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116章
第116章:周家鬧事
「林亦為,你這個天殺的,竟然給我家介紹一個你們村的剋星來我家的田地,」
林亦為家院門前一個黑瘦的婦人,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怒指著林亦為家,臉上的表情異常的憤怒,她聲淚啼下的控訴道,
「你這是安的什麼心,你看看把我當家的害成什麼樣子,當家的,你真是受苦了啊,嗚嗚……」
說著,她就蹲著身子抱著坐躺在地上的周平大哭起來。
大家瞧過去,才發現這個婦人口中的當家的是個什麼樣子。
臉上慘白毫無血色,佝僂著身子,他雙腿用著舊布包紮著,看著就像是雙腿受傷,但人卻是昏迷不醒。
「嗚嗚……,爹啊,你真是好冤枉啊,」站在周平的身後的賊眉鼠眼的周林立即也哭訴道,「咱家隻是賣個田給人家,怎麼就克上了呢,現在害得你摔斷了腿,都快去掉半條命了,現在咱家沒田沒錢,該咋辦啊,爹?
」
「當家的,咋辦啊?
嗚嗚,」周婦人哭得更是大聲的控訴道,「咱家就因為賣田給了一個剋星,就無端惹上了這般禍事。
你現在出事了,無錢醫治,讓我和兒子怎麼辦啊?
」
周圍看熱鬧之人,慢慢知道一些原由了。
聽他們話裡的意思,好像林家村的剋星林月蘭買了他們家的田,之後,他們家就出事了,所以,現在是鬧過來了。
林月蘭,那個剋星竟然買田了?
她怎麼就無聲無息的買田了呢?
對於農民來說,田地是一家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活下去的資本。
有田,比有錢,更值得他們去安心,更想要擁有。
因此,聽到林月蘭竟然買田了,他們心裡隱隱有著嫉妒和羨慕。
如果是以前的林月蘭,他們可能會想著法子霸佔而去,但此時的林月蘭,是讓他們恐懼和害怕的,除了心裡暗罵一下,根本就不可能去打著任何主意。
哪裡有熱鬧,哪裡就少不了劉六嬌。
她小心的望了一下四周,看著沒有某人的身影之後,她立即大聲的問道,「唉,我說你們是隔壁哪個村的?
」
買田買地,一般要不是本村,要不就是鄰村。
因為不管是本村或是鄰村,大多數田地是相隔不遠的。
「周家村!
」周林迅速的回答。
劉六嬌再問道,「你們真的是把自家的田賣給了那死丫頭?
你們怎麼會賣給她的呢?
」
劉六嬌自從被林月蘭弄到大拗山驚嚇了一個月之後,好不容易給緩解過來。
但是,她過來之後,要做的竟然不是反省,而是報復。
她才管林月蘭到底有什麼本事,她想著有機會去報復。
但是,之於林月蘭來說,劉六嬌想要報復林月蘭,就像是螻蟻想要撼動大像一樣。
隻是,劉六嬌沒有這點自知之明。
周婦人說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家的田是賣給你們村的剋星的,是你們裡正帶人過來,還壓低我家的田價,把我家的那上等田低價給買走了。
嗚嗚……,我們一家被人害慘了啊!
」
說到這,她又站起來,朝著林亦為的門口,大吼大叫道,「林亦為,你這個縮頭烏龜,你給我出來!
給我出來!
」
林亦為是裡正,他受著林家村的尊敬。
即使,他會偏向林月蘭,他還是受村裡的人尊敬。
因此,周平婆娘罵林家村的裡正為縮頭烏龜,週遭看熱鬧的人不幹了。
「唉,我說你這個婆娘,怎麼說話的?
我們裡正怎麼就是縮頭烏龜了?
你家的田是賣給了蘭丫頭,有本事,你們上她那去鬧啊,堵在裡正家門口怎麼回事啊?
」
「你要是再罵裡正,你們就滾回你們村裡鬧去!
」
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維護林亦為,倒把周林母子倆給嚇了一跳。
周婦人頓時怯弱的說道,「我家的田會賣給剋星,也是裡正所牽的頭啊。
」意思是,這個樣子,他們不鬧林亦為鬧誰去。
有尊重林亦為的村民,當然也有對林亦為有意見之人,尤其是他一而再的偏向於林月蘭,讓他們這些畏懼的林月蘭有些暗暗記恨了。
劉六嬌轉了一下眼珠,問道,「難道裡正就沒有跟你們,買你家田的人,是咱村的剋星嗎?
