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夫人把帝少拉黑了》第408章 談條件
第408章 談條件
姑且不說宋熙帶著一批人去混水摸魚,以至於黑暴帝國在A國明面上的大部分產業被查封,原本隱藏得很好的黑暴帝國也漸漸被A國的一些高層所知曉的事情。
就說白爾那頭,在將消息放出去的當天晚上,黑暴帝國的人就找上門了。
“老大,有群小雜碎往我們這別墅來了,二十多人,都配著qiang。
”
傅恆秋幾人大晚上睡不著,硬是組團去了那陰森的樹林裡玩起了幼稚的躲貓貓,卻不想到叫他們提前發現了一批打算潛進無雲別墅的人。
對此,還沒等江檸回答,那一直賴在她身旁,頭枕在她肩膀上的陰鬱美人倒是萬分慵懶地坐直了身子,聲音冰冷,透著幾分漫不經心。
“既是小雜碎,扔出去便是。
”
話落,梵音已走至傅恆秋身旁,擡手,拽著他的的衣領就出了別墅,臉上神情依舊陰鬱。
“記得留個活口。
”
對於梵音的做法,江檸也不阻止,隻是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疑惑,因為自見面那日到現在,這梵音分外粘著她,若無要緊事時,能像塊狗皮膏藥似的貼在她身上。
有時候她都要懷疑,這還是不是她前世認識的那個梵音了,畢竟前世的梵音同她一樣冷漠,不喜與人接觸,就算在她面前也永遠保持著距離,臉上始終掛著化不開的陰鬱之色。
心中疑惑如滾雪球般自第一天到現在越滾越大,因而當梵音幾人一個多小時後拖了個活口回來時,江檸沒第一時間去關注那活口,而是揪著傅恆秋的耳朵單獨去了一邊。
“老,老大,別揪了,再揪耳朵就揪掉了。
”
“我好像沒用勁吧?
”
“老大您是沒用勁,但是我耳朵它脆弱啊!
”
“……”
趁著江檸放手,傅恆秋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輕輕揉搓著,那誇張程度,大有種嘴能吹到的話,定要對著耳朵吹吹來緩解疼痛般。
“對了老大,你找我來幹啥?
是問那群小雜碎的事,還是有什麽秘密任務要交給我?
”
“都不是,我找你來是想問問梵音的事。
”
“梵音?
”
傅恆秋疑惑了,梵音她有啥事?
“你可知梵音最近為何總是粘著我,我記得以前她向來是獨來獨往的吧?
”
呃……原來是問這個。
“那個老大啊,那是因為以前的你也很冷,我們跟著你那麽長時間都知曉你的性格,不怎麽喜歡與別人接觸,不然的話,梵音她在以前早就粘著你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
傅恆秋話落,江檸卻更加迷糊了,“為什麽?
”
梵音為什麽要粘著她?
“唉,老大你真是太低估梵音對你的依賴性了,當初梵音她從出生就被囚禁在那個魔窟中,整整十幾年的光陰,若不是老大您將她救了出來,她可能就會被折磨死在了那個魔窟中。
說句高大上的話,老大您就像是梵音黑暗人生中唯一的一道光,沒有人願意這道光熄滅,再重新墮落進黑暗的,所以梵音她才會粘著你,依賴你,其實也就是像孩子依賴媽媽一樣。
而且老大您是不知道,當初在組織裡,您頭一次對那個叫姬柃的人特殊對待時,梵音暗地裡都快把姬柃給瞪出幾個洞來了,後來老大你的死訊傳來,若非有報仇這個信念支撐著,梵音隻怕已經自sha了。
”
傅恆秋的一番話讓江檸震驚了,因為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對於梵音來說這般重要,也從來不知梵音竟這般依賴自己,她就像是重新認識了梵音一般。
因而等江檸和傅恆秋兩人回去時,江檸看梵音的目光有些晦暗不明,隻不過後者並未察覺,依舊陰鬱著臉坐到江檸身旁,頭微微一偏,枕在了江檸的肩膀上。
“老大,這人你要怎麽處置,是交給駱舟審問嗎?
