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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爺又來求親了!
》第867章 太後娘娘駕到。

  第867章 太後娘娘駕到。

  第867章 太後娘娘駕到。

  要登船去軒敞的時候,君采昭和錢夫人對視一眼,幾乎是同一時間上前,挽住了獨孤雪嬌的胳膊。

  然後朝珍太妃母女倆擺手,示意她們先走。

  君采昭留下就算了,錢夫人為何不跟親妹妹一起走?

  獨孤雪嬌有些淡淡的憂愁,感覺自己就是一塊香餑餑,被兩人覬覦著,偏偏誰都得罪不得。

  主要這兩人對她都是發自內心的好,她能感受的到,心裡很感激她們。

  乾脆兩眼一閉,裝死,就當個乖巧的晚輩,絕口不提親事。

  三人一行乘著小船往敞軒裡去,還未上岸呢,就被十幾道炙熱的視線盯上了。

  獨孤雪嬌看著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神,先是一愣,隨後便想通了。

  想來是珍太妃說了自己接手花顏繡坊的事情了,再加上被兩個大佬左右簇擁著,想不吸引人的注意力,都難。

  所幸,她早就習慣這種場景了,到哪兒都是焦點,這就是她的錦繡人生。

  唉,誰叫她是團寵呢。

  獨孤雪嬌對眾人或打量或嫉妒或嘲諷的視線不為所動,隻小心地扶君采昭上岸,又扶著錢夫人上岸,這才跟著跳了上去。

  珍太妃親熱地上前,跟三人打招呼,然後帶著大家一起入座。

  獨孤雪嬌頂著炙熱的目光,不著痕跡地環顧一周,隻看到了坐在邊上的君梓彤和李夢怡,並未看到那個人的影子。

  也是,沈卿婉現在已經是太後了,自然要擺足了太後的架勢,就算今日不是她的主場,也是要壓軸出場的。

  獨孤雪嬌視線對上君梓彤的時候,見她難得朝自己露出一絲淺笑。

  禮尚往來,也抿了下唇,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至於李夢怡,本就不是很熟,也就是點頭之交。

  獨孤雪嬌剛把視線收回,原本偷偷打量的她的貴婦們就打開了話匣子。

  先是問她的身份和家人,然後是如何做出這麽漂亮的鳳尾裙,最後落到了花顏繡坊頭上。

  就像是查戶口一樣,就差把她的祖宗三代都問候一遍了。

  獨孤雪嬌心知這是珍太妃給她臉面,幫她做了場子,替她宣揚了一番,自然不能白白浪費她的人情。

  她現在剛接手花顏繡坊,幾乎還沒人知道。

  而大家對花顏繡坊的印象還停留下,窮途末路,馬上要倒閉了。

  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再次把花顏繡坊引入大家的視線裡,能不能盤活,在此一舉。

  要知道,在涼京做生意,尤其是做女人的生意,這些名門貴婦是最重要的人脈資源。

  就算不相信她們的審美眼光,也要相信她們那張嘴,隻要聚在一起,就是家長裡短。

  隨便一件小事,都能傳的風風火火,一天的時間,就能從萬壽街東巷這頭傳到西巷那頭。

  雖然不怎麽喜歡趨炎附勢的官家婦人,但考慮到她們很有可能都是將來的貴客,獨孤雪嬌也就忍了。

  但凡有人相問,便耐心回答,而且吐語如珠,很快就用極專業的術語和極高的見解,征服了這些婦人。

  原本大家心裡都是有各自的小九九的,並非真的對她和花顏繡坊感興趣。

  有些跟太後交好的貴婦,還特意提問刁難她,誰知都被她一一輕易化解了。

  一個個臉色十分難看,暗搓搓地瞪獨孤雪嬌。

  誰說武將世家的女兒隻會舞刀弄槍的,剛剛那個舌燦蓮花的臭丫頭,難道是鬼不成?