」
「沒有,完全沒有!
」周婆娘和她兒子周林立即搖頭。
劉六嬌聽到這個答案很是滿意,她立即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這就是裡正不對了。
即使他偏向那丫頭,可是也不能把這事給瞞下啊?
難道裡正不知道,凡是接近那丫頭的,都是會出事的,他家不就是一個好例子嗎?
」她指的就是林明清之事。
她一說完,裡正家的院子在門就打開了。
走出來的人林亦為和他大兒子林明亮,剛好聽到劉六嬌的最後一句話。
林明亮立即怒了。
他對著劉六嬌大聲的道,「劉六嬌,我家的事,不用你多嘴多舌!
」
林亦為銳利的雙眼也對著劉六嬌臉上掃過,不怒而威的威嚴,讓劉六嬌一下子有些驚慌起來。
她也隻是想要在村民們面前,破壞一下林亦為的形象,但是,卻不想真正的得罪裡正啊。
誰都知道,縣官不如現管,萬一裡正反報復回來或者壓制什麼,可是輕而易舉的。
劉六嬌心虛訕訕的退了下去,閉嘴不說了。
林亦為隻是目光銳利的盯了劉六嬌一眼,隨後就問著周平婆娘還有周林,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
林亦為剛才在家裡為小兒子喂飯,然後,就聽到外面大吵大鬧起來,他就跟著大兒子出來看看。
倒沒有想到一出來,就聽到劉門嬌詆毀他名聲的話。
不過,看到周平一家三口,眉頭微皺,不明所以。
周婦人一看到林亦為出來,低著頭的臉龐之下,微微一喜。
隨即,她就指著林亦為的鼻子,痛心疾首的罵道,「好你個林亦為,你是安的什麼心啊,竟然介紹一個剋星來買我家的田,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全家,你才甘心,啊!
」
林明亮一看到周婦人指著他父親大罵,立即怒喝道,「住嘴!
」
這下子,卻似乎變得火上焦油了。
周婦人立即蹲下身子,抱著周平的頭,大哭道,「哎呀,當家的,你醒醒啊,你看看看我們一家,都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都沒有人為我們作主啊,當家的……」
林亦為聽著周婦人的下,臉上隱隱有著怒氣,但是良好的教養,倒沒有讓他一下子發火。
他再問道,「周平家的,你把話給說清楚,什麼叫我把你給害了啊?
我林亦為行的端,做得正,害你們什麼了啊?
」
周林似乎等著的就是林亦為這話。
他頓時臉上帶著氣憤和怒氣,大吼的道,「林亦為,你明知道你介紹的人,是個害人精,你為什麼不說?
啊!
你看看你們村的那個剋星,她克的我爹的腿都摔斷了,因為為無錢醫治,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
聽到這,林亦為臉色一黑,對著周平婆娘,厲聲的道,「周平家的,當初你們家要賣田的時候,我就跟你們說過,買你們家田的買主,是我林家村的一個孩子,名聲不太好,有剋星之名。
隻是,你們自已急於找到買家,著急把這些田賣出去,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
說到這,銳利帶著威嚴的雙眸射向周平婆娘。
周婦人眼神有些閃爍,表情上的驚慌一閃而過。
此刻,她根本就不可能去承認,林亦為說過這事的事實。
她咬牙一口咬定的說道,「沒有,你絕對沒有說過!
」
反正當初也就隻有林亦為和他們夫妻,沒有第四者知道,所以,隻要他們不承認,誰也無法證明林亦為說過這事。
周林這下子似乎更是怒了。
他直指著林亦為,大吼道,「林亦為,別以為你是林家村的裡正,就自以為可以逼迫我爹娘去承認他們沒有做過的事!
你沒有說過就沒有說過,所以,我爹這個樣子就是被你們給害的。
」
林明亮怒喝回去道,「喂,你這人怎麼回事?
明明是你們自已顛倒黑白,現在竟然冤枉我爹,你們真是無恥了!