”
宋熙指了指地上五花大綁的唯一活口道,而且與此同時的,一旁的駱舟已經拿出了自己的解剖dao,大有一種磨刀霍霍的架勢。
“不用審問,他們是黑暴帝國那邊派來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救紀聆莫。
”
江檸話落,幾個手下雖沒多少意外,但卻有些疑惑,“黑暴帝國的人怎麽知道紀聆莫被我們關在這的?
”
“本就沒刻意隱瞞,他們如何不知,行了,把那家夥弄醒吧,我還有話讓他帶回去給紀聆然呢。
”
既然紀聆然那邊沒有放棄紀聆莫的打算,那麽她倒是可以和他們好好談一談條件了。
“我是什麽也不會說的。
”
地上那唯一的活口被弄醒後,瞥了眼在場的眾人,突然就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然而說完後卻發現眾人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
特別是坐在那一看就是他們所有人頭頭的女子竟然還開口,讓這些人給他松綁!
對此,唯一的活口有些懵,不僅沒有松了一口氣,還更加警惕地看著圍著他的所有人。
“兄弟,別緊張啊,我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
“就是啊兄弟,再說你這麽緊張也沒用,要是我們出手了,你覺得你能在我們幾人的手下撐過多長時間。
”
宋熙和傅恆秋一人一句地調侃著人群正中間的活口,弄得那活口警惕的同時隻覺萬分羞辱,於是不由看向江檸的方向大吼一聲。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們現在這樣到底是想幹什麽?
”
“啪!
”
那活口話落,沒等來江檸的答覆,倒是後腦杓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而做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傅恆秋卻是吹了吹自己的手掌,道:“誰準許你對我們老大大吼大叫的,找打嗎?
”
“你……”
那活口隻覺自己的尊嚴被人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神色分外難看,雙手握拳直接就朝著傅恆秋砸去。
隻可惜那傅恆秋雖然平日裡看著吊兒郎當的,但是那武力值卻是杠杠的,沒一會兒就把那活口狠狠地踩在腳下。
“哼!
敢對小爺出手,那小爺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被打得滿面桃花!
”
眾人:“……”
“行了,把人放開吧。
”
“哦。
”
傅恆秋聞言有些悻悻地移開踩在那活口上的腳。
“我放你回去,但你要幫我給紀聆然帶一句話,想救紀聆莫可以,拿紀修澤和邢雪來換,而且記得要快,不然說不定哪天人就被我們給折騰死了。
”
江檸話落,那爬在地上的活口有些震驚地擡頭看了江檸一眼,但是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傅恆秋,帶他去見一見紀聆莫,然後讓他回去的時候記得好好描述一下紀聆莫此時的狀態。
”
“知道了,老大。
”
傅恆秋應著,滿臉的惡趣味,那紀聆莫雖然傷口都被簡單處理了一下,但此時的狀態也絕不是一個慘不忍睹能形容的。
所以當看到那活口臉色蒼白,戰戰兢兢地離開無雲別墅時,傅恆秋分外滿意地點了點頭。
“喂,你和那人說什麽了,怎麽把人嚇成那個樣子?
”
熊魁抱著一桶爆米花出現在傅恆秋身旁,看著遠去的活口分外疑惑。
因為再怎麽說能被黑暴帝國派來救人的人,心理素質定然不差,所以雖然紀聆莫此時的狀態有些嚇人,但他也絕不會臨走前嚇成這個樣子。
對此,傅恆秋默默從熊魁手中抓了一大把爆米花塞嘴中,隨後說道:“沒說啥,我就告訴他,若不是需要他回去帶話,此時他可能就會跟紀聆莫一樣被駱舟審問,甚至更慘。
哦,對了,老大不是讓他回去要好好描述一下紀聆莫在咱這的遭遇,好快些做決定嗎?
所以我還把駱舟之前審問紀聆莫時的視頻放給他看了。
”
熊魁:“……”
兄弟,你是個狠人!
……
偏僻的大型研究所中,一道穿著白大褂的小身影警惕地在其中穿梭著,直到摸到一間掛著102號碼牌的玻璃房前,才止住了腳步,小心地打量起裡頭的情況。
“祝醫生,102號實驗體的藥效已過,是否要注射新藥?
