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悶聲發大财
宋落落滿心滿眼都是手裡沉甸甸的銀票,完全沒發現南寒溪的異樣。
隻覺得南寒溪突然捂自己的嘴雖然有些不太禮貌,不過确實,财不外露!
是她太唐突了,萬一自己有五百兩的事情讓别人聽去了,然後遭人惦記,她不得哭死?
還得是悶聲發大财才行!
到也不是宋落落怕了這府邸裡頭的丫鬟們,主要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安安穩穩的花銀子,這日子單單是想上一想,都覺得美的不得了!
想到這裡,宋落落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看向南寒溪的眼神那裡還有半分嫌棄,恨不得當場把南寒溪當财神爺給裱起來!
“王爺教訓的是!
”
宋落落自己都沒有察覺出,自己的語氣多麼嬌媚婉轉。
尤其是眉眼之間藏不住的神采飛揚,明媚到幾乎令南寒溪不敢直視。
“咳,你懂事就好。
”
此時此刻。
偷偷摸到南寒溪院裡的嬷嬷正趴在角落,将耳朵貼在門扉處,細細聽着南寒溪與宋落落的動靜。
昨夜宋落落一直留宿在世子房中,而且房中燈火燃了一夜。
要說二人什麼也沒發生,嬷嬷是一個字也不信。
她緊貼着門扉,隐隐約約就聽到了“辛苦了一整晚,好委屈”的話。
還有宋落落一聲格外驚喜的“五百兩”。
這下,再不谙世事的人聽了這話,也很難不胡思亂想啊!
嬷嬷挑了挑眉毛,暗暗感慨宋落落勾搭世子的本事當真厲害,吩咐身邊的丫鬟好生伺候世子爺,便三步并作兩步,直奔西院去了。
西院。
淮安王妃慵懶的靠在紅木椅上,施施然端着茶,輕抿了一口,擡眼冷冷掃了掃面前的嬷嬷。
“你的意思是說,昨兒個宋落落睡在世子房裡,世子還賞了她五百兩?
”
嬷嬷殷切的靠在淮安王妃身邊,給她捏着肩膀:“是啊王妃,聽那宋落落的語氣,昨天晚上世子可把她折騰壞了,不然,也不用那麼委屈,都把世子心疼的直接給賞錢了!
”
聞言,淮安王妃勾了勾嘴角,眼底閃過一抹贊賞之意。
“不錯,這賤丫頭倒是有本事,真能讓世子動了心思。
”
“世人若是知道淮安世子屬意一個卑賤的通房丫頭,不知如何沸騰。
”
“你且将此時添油加醋的安排下去,再把宋落落那賤丫頭叫過來領賞。
”
……
此時此刻,宋落落把五百兩的銀票裡三層外三層的裹在衣服裡頭,笑得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
南寒溪見她如此激動,莫名也覺得心情明朗了不少。
區區五百兩就開心成這副模樣,真是個小财迷。
宋落落寶貝似的收好銀票,又煞是谄媚的朝着南寒溪貼了過來。
“王爺~我來伺候你更衣吧!
”
一邊說着,宋落落就擡手朝着南寒溪抓了過去。
南寒溪躲閃不及,竟直接被她壓着推倒回榻上。
二人近在咫尺的距離,令他們眼中隻有彼此。
呼出的熱氣緩緩纏綿,尤其是宋落落溢滿星光的眸子,再一次使得南寒溪心跳加速起來。
男人本來早起就身子敏感,加上南寒溪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再加上宋落落身段良好,細腰盈盈一握,這會又整個人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裡,胸口被兩個擠壓到變形的肉團子包裹,非但沒有窒息的感覺,更是覺得如此這般的感覺煞是刺激。
幾乎是一瞬間,南寒溪整個人便繃緊了身子,擡手想把宋落落推開。
隻是一擡手,便摸到了宋落落嫩到幾乎能掐出水來的小腰,不由得呼吸都亂了幾分。
偏偏宋落落還沒反應過來,嬌軀不安分的扭動着,如同美女蛇一般整個人攀附在南寒溪身上。
“王爺……”
其實也不是宋落落自己想勾引南寒溪。
她上輩子就是個做醫藥研究的書呆子,雖然追求者無數,卻也保持了距離。
和異性如此親密的情況,還是頭一遭。
尤其是南寒溪還是個實打實的帥哥,身材有料,氣味好聞,而且還很純情的樣子……
粗神經的宋落落後知後覺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寒溪已經眼尾泛紅,呼吸都亂了不少。
尤其是平日裡滿是冰冷的眸子,此時此刻竟有片刻的怔愣,倒映着宋落落的模樣,沒了平日裡的淡漠疏離,此時此刻如同被深情所籠罩,就像是滿心滿眼隻有她一般。
宋落落愣住了,不自主俏臉飄過一抹紅雲。
倒是南寒溪有些苦,隻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全都沸騰起來。
一方面是男人早起的血氣方剛,一方面宋落落的模樣實在和曾經的白月光太像了,尤其是現在這害羞呆愣的模樣,幾乎讓南寒溪把持不住。
意欲推開宋落落的手,鬼使神差落在了她的纖腰上,非但卸了力度,甚至還帶了一絲試探性的纏綿。
二人之間的氣氛越發暧昧,隻是突然,門口突然傳來了“咚咚”聲。
宋落落率先反應過來,略有狼狽的掙紮着離開了南寒溪的懷抱。
南寒溪掌心間滑膩溫軟的觸感瞬間消失,懷裡的溫暖也驟然不見,莫名令他有些空虛。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些煩躁。
宋落落顧不及其他,飛快整理了滿身的狼狽,笑眼盈盈開門去了。
卻見王妃身邊的嬷嬷似乎心情不錯,看着宋落落開口:“王妃念你伺候世子有功,喚你過去領賞。
”
“伺候完世子,便來西院走一遭。
”
話畢,嬷嬷不再多看宋落落,也沒僭越規矩多看房裡一眼,隻是意味深長的打量了宋落落一眼,便兀自離開了。
倒是個狐媚子,這走了個來回不足一柱香的時間,就又跟世子折騰上了。
世子也是個精神好的,就是心性還是太差,居然被一個賤丫頭迷的團團轉。
目送嬷嬷離開,宋落落有些羞燥的拍了拍臉蛋子,折返回房間,準備伺候财神爺更衣。
隻是宋落落剛剛回去,卻見南寒溪早已自己收拾好一切,方才方寸大亂的模樣也消失的幹幹淨淨。
如果不是耳尖依然飄着一抹可疑的暗紅,宋落落甚至覺得剛剛的一切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