」
「我們怎麼無恥了啊?
」周林不甘示弱的道,「你爹本來就沒有說過,如果說過,讓人來證明啊!
」
林亦為打量了周平一家,深深的皺了一下眉頭。
看來,周平一家,把周平斷腿之事,要賴到他的身上來了。
林亦為想到這,心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都是什麼事啊。
無緣無故的,就會有麻煩上身。
林亦為不想多辯解,他問道,「你們想要我怎麼辦?
」
「賠錢!
」林亦為的話音剛落下,周林就迅速的接著他的話。
「賠什麼錢啊?
!
」林明亮對於周平一家無理取鬧行為,分外的惱火,「你們家的事,跟我爹有什麼關係啊?
」
「怎麼沒有關係?
」周林「據理力爭」的說道,「如果他一開始說了買我家田的人,是你們村會克人的剋星,我家再缺錢也不會把田賣給她的。
所以,你們要負很在原責任!
你們必須賠償!
」
「放屁!
」林明亮惱怒的道,「你這是什麼歪理啊?
明明我爹好心給你們介紹買家,現在好心反而成了驢肝肺。
你爹出事,跟我爹屁個關係都沒有!
要想賠償,你做夢吧你!
」
林明亮的性子比起林明清的溫和謙遜,卻更加的衝動和粗暴。
不過,他們一家都是特護短的人。
現在這些人都欺負到他爹頭上來了,作為林家的壯男丁,當然得為父出頭。
周林看到長得健碩很兇的林明亮,心裡有片刻間的怯弱。
但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瞬間又似乎有了勇氣。
他鼓足氣的說道,「哼,你爹介紹的是一個剋星,把我們家的給克了,所以這事,你們必須負責!
」
林明亮氣得還想再說什麼,被林亦為給打斷了,他很是冷靜的問道,「說吧,你們要什麼賠償?
」
他們都已經鬧上門來了,這事肯定得解決。
周林和他娘眼睛一亮,面上明顯露出驚喜,隨即,周林道,「我家田地的損失費一百兩,我爹的醫藥費五十兩,我們全家的精神損失費五十兩,不多,你們給個兩百兩就行了。
」
有了這兩百兩銀子,他又可以繼續去賭坊裡賭一把了。
林明亮聽到這個天文數字,氣得臉色鐵青,怒吼道,「你們怎麼不去搶啊?
兩百兩,你以為我家的錢是天下掉下來的嗎?
說給你們就給你們。
」
周林反駁道,「明明是你爹答應給的。
」
「放屁,」林明亮要跳腳了,「我爹什麼時候答應給你了啊?
」
如果真要給他們兩百兩,他們一家喝西北風去啊。
「你們的田是蘭丫頭給買的,你們不去找她,來找我爹要錢,真以為我林家是好欺負的嗎?
」林明亮說這話,是氣急有些口不擇言了。
「對!
」一道清冽的女孩子聲音,從遠處傳來,「既然是我林月蘭買你家的田,而你認定是我這個剋星克了你爹出了事,就應該來我林月蘭賠償才是,你們過來找裡正爺爺做什麼?
」
一聽到林月蘭的聲音,村民們立即反射性的先讓一條道,然後,表情上帶著畏懼的的看向緩緩走來的林月蘭。
林月蘭在聽說周平一家鬧到裡正家時,就猜到他們為何這樣做?
無非就怕與她這個剋星有個牽連,真會有事發生。
但是,他們又不甘心這些田就真的讓她給種去了,而把他們辛苦種下去的種子給毀了,損失了一大筆財物和浪費了勞力。
所以,他們就想著法子把責任推到裡正的頭上來。
看到林月蘭出現,周林和他娘也似乎有些本能的畏懼,尤其是看到跟在她身邊,臉上有道黑色疤痕,看著有些兇神惡煞的模樣的男人。
林月蘭和蔣振南走到林亦為跟著,林月蘭臉上帶著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裡正爺爺,給你添麻煩了!
」
林亦為看到蔣振南時,有些發愣。
這個臉上雖有道輕微的黑色疤痕,看著很是眼生,但是看他的身材氣勢,卻又分外的熟悉。
他有些疑惑看向林月蘭,道,「他是?
