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黃毛端着手裡的牛奶走了過去,這是他們第一次端着牛奶搭讪
看着周圍人偷笑的目光,他倆心裡也嘔的要死。
好好一個美女來酒吧喝點什麼不好?
偏偏喝什麼牛奶?
有些酒吧的熟人認識兩個黃毛,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去搭讪,可是礙于虎頭幫的勢力誰都不敢明說
看着周意感到可惜又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就要被男人毀掉了
其中一個年紀小的黃毛男人先開了口
“美女,一個人嗎?
介不介意我們陪你坐坐啊”
周意支着臉,漫不經心的掃了兩人一眼,擡眸,
兩個男人對上周意黑沉沉的眼眸心裡有些發毛
周意倏地一笑
兩個男人怔住
這女人果然絕色,不笑的時候就已經夠讓人瘋狂的了,這一笑感覺全世界都黯然失色
年輕的黃毛男人盯着周意突然眼神一亮…………
拽了一下另一個男人,在他耳邊竊竊私語的不知道說了什麼
隻見另一個男人聽了他的話也喜上眉梢,看着周意跟個寶貝一樣
年輕的黃毛男子趴在男人耳邊說的每一句話,周意都看的一清二楚,可兩個男人渾然不知口型已經出賣了他們的話
周意手指摩擦着手中的牛奶杯,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這兩人想把自己送給虎頭幫當家人虎老大呢?
有點意思
這倆貨是第一對想要賣她的?
兩個男人嘀咕完,又重新出現在了周意的卡座上
年輕的黃毛男子本來想坐的離周意近一點,可是屁股還沒落下
周意眉眼淡漠
不緊不慢的開口
“滾遠點”
年輕的黃毛男子被周意下了面子想要摔杯子找回場子吓一吓她
另一個男人雖然心裡暗道周意不識好歹卻還是趕緊給了黃毛一個台階下出來打圓場,省得到時候人家翻臉走人,自己讨好老大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影響他未來的路
“小王,你看你,對待美女怎麼能這麼粗魯呢?
美女,不好意思,我代我兄弟向你賠罪”
一邊說着一邊給小黃毛使眼色
小黃毛隻能不情不願的給周意道歉
“對不起,美女,一時沖動,希望你不要見怪”
從頭到尾兩人在這自導自演,周意隻是擡了一次頭連話都沒說一句
氣氛降到了冰點
周圍的人都替周意對這兩個人的态度捏了一把汗
這兩個男人背靠着虎頭幫,虎頭幫又是霹火門門下的
霹火門是誰的人?
M洲沒有不知道的那可是黑道第一家族顧家底下七十二堂中的一堂,
周意手腕搭在桌上
面無表情
掃了一眼兩人袖口中上的圖案,一個全身燃燒着火焰的老虎。
不緊不慢的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
垂着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薄唇輕啟
“你們是虎頭幫的人?
”
兩個黃毛男子心下一驚,她還知道虎頭幫?
難不成是什麼不好惹的人物?
年紀大一點的黃毛态度瞬間就好了不少,試探的問道“你知道我們幫派?
”
周意側了側臉
聲音寡淡
“聽說過”
兩個男人以為她是聽說過虎頭幫的威名,心中又開始得意起來
他們虎頭幫的人現在走哪都是威風凜凜的,誰都得給他們三分薄面
年輕的黃毛男生的尾巴都快要翹上天了
一屁股就坐了下來,隻是還是坐的遠了點沒有觸周意的眉頭。
一臉的得意洋洋對着周意說道
“美女,你也聽說過我們虎頭幫啊,就這麼跟你說吧,我們虎頭幫現在可是霹火門門下第一大幫派。
我們虎老大深受堂主器重,t我們哥倆就是虎老大的心腹,咱們交個朋友,今後遇到什麼事,我們的朋友就是虎頭幫的朋友,哥哥一定罩着你”
另一個男子也順勢坐在了沙發上,對黃毛的話還認同的點了點頭
黃毛看着周意沒說話,趕緊趁機把懷裡的透明小袋子拿了出來
小袋子的白色粉末在酒吧燈光的照映下格外的誘人
正大光明的一點都不背着人,可見平日裡有多明目張膽了
周圍的人竟然一點都不奇怪
這是在M洲,一個政治混亂,商人都能當總統,有錢有權資本主義做主的地方
顧家霹火堂底下的人販毒
沒人敢說什麼
黃毛拿着白色小袋子在周意眼前晃了晃,得瑟十足
語氣輕挑
“美女,想不想試試我手裡的這個好東西,這可是新出的貨,保證你嘗了之後欲仙欲死,來,試試,第一次就當我們交個朋友,不要錢,你看行不行?
”
旁邊的男人也跟着幫腔
“是啊,美女,不要那麼冷嗎?
就當交個朋友,要是你覺得不滿意,我們哥倆給你賠罪”
一般情況他們這麼說,女生都會放下戒心嘗試一下,這也是他倆慣用的手法,百戰百勝,特别是那些剛來酒吧的懵懂少女
這一年多他們也不知道騙了多少個了,也不是沒有遇到難纏的,再難纏的人隻要碰了這東西也得乖乖聽他們的擺弄
看到周意的長相和身段,兩個男人一下子就心熱了
周意面無表情,眼尾泛着潋滟絕色,手指輕輕敲着扶手
語氣輕慢
“你們販毒霹火堂知道?
”
此時的周意就像一個好奇的不谙世事的女孩子
兩個男人一愣,他們沒想到周意會直接把“毒”這個字說出來随後也沒放在心上
他們這是看走了眼?
眼前這個女生也是個玩咖不成?
黃毛男人還是留了個心眼狡辯了一下
“美女,真能開玩笑,這算什麼毒品,就是一個讓你快樂起來的小玩意,沒有那麼大的瘾,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放心吧,我們哥倆跟你保證,再說價格也不貴,你就不想試試?
”
兩個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一流,如果換成一般女孩恐怕早心動了
周圍有些還有點正義和良心的人隻能背着兩人給周意搖搖頭,眼神示意她千萬不要相信
周意的目光凝着透明的袋子幾秒鐘
收回視線
低着頭勾了勾嘴角
微涼的手指壓了壓桌上鴨舌帽的帽檐
精緻的側臉泛着瑩白的光
看着面前的兩個男人
聲音冷的煞人
“知道虎老二是怎麼死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