麽模樣,就會明白,我放不了手。

  無論他們成了什麽樣的局面,他都放不了手。

  “你知道我中暖情散的那兩個時辰在想什麽嗎?

  “我想的都是你,想過去沛國公府找你,想吻你……”

  陸子宴喉結滾動了一下,“……最後,怕你又惱我,所以我沒去。

  他自詡鐵骨錚錚,行事乾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可隻要牽扯到這個姑娘,便開始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

  若是換了前世的他,哪裡會讓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局面。

  從覺醒記憶的那一天開始,她就隻能在他身邊帶著,活動範圍不能超過三丈之內。

  他不可能放她回去,讓她跟其他男人同床共枕。

  可她用死來威脅他!

  他沒辦法,她的生死確實是他的死穴,他怕的要死。

  陸子宴笑了聲,唇貼上她的脖頸,緩緩摩挲,有那麽一瞬間,他想過重重咬她一口,最好咬到她皮開肉綻,鮮血橫流,可最後,他也隻是深吸口氣。

  “我忍的很不好受,真的。

  同樣中了藥,他自己強忍欲望,而他惦記到瘋魔的姑娘,卻給其他男人當了解藥。

  這樣的事,是他自己一手促成。

  他連責怪她都不能。

  光是想想都讓人恨之欲死。

  謝晚凝一動不動的站著,任他發著瘋。

  直到看見他去解自己的腰帶,瞳孔才猛地一縮。

  陸子宴一手摁著她的手腕,讓她掌心緊貼自己胸口,另外一隻手去解自己腰帶。

  很快,又握著她的手,一點一點往下,滑入自己的腰腹。

  他低低喟歎,扣住她僵硬的腕骨,“你摸摸我。

  指下是他緊繃的腹部肌肉,謝晚凝麻木的心再次受到重擊,僵硬的動了動,就聽見他呼吸驀然一僵,旋即變得粗重起來。

  “陸子宴,”她唇瓣輕顫,“你是不是隻會發情?

  陸子宴低低一笑,“我會的很多,不過發情隻對你一個。

  他摁住她的手腕,繼續往下,唇叼住她的耳垂,道:“我餘毒未清,晚晚,你別厚此薄彼,也給我解一回吧。

  “喜歡那男人的裝模作樣對嗎?

  “沒問題,隻要你喜歡,我也能伺候的溫柔些。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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