」
林月蘭輕輕給他點了點頭,隨後,她就說道,「裡正爺爺,他是南振江啊!
」林月蘭跟林亦為點頭,是在告訴他,他就是蔣振南,之後,她用蔣振南的假名給介紹一遍。
林亦為明白的點頭道,「不錯!
」
看來傳聞中,龍宴國的戰神將軍的容貌被毀,確實是真的,所以,才會長期帶著一張銀色面具。
隻是現在看著臉上的疤痕,並不是這麼嚇人啊,為何就會有傳言,將軍大人的臉,婦人嚇暈尖叫,會孩童驚的夜裡啼哭呢?
實際上,林亦為並不知道,蔣振南臉上的疤痕經過了林月蘭割肉刮皮,好幾天的治療,痕跡慢慢淡化,所以,即使塗抹了一些黑色的藥物,看著也不那嚇人了。
所以,林月蘭已經讓蔣振南不用再戴面具了,傷口的透透氣,過兩天就這疤痕就可以完全淡去了。
蔣振南隻是給裡正微微點頭。
林月蘭轉過身,清冷的問著周林他們道,「你們說,你爹是因為把你們家的田賣給了我這個剋星,所以摔斷了腿,要各種賠償,是吧?
」
林月蘭的駭人氣勢太強,平時隻會欺負人的周林瞬間全身發冷,有些不寒而慄之感。
他應道,「是啊!
」
「你們家的田地損失費一百兩,你爹的醫藥費五十兩,還有你們的精神損失費五十兩,總共二百兩銀子,是吧?
」林月蘭把剛才周林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是……是啊,」周林結巴的說道。
林月蘭點道,「按理說,因為我這個剋星買了你家的田,使得你爹摔斷了腿,我應該負責任的……」
「對,你就是應該負責!
」周林立即驚喜的搶著說道。
隻是林月蘭嘴角冷笑,表情上的笑意帶著十足的諷刺和輕蔑。
她犀利的反問道,「憑什麼?
」
這是不想給啊?
林月蘭的這話一出,本是有些吵鬧的人群,剎時安靜了下來。
周林母子更是有些發愣。
他們以為林月蘭說那話是自願賠償,讓他們心裡一陣雀躍,覺得今天的計畫果真的好。
可隨即又變了不願意了,使得他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但很快周林又反應過來,他氣得臉色青白,用手指著林月蘭道,「你……你……」你了幾下,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林月蘭卻繼續說道,「如果你不買你家的田,你以為你能從賭坊裡不缺胳膊不缺腿的走出來?
還是說,我因為買了你家的田,讓你這個賭徒完好無損的走出來,是不應該?
應該的結果,你家的田不賣給我林月蘭這個剋星,就沒有人能夠把你們家的五畝田全部買下,然後,等你們找到買家,把你贖回來之後,卻是缺胳膊少腿的,就是我這個剋星所克,是不是?
」
林月蘭的話有些繞,把一些反應遲鈍的村民都快給繞暈了。
但是,很快也很是迅速明白了林月蘭的意思:就是這個鬧上門來的周家之所以賣田,是因為在堵坊裡欠了錢,押了人。
所以,要贖回這個人,就必須在規定的時期內,籌錢,所以,恰巧就讓林亦為牽頭介紹了,之後就把田賣給了林月蘭。
這樣說來,如果林月蘭這個剋星不買他們家的這些田,那麼這禍事也同樣避開不過啊,這根本就不關林月蘭的事,是吧?
周林母子兩聽罷,眼底立即閃過心虛和驚慌。
「再說了,你爹的這雙腿,真是意外禍事所折,還是人為的呢?
」林月蘭犀利的眼神盯著心虛的周林。
轟……
這話是什麼意思?
人為的,什麼人為的?
村民們聽著雲裡霧裡的。
隻是,心虛的周林立馬慘白著臉,大吼大叫道,「如果不是意外禍事摔斷了,難道是我弄斷的嗎?
」
林月蘭冷笑著犀利的點出道,「這麼快不打自招做什麼?
我又沒有指名道姓,說你爹的腿是你給弄斷的?
你又這麼急於承認做什麼?
