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5章 大家夥兒快來看呦,捉奸啦!
太好了!
沒想到脾氣壞,嘴巴辣的二丫,福氣這麼好,嫁了這麼好的一個男人。
以前元春花都擔心二丫嫁不出去。
現在想來,二丫這麼有福氣,是她白擔心了。
村裡人也知道廖青前幾天走了,現在許嬌嬌也有事要走,都過來送。
大家準備了好多的土特産,想送給她。
一律都沒有收。
因為許嬌嬌不是回京城,是去有事,所以要輕裝上陣,和鄉親們說,下次還會再回來的,大家都好好幹的,過上好日子,就比送什麼東西給她,都來得讓她高興。
鄉親們鼓掌,一路歡送出村到大官道上,衆人才回許家村去了。
許嬌嬌先去了回春堂。
按之前約定的,接孫志堅師徒。
一大票人馬,将回春館門前都塞滿了。
“哇!
師姑這麼大陣仗,小萬子這輩子第一次見啊!
”
“咱們就坐這麼豪華的馬車,去清平縣嗎?
”
“師姑您收徒弟嗎?
你看小萬子合不合适?
跑腿也行的……”
一進面,小萬子就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孫志堅喝斥:“廢話真多!
沉不下心來,你幾時改掉這個臭毛病,醫術也就會有進步了。
”
許嬌嬌倒沒覺得有啥,心性率真嘛。
接上師徒二人後,隊伍繼續出發。
……
莊院離府城并不遠,約一刻多鐘後,廖青一行就看到了城門。
全镖頭忽然道:“那個大老闆應該已經盯上咱們了,咱們是不是該喬裝打扮一下,再進城?
”
梁镖頭:“說的也是,雖然咱們不怕他,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真要中了他們的圈套,那也難辦。
”
“不用。
”廖青道,“我正愁找不到他們人呢,來了不正好?
”
“可那老陰貨勢力很大,況且從種種迹象來看,很可能與官府有勾結,這也不是奇怪的事,到時候,就怕……”
“怕什麼?
”
廖青笑道,“若是官府的人也參與進來,他難道還敢抓我們不成?
”
梁镖頭一拍大腿,醒悟了,“對啊!
哥幾個現在跟着廖兄弟了,哪個當差的還敢抓?
哈哈,哈哈!
”
“說的是啊!
這麼說,咱們完全不用怕他們了嘛!
”
“對對對,就這麼地!
咱們就這麼進城去!
”
幾個镖頭頓覺輕松無比,開懷大笑,嚷嚷着快走。
秦镖頭心裡不由泛起一個念頭,從今往後,他們的一些觀念,可能要有所轉變了。
幾個人大搖大擺地進了城。
廖青先帶他們吃了早餐,然後直奔常勝賭坊而去。
這裡地段很好,街面開闊,常勝賭坊也很大,一溜四五個門面合在一塊,上下兩層,全是大開間,都是賭坊的。
從外面看過去,就能看到好幾張桌子。
衆人在外面大緻觀察了一番,廖青讓幾個镖頭守在外面,但别讓人知道他們在幹啥,吩咐,等會如果看到有人從裡面逃出來,有一個就抓一個。
然後他獨自一人進去了。
現在時間還早,賭徒們大都不太勤快,起床沒那麼早,所以賭坊裡沒什麼人,門口看守的人都沒有。
廖青背着手,施施然走進去,立刻引起了注意。
“你是誰?
現在還早,賭錢還沒到時候。
”一個看場子的打手模樣的道。
廖青左右看了看,“我找你們老闆,婁千刀,我是他舅舅。
”
舅舅?
打手看看他年輕帥氣的臉,怎麼都不像,可是輩份這東西,從年紀上是看不出來的。
再一看其氣定神閑的模樣,這打手還真拿不準眼前人的來頭了。
不過,這不是個問題。
“那可不巧了,婁千刀是我們以前的老闆,他不在這裡,我們老闆現在換人了。
”
“換人了?
”
廖青看看他,又道,“那可真不巧,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
打手:“這我就不清楚了。
”
廖青想了想,“我找他有要事,你們現在的老闆呢?
麻煩你把他喊來吧。
”
“你想見我們老闆?
我們老闆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你有什麼要事?
”打手疑惑道。
廖青道:“婁千刀欠我銀子,好久沒還,我是來要債的,我得問問你們老闆,知不知道婁千刀去了哪裡。
”
要債……
打手看了看他清秀的臉龐,評估了一下危險程度,便去喊人了。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人過來了,長相非常普通,屬于過眼就能忘的那種。
來人打量了廖青一番,眯着眼睛道:“這位客官,你找婁千刀?
”
廖青點點頭,“他早年找我借了三百兩銀子,有很長時間了,一直沒還,現在我家人生了病,急需要這筆銀子,如果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告訴我,我會答謝你的。
”
賭坊老闆停頓了兩三息時間,一雙寬眼皮裡的眼珠子轉了幾轉,道:
“唉!
你來遲了,他早已經不知去向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我告訴你啊,這家賭坊我并不是在他手上買來的,而是在官府手裡買來的。
那個婁千刀,據說仗着有幾個錢,又養了一批打手,行事一貫飛揚跋扈,還故意訛詐他人錢财,被人當場抓住了,民怨很大,官府便沒收了他的賭坊,将他驅逐出了府城,如今,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的名聲已經臭了,在附近也呆不住了,城裡好長時間都沒有了他的蹤迹,有很大可能已經遠走異鄉了,你要想找到他,隻怕是難了。
”
“這樣啊!
”
廖青皺眉,踱了幾步,“我再去别處問問吧,打擾老闆了。
”
“慢走不送。
”
廖青徑直出了門,也沒喊幾個镖頭,找了一間酒樓,進去了。
過了一會兒,镖頭們也進來了。
“廖兄,什麼情況?
”
“看樣子,是沒找到人?
”
廖青點頭,“确實沒找到人,說被驅逐出府城了。
不過,我看那個新老闆有點不對勁,咱們晚上再來探一探。
”
“有什麼不對勁?
”
“他一再暗示,婁千刀找不到了,他需要為一個不相幹的人這麼費勁嗎?
還有,他熱心過頭了,我隻是問了他人在哪裡,他便說了一大堆,說得天衣無縫,就好像,嗯,事先有過準備一般。
”
“那行,晚上咱們就來一個夜探賭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