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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修行:本是人間清風客》第455章

  第455章

  孰料有一次,他按父母商定的每個周末回父親家住,無意間聽到傭人說那個外室子大哥成了何家產業的繼承人。

  那一刻,他的心態就變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之前拿著父親每月給的零花錢結交了不少狐朋狗友。
聽過不少後宅的陰私手段,其中就包括殺人於無形無痕跡的邪術。

  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無法收手,別人也不允許他收手。

  終於有一天,他的行為被母親發現,苦勸他收手,何匪沒搭理她。
他選擇跟母親一是因為她管不住自己;二則母親隻有他一個孩子,無從計較誰更聰明。

  加上他平時有父親定期匯的零花錢,用不著問她要,所以日常對她總是愛搭不理的。

  母親怯懦,但為了孩子好,她不惜去找兒子最要好的朋友打聽帶壞自己兒子的那位邪師。
不巧得很,那個好朋友正是邪師發展的下線,專門拉客跑腿的。

  見何匪的母親到處打聽邪師的下落,嫌礙事,便誇大其詞地稟告於邪師。

  於是,邪師吩咐何匪把她解決了。

  這畢竟是自己的母親,何匪猶豫了兩天,最終還是遵照邪師的吩咐,給她喝了一種藥水得急症而亡……

  “畜生啊!
”聽到這裡,管直面色鐵青,“罵他畜生都是擡舉了,簡直畜生不如!

  “嗯嗯,”蘭秋晨已經無話可說了,點頭附和,“九龍奪嫡,同歸於盡,讓一群公主撿了漏。

  “應該撿不了,”管直遺憾道,“何霸天一脈的男丁死光了,他還有侄子呢。

  當然,何霸天的女兒如果足夠能乾也能爭一爭,但會爭得比較艱難。
這些年的重男輕女之風有所緩減,可由男丁繼承家業的觀念在何家依舊是根深蒂固。

  “所以,”桑月喝了一口水才繼續講述,“何匪追隨的那位邪師放過了何家其他人,可何霸天的女兒不甘心家業旁落,暗地裡找了另一位邪師……”

  蘭秋晨:“……”

  管直:“……”

  靜默片刻,管直便向兩人告辭回了自己的房間,蘭秋晨亦開始洗澡準備歇息。
人家有億萬家財當然要不擇手段地爭,自己這些打工人沒必要替人家操心。

  但蘭秋晨拿出換洗衣服的時候,忍不住回頭問了一句:

  “後來呢?
何家的男丁徹底沒了?

  “還剩一個,何霸天的大侄子的白月光前女友帶球跑,給何家留下一顆滄海遺珠。
”對此,桑月也是頗為感慨,“可惜沒什麽用,等他長大,何家的產業早已分崩離析,無可挽救……”

  何家的男丁都沒了,何霸天病亡。
女兒們能乾的不少,可惜心不齊。
有的讓自己男人搶公司資源,有的讓自家長輩出面爭搶,生怕動作慢了少拿一分錢。

  鬧到最後,年輕一輩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坐牢的坐牢。

  何家沒人了,其產業也被股東和對家分化吞噬。
等那顆滄海遺珠成年,何家產業早已無跡可循。
豪門恩怨,當事人覺得慘絕人寰,於路人僅是聽了個八卦。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吃過早餐的三人各玩各的。
蘭秋晨和管直一起出門去打聽沉仙島的位置,當然,兩人不會直接找人問沉仙島。

  如果這三個字僅能在何匪的軀殼上讀到,她們一問就暴露了。

  所以,兩人分開行動,一個打聽附近有什麽島是好吃好玩的,一個負責打聽本地的風土人情或者有哪些風.流人物。

  活不重,但目的性較強且天氣炎熱,難免讓人心浮氣躁,容易精神疲累。

  跟兩位小夥伴相比,桑月就舒服多了。
支著太陽傘,躺在沙灘上,喝著沁沁爽爽的雜果冰飲,這份愜意感受她已經多年未曾體會。

  今日重溫,心情跟以前是截然不同。

  以前來是拍外景,拍完就走。
二姐怕她曬黑有損形象,所以不許停留。
就連當年她跟爸媽自駕遊,爸媽也被二姐提醒警告過。

  說她一人形象受損,全家收益減半。

  說大哥和姐夫都在做投資,一旦家裡的收益減半,後續資金的投入斷鏈會導緻大家血本無歸。
所以家裡收益的穩定是全家人的底氣,爸媽不敢輕易違背。

  如今沒有家庭因素的限制,想躺就躺,就曬就曬,自由的感覺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舒暢。

  穿著泳衣,身上沒做任何防曬措施。

  這當然是她的體質非同尋常,用不著施法防護也曬不傷。
無拘無束,無需防護,想下水就下水,想躺平就躺平。
就算身邊無人陪伴,她一個人也自得其樂。

  一般落單的女士總會遇到搭訕男士,不過她沒有。

  除了樣貌平庸,身闆也相對較平。
因此以上的困擾,獨自躺了一個早上的她都沒遇到。

  “怎樣?
”晌午,一道身影在旁邊躺下,“在這兒玩了一早的水,有沒什麽發現?

  來的是蘭秋晨,身上同樣不作防護,清爽依舊。

  “沒有,”水裡無恙,在海灘的人群甚至沒發現有術士的存在,把草帽蓋在臉上假寐的桑月淡然道,“你有?

  並非刻意查探,純粹出於防衛心理勘察四周的環境一番。

  消除隱患,方能玩得安心嘛。

  “沒有,一無所獲啊。
”蘭秋晨舒適地躺下,回想著自己打聽到的消息,“附近確實有不少島嶼,符合接待條件的隻有一個島……”

  其他的要麽是無人居住的孤島、荒島,要麽是零丁島民的小島。

  能接待遊客的島叫南浮島,島上有酒店、廟宇,有山有水有密林扶疏。
如果要登島的話,必須預約登記。
畢竟那僅是一座島嶼,若不預約恐怕無處接待。

  “我問過咱們酒店了,這裡也可以預約登島,最快明晚啟程。
”蘭秋晨道,“我已經幫咱們三個都報了名,你覺得怎樣?

  “行。
”桑月沒意見。

  不怪蘭秋晨自作主張,她慣了隨遇而安。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去哪兒不是玩?

  “我問遍了附近所有的島名,沒有一座是那個名字的,連諧音都沒有。
”蘭秋晨頭疼地喝了一大口自己端過來的冰飲,又道,“阿直也沒收獲,不過他遇到幾個熟人……”

  幾年前,管直和屠夫兄弟曾經參與一場術士新秀的春日遊學。

  雖然跟裡邊的新秀談不上交情有多深,至少互相熟識。
今日在異地重逢,說是熟人並無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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