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被讀心後帶著全家封神了》96.第96章 放心,有我師叔在,這案子妥了!
警局中,沈齡疲倦的喝著咖啡,翻看著手裡的案件報告。
這次的案子不僅現場血腥恐怖,死者更是有六個人之多,且身份都是比較敏感的,姚家可是某個隱世家族的旁支,這些年雖落魄許多但若是那群家夥追究起來,他們這些炮灰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沈隊,有人來投案自首了。
”
屋外,小丁領著一個臉色蒼白,身上還沾著血汙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沈齡放下案件報告,一臉嚴肅的將人帶到了審訊室。
“姓名?
”
“王王羅芳。
”
“年齡?
”
“42歲。
”
“.”
通過基本的問話後,沈齡發現面前的女人說話吐字清晰,神智正常,除了偶爾會瞥向屋頂的角落外,沒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她很冷靜的交代了自己的作案經過和作案理由。
原來她是姚家的保姆,和姚家兄弟倆有染,被姚夫人撞破後,失手殺了她,姚家兄弟想要報警,也被她一不做二不休給滅口了。
本來想逃跑的,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就又跑回來自首了。
沈齡聽完很是無語,他疑惑的問道:“那你也沒必要挖了沈夫人的心臟,然後割掉那兩兄弟的腦袋吧?
”
而且死的不止這三個人,還有被割了下半身的管家,和割掉舌頭的兩個姚家兄弟的老婆。
最奇怪的是,失去舌頭的那兩個女人是被嚇死的。
“哦,順手。
”
王保姆理所當然的說道,“其他人也是順手就殺了。
”
沈齡:“.”
雖然很離奇,但目前沒有找到任何關於兇手的線索,他也隻能先化驗一下王羅芳身上的血跡,和她提供的那些兇器。
“你為什麽要割掉那兩個女人的舌頭?
”
沈齡對於這個保姆的作案動機依舊滿臉疑惑,根本沒必要因為被發現奸情然後虐殺這麽多人吧?
“因為她們多嘴。
”
王羅芳腦袋歪了歪,朝著屋頂咧嘴一笑,忽然腦袋扭到了身後,旋轉三百六十度嘎吱一聲,脖頸的骨頭被她自己生生扭斷了。
沈齡嚇得往後一倒,整個人硬生生摔到了地上,他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到如此離奇的死法,臉色鐵青的朝著屋頂看去,那裡空無一物。
雖不是第一次遇到靈異案件,但如此囂張的還真沒見過。
“你究竟想幹什麽?
”
他知道這是那厲鬼在警告自己,不然不可能當自己面殺人。
空蕩蕩的審訊室內,桌面的紙張無風自動,一張張飛到了對面的空白牆上,好似粘上了膠水一般,紛紛揚揚的都貼在了上面。
“死!
”
用白紙堆積的大大的白色字體顯現了出來,逐漸從牆面流淌出鮮紅的血液,將那個死字徹底浸染,那鮮血也越流越多,直到流淌到沈齡的腳下。
忽然,沈齡的身上金光乍現,護身符的威力顯現,他耳邊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腳下的鮮血頓時消失了,牆面上的紙張鮮紅瞬間褪去,隻留下慘白色的死字依舊黏在牆上。
無人看見,那白紙遮掩之下,依然有隱隱的鮮紅蠢蠢欲動。
“沈隊!
沈隊長?
沈隊!
!
!
”
屋外傳來敲門聲,半晌沒聽到回應後,有人覺得不對勁,一腳踹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屋內的場景震驚了眾人,那自首的嫌疑人頭顱扭斷了,而沈隊長也暈倒在地上,細心的屬下還發現沈隊長的腕表冒著青煙,似乎是炸掉了。
牆面上拚湊的死字令人駭然,小丁甚至忍不住拿出手機來拍個照
幾人手忙腳亂的把沈隊長背了出去,發生如此詭異的事件,眾人那叫一個愁眉苦臉。
就在這時,他們的救星回來了。
“趙天師,你可算回來了,局裡出大事了!
”
小丁說完才發現趙冬池身後跟著個小姑娘,他連忙將人拉到了一邊,小聲道:“現在可不是談戀愛的時候,那東西今天都到局裡來撒野了,十幾年沒遇到這麽膽大的家夥了。
”
按理來說,局裡陽氣旺盛,又有浩然正氣,一般冤魂厲鬼都不敢靠近的,更別說像是今天這樣進來害人的了。
“說什麽胡話呢,那是我師叔。
”
趙冬池瞪了小丁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看向紀曉虞,生怕自己被連累。
小丁看了眼稚氣未脫的小姑娘,再看看已有小胡茬,快要奔三的局裡最厲害的天師趙冬池,這尼瑪真叫人看不懂了。
他心裡不禁開始為局裡的安全擔憂了,唯一厲害的天師都開始戀愛腦了,以後的靈異案件怕是沒救了。
“哎哎,小姑娘你做什麽呢?
”
他心裡正腹誹呢,就見那小姑娘走到沈隊面前,啪的一下就往他腦門上貼了一張符。
“大表叔隻是驚嚇過度,外加過度勞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
”
紀曉虞伸出食指輕點沈齡的額頭與眉心,符紙也被她揭了起來。
不過片刻,符紙就化作了灰燼,灑落了一地。
“赫,還挺唬人。
”
小丁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過這稱呼.難道是沈隊的侄女?
他立馬收斂了不屑的表情,輕咳一聲,“紀小姐,挺挺厲害哈!
”
“我師叔當然厲害啊,你看老沈都開始打呼了。
”
趙冬池可是知道紀曉虞真實實力的人,直接化作師叔的狗腿子,指著沙發上的沈齡嘖嘖道:“老沈不行啊,居然是被嚇暈的。
”
小丁:“.”
看著沈隊長真的睡得香甜,他狐疑的看向紀曉虞,不會真的比他們神盾局,最厲害的天師還要強吧?
“帶我們看看老沈暈倒的地方去。
”
趙冬池拍了拍有些愣神的小丁,“放心,有我師叔在,這個案子肯定手到擒來。
”
“呵呵,但願吧.”
小丁勉強笑了笑,帶著兩人走向了審訊室。
現場正在被一群專業人士拍照取證,那女人的腦袋離奇的扭了一圈,隻剩一點皮肉掉在身後,椅子上乾乾淨淨一點血漬都沒有,身上的鮮血仿佛都被抽幹了似的,隻有脖頸處是鮮紅的。
牆上白紙組合的大大的死字依舊貼在上面,紙張覆蓋的地方有絲絲縷縷的紅色印記,仿佛被鮮血浸染,如此離奇恐怖的場景,讓現場取證的人員都有些汗毛倒立。
他們都不知道報告該怎麽寫了,這哪裡是常人能乾得出來的案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