  一些跟錢夫人及侍郎夫人交好的貴婦,真心實意地讚賞她,並十分熱情地要去花顏繡坊捧場。

  如今才是春季,夏季都未來呢,有些豪爽的貴婦已經把冬季的衣服訂好了。

  說是一年四季都不能少,全部包給花顏繡坊了。

  其實她們也並非是想在錢夫人和珍太妃跟前表現,想要巴結獨孤雪嬌,而是真心實意衝著花顏繡坊的金字招牌去的。

  她們很多人都是花顏繡坊以前的老主顧,隻不過因為這些年花顏繡坊漸漸沒落,才不再光顧。

  既然現在花顏繡坊換了當家的,又能做出這般驚豔的鳳尾裙,大有起死回生的苗頭,她們自然要先下手為強。

  想到幾年前花顏繡坊的火爆程度,很怕等其真的起來了,到時候排隊都排不上了,左右她們又不差錢。

  獨孤雪嬌笑容滿面,點頭答應,並讓流星用小本子把這些人的名字一一登記。

  以後她們就是花顏繡坊最尊貴的客人了。

  俗話說,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花顏繡坊還未真的盤活呢,她們便心甘情願提前支付定金,可見是真心實意。

  而且有些老顧客,獨孤雪嬌還認識,以前她還在涼京的時候,便有一本貴客的花名冊。

  對這些對花顏繡坊不離不棄的人,她還是很有好感的,自然願意給她們一些優待。

  原本是珍太妃的生辰宴,結果到成了花顏繡坊的宣傳講座了。

  獨孤雪嬌有些歉意地看向珍太妃,誰知她不但不在意,還讓把她的名字也添上去。

  “花顏繡坊確實有這個實力,本宮能成為你們的貴客,每個季節都能穿上最時新的漂亮裙子,是幸事。

  當年花顏繡坊火爆的時候,就算是本宮出面,有時候也搶不到一條限量款裙子啊。

  本宮這是未雨綢繆,提前投資,嬌嬌千萬不要覺得抱歉,反而是本宮佔了便宜。

  獨孤雪嬌聽她如此說,心裡十分感激。

  錢夫人拉著珍太妃的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眼神簡直就是在看自家兒媳婦。

  即便一句話沒說,表情也說明了一切。

  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麽。

  獨孤雪嬌有些哭笑不得,剛收回視線,就被君采昭拉住了手。

  “嬌嬌,我也要,趕緊把我也加上。

  君采昭一邊說,一邊還隔空跟錢夫人對視了一下,火花四濺。

  一直安靜地坐在珍太妃身邊的君梓茗眼珠子轉了轉,屁股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說,卻依舊高昂著頭,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半天沒開口。

  珍太妃就她這一個女兒,又是看著她長大的,她那點小心思又怎會不知。

  見她那別扭樣子,幽幽歎息一聲,以自己的名義,把君梓茗也加上了。

  美其名曰,要母女倆一起做衣服才好,也省的宮人麻煩。

  君梓彤坐在邊上,擼了兩下貓,又看了獨孤雪嬌兩眼。

  琢磨了一會兒,也笑著朝她點頭,說是要預定兩套夏季穿的裙子。

  獨孤雪嬌深深看她一眼,越發不懂這個表姐了,說好的有仇呢?

  正是一片和諧熱鬧,歡歌笑語,忽而傳來一聲尖細的嗓音。

  “太後娘娘駕到。

  之前大家討論的太熱鬧,都差點忘了還有一位壓軸出場的貴人呢。

  宮裡最尊貴的女人。

  敞軒裡的人都跪下行禮。

  “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獨孤雪嬌跪在地上,額頭貼地,許久沒有等到讓起身的聲音,耳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視野裡多了一片寶藍色衣角,邊角用金線繡著栩栩如生的鳳凰。

  “起身。

  眾人膽戰心驚地跪著,終於等到這兩個字,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沈卿婉穿了件寶藍色長袍,上面繡滿鳳凰,刺繡像浮雕一樣在衣服上凸出來,可見做工不一般。

  更惹人注目的是,每隻鳳凰的口裡都綴著一串約兩寸長的細珠,真真是華貴的珠光寶氣。

  獨孤雪嬌站在眾人之間,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

  未見的時候,心情還有些複雜,不知是期待多一些,還是痛恨多一些。

  現在見了,反而十分平靜,甚至連心跳都未加速,反倒像是舊友重逢。

  她看著那個被眾星捧月的女人,剛一出現,就成了新的焦點。

  沈卿婉的樣貌沒怎麽變,畫鸞刺鳳,容光奪魄,卻比之前多了上位者的雍容華貴。

  尤其是那雙眼睛,再也不複年少時的透徹,滿滿的都是算計和野心,即便被極力掩藏著。

  珍太妃作為壽宴的正主,坐在了主位左側,沈卿婉便坐在主位右側。

  兩人並排而坐,相視一笑,是慣有的虛與委蛇,各自不點破而已。

  眾人跟著落座,比之前安靜許多,生怕言語稍有差池,便招來殺身之禍。

  雖然太後娘娘對外是溫良賢淑的性子,可那眼神盯著人看的時候,總有種被野獸惦記上的感覺,渾身發毛。

  沈卿婉年紀不大,但穿了一身厚重的寶藍色,人看上去十分厚重老成。

  她好似不經意地掃了獨孤雪嬌一眼,嘴角掛著溫婉的笑。

  “你就是鎮國公府的嫡女獨孤雪嬌?