”
“注射吧,這是研究室那邊最新研究出來的用於刑訊方面的藥,不會緻死,但會讓人生不如死。
”
祝醫生說著拿出手提箱中的試劑盒遞給一直負責紀修澤的那個女醫生,面上浮起一抹陰毒的笑。
紀修澤啊紀修澤,你害死了婉柔,害得整個秦家覆滅,那麽我便要你生不如死。
而且別急,還有那個女人,我要讓你們一個一個的都付出代價。
一旁的女子雖不知祝醫生臉上為何會浮起這般濃烈的恨意,但她對於病床上紀修澤的怨恨也不小,因而在聽得那新藥會讓人生不如死後,便連忙打開了試劑盒,給紀修澤注射了下去。
而果然,沒過一會兒,原本還在昏睡中的紀修澤突然眉頭一皺,面容有些扭曲猙獰,緊接著,整個人雙眼猛地一睜,爆發出一陣讓人聽著就萬分揪心的嘶吼聲。
但是很快,紀修澤便死死地咬住唇瓣,哪怕疼得渾身青筋直爆,嘴唇被咬出絲絲鮮血,也沒再坑一聲。
“嘖,真是能忍啊!
看來下次得讓研究室的人把這藥物加大分量才行。
”
祝醫生說著嗤笑一聲,轉身離開了玻璃房。
見此,102號玻璃房外的小身影連忙隱蔽藏好,一直等到裡頭那女子也離開了玻璃房後,才慢慢地探出頭來,隨即貓著腰溜進了玻璃房中。
“喂,你沒事吧?
”
“媳婦兒,媳婦兒。
”
“……”
邢雪有些無語地看了眼疼到極緻卻還在喊媳婦兒的某人,然後暗戳戳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藥瓶,正想扒開他的嘴喂下去時,後者卻撇開頭,惡狠狠地看著她。
於是乎邢雪這才想起之前江檸和她說的有關帝少的症狀,好像是除了江小姐一個人外,極其厭惡其他人的碰觸。
“那個帝少啊,我不碰你,但你張嘴好嗎,把這一小瓶藥劑喝下去。
”
邢雪話落,回應她的卻依舊是惡狠狠的眼神,雙唇閉得緊緊的,顯然是在抗拒。
不由得,邢雪突覺有些頭疼,“帝少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是江小姐的人,是來救你的,這瓶藥劑能緩解你現在的疼痛,並且可以修複你身體這段時間因試藥而產生的虧空。
”
天知道她這段時間做了什麽,才能讓那些人信任了她一點,可以自由走動打探一些關於紀修澤的消息,外加能還能接觸到一些藥物,這一小瓶藥劑就是她用僅有的藥物,然後費了好大勁才偷偷配出來的。
結果好說歹說,這帝少還不領情!
要不是看在江小姐喜歡他的份上,她才不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來救一個大爺呢!
“我說帝少,你還想不想見到江小姐,就是你媳婦兒!
”
“媳婦兒?
”
邢雪這句話落,紀修澤終於給了回應,“想媳婦兒,想見到媳婦兒。
”
“那好,你現在就把這瓶藥劑喝下去,隻有喝下去才能活著,活著等到江小姐來救我們的那一天。
”
邢雪說完,紀修澤眼睛有一瞬間的迷茫,他隻想見媳婦兒,想現在就見,不過他認得這人,媳婦兒那天說過,要好好配合她治療的。
思及此,紀修澤因為整個人被綁在病床上的緣故,便隻得張開了嘴巴,任由邢雪將藥劑喂進他口中。
而邢雪果然不愧是鬼手毒醫的徒弟,藥劑下腹後沒多久,紀修澤便覺得身體上的疼痛大大減輕,原本疼得迷糊的雙眼也漸漸清晰起來。
“怎麽樣,有效果了是嗎?
”
邢雪見紀修澤面色好轉,連忙問了一句,等見到紀修澤點頭後,便打算搭上他的脈搏給他診一下脈。
卻不想外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嚇得邢雪直接鑽到床底,同時未免被發現,整個人雙手雙腳牢牢地扒在床闆上,借由垂下來的床單遮擋住自己的身形。
“怎麽回事,藥物的反應怎麽降低了?
”
女子看著紀修澤突然有些好轉的模樣,臉上布滿了疑惑。
祝醫生不是說此次的新型藥物會讓人痛上三四個小時嗎?
怎麽她才出去一會兒,102號實驗體的情況就好轉了,像是藥效過去了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