  獨孤雪嬌知道她是明知故問,卻還是如實回答,聲音不卑不亢。

  她這個嫡姐自小就是這樣的性子,喜怒不形於色,特別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

  總覺得高人一等,看人的時候高高在上,卻偏要藏起來,面上帶著自以為溫婉的笑。

  現在當了太後,更是趾高氣昂,雖然被她有意遮掩,聽聲音,卻能聽出幾分,帶著上位者慣有的淡漠疏離。

  她或許能騙過別人,卻騙不過獨孤雪嬌,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

  沈卿婉似乎沒想到她是這麽個性子,眼底暗光一閃,長長的丹蔻刮過袖口的金線鳳凰,淺笑一聲。

  “獨孤小姐真是名不虛傳,通身氣度不凡,與一般閨閣女子大有不同。

  聽聞你在戰場上不輸男兒,真真的巾幗不讓須眉,是我們大夏朝之幸呢。

  不過,名門貴女舞刀弄槍到底不好,在家相夫教子,做個賢良淑德的賢內助才是正經事。

  你們說是不是?
若涼京的貴女都跟你這般,男不男,女不女,豈不是亂了套。

  剛見面,沒說兩句話,就開始數落,明褒暗貶,說的那麽難聽。

  這是在明晃晃地告訴眾人,哀家不喜歡這個臭丫頭。

  在座的都是人精,又怎會聽不出其中深意。

  之前吃癟的太後一系的貴婦就像是聞到了肉腥,一個個嘴臉十分難看地跟著數落,恨不能把唾沫星子噴她臉上。

  在她們嘴裡,上戰場的女子,就跟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珍太妃原本面上帶笑,見此場景,眉頭微皺,轉身看了沈卿婉一眼,故意打趣。

  “妹妹,今日是我的生辰宴,你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卻一直盯著獨孤丫頭,豈不是故意寒我的心?

  沈卿婉見獨孤雪嬌低垂著頭,也不知神情如何,眸子眯了眯,這才轉頭,歉意一笑。

  “哎呀,姐姐,你說什麽呢,妹妹怎會怠慢你呢,還是妹妹特意為你辦了這個生辰宴呢,你在妹妹心裡,比誰都重要。

  兩人笑著虛與委蛇,算是岔開了之前的話題,其他貴婦也不好再繼續嘲諷,都收了話頭。

  獨孤雪嬌耳邊清淨了些,嗡嗡的蒼蠅終於不見了,對於沈卿婉甩過來的軟刀子,她沒有一點感覺。

  畢竟十多年相處,早就習慣了,知道她是個什麽德性。

  沈卿婉之所以會當眾針對她一個小丫頭,連太後的寬容賢良都不顧,無外乎因為兩件事。

  一是因為沈岱變成了殘廢,沈懷谷在神機營的團長之位又被搶了,再加上太師府兩個嫡女接連失利,她心裡早把獨孤雪嬌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

  二是因為她那點不為人知的陰暗扭曲小心思,早在年少時,沈卿婉就暗戀君輕塵,可最後卻是庶妹嫁進了王府,心裡早就紮了根刺。

  沈卿婉就是個心思陰暗的毒婦,自己得不到的,也不會讓別人得到,尤其是她一直看不起的庶妹。

  就算得不到君輕塵的愛,弄死了寧王妃,大家都得不到,也就心裡平衡了。

  可誰知,君輕塵最近半年來,總是向獨孤雪嬌示好,顯然是對她上了心。

  沈卿婉知道這事後,怎能不生氣,越發把獨孤雪嬌恨上了。

  她對君輕塵,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執念。

  她並不是真的愛著君輕塵,隻不過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而已。

  準確點說,沈卿婉心裡對君輕塵的恨比愛還多。

  當年,若不是君輕塵有心算計,她就不會進宮當先帝的妃子,沈卿依也不會嫁進寧王府。

  沈卿依剛開始也不知道這事,為此還生過君輕塵的氣,跟他冷戰了許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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