」
她林月蘭最喜歡的幹的事,就是喜歡看著別人不打自招。
林月蘭的話音一落下,這下,現場「轟」的更響了。
隻是,他們對林月蘭的話是半信半疑的。
周林蒼白著他這張瘦弱無肉的臉,驚慌的反駁道,「你……你別血口噴人!
我怎麼可能會弄斷我爹的腿。
」
「呵呵,怎麼不可能?
」林月蘭嘲弄的笑道,「為了這所謂的二百兩銀子,對於你來說,有什麼不能做的?
我想,別說是弄斷你爹的腿,如果為了更大的利益,你要你爹的命,都可能!
」
「你……你胡說!
」周林沒有一點底氣的道,「他是我親爹,我怎麼可能會害了我親爹?
我爹出事,就是因為被你這個剋星所克的,今天你必須賠我錢!
」
「啊,你做什麼?
」
「啊!
」啊!
「
前一句是周平婆娘驚慌的大叫,後一句,則是周平慘痛的大叫。
第三聲,則是眾人的驚訝聲。
眾人一看,瞬間倒吸了一口氣,很是心驚的拍了拍自已的胸口。
這明顯是用刀給砍出來的傷口,就像柴刀砍那些枝幹一樣,一道一道的,皮肉都外翻,就像魚鱗一樣片一片的,隻是鮮血包裹著而已。
太殘忍,太可怕了!
原來,在周林強硬要林月蘭賠償時,蔣振南卻用晃眼的功夫,在周林母子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把遮蓋包紮的舊布給拿開了,然後這血淋淋的傷口。
林月蘭沒有說話,林明亮急性子的道,」這就你說的摔斷的腿?
這是把人當成傻子不成,明明是用刀給砍的血淋淋的雙腿,哼,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
至於是誰砍了這人的腿,答案不是很明顯在這嘛。
除了他們自已,誰砍了他不去鬧,反而上林家村找裡正來鬧了?
林月蘭很是淡然平靜的走向周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對著周平說道,」呵呵,周平,既然醒了,你就來告訴我,你雙腿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說了,說不定,我就好心的為你醫治一下傷口,否則,看著你這受傷程度,你就等著潰爛發出陣陣惡臭,之後,就隻剩下如骷髏般的兩隻白白骨頭,終身隻能躺在床上,要你這個不孝子侍候。
隻是,一個會因為錢,拿著刀毫不猶豫把自已親爹砍得這麼重傷的兒子,會好好的孝敬你嗎?
「
雖說有」孝之法「作為國法約束子女必須好好對待孝敬子女,但仍然避免不了一些子女秀不孝敬的自已的父母。
隻是這些父母隻要不上告,衙門根本就不會管,大夥兒也是自家掃自家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對著這樣的事,也是睜一眼閉一眼。
至於這些父母為何不上告,一個沒有費用,一個是不忍心,畢竟子女再不好,血融於水,是他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很顯然,周平夫妻就是不會上告的那一種。
主要是他們從小溺愛慣了周林,怎麼可能忍心讓他吃這個苦。
隻是,他們這個兒子被他們溺過了頭,似乎根本就沒有人性。
竟然會為了一些錢,直接拿著刀就砍向他父親的腿。
不過,為了能確實拿到這些錢,周平一咬牙忍受這巨大的疼痛,讓他這個兒子胡作非為。
但是,現在形勢對他們很不利啊。
周平蒼白著臉,因為失血過多,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他氣若猶絲的咬牙道,」我的的腿就是意外割傷的!
「
隻要他們自已不承認,誰能奈他們如何?
林月蘭點頭道,」哦,看來你以後是打算骷髏著雙腿到老啊。
那本姑娘就沒有辦法了。
不過……「她話鋒一轉,淩厲的說道,」就算你是意外受傷,跟本姑娘又有什麼關係?
憑什麼要賠償給你們!
「
」我當家的腿就是被你克的,你必須賠償!
「周平婆娘對著林月蘭大吼道。
」凡事要講個證據。
你們口口聲聲說,你們是被我克的,「林月蘭鏗鏘厲聲的道,」那麼請問,你們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們確實是被我克的?
這林家村的所有人都知道,凡是被我克之人,要不就是我未來的丈夫,要不就是與我血親關係之人?
我林月蘭與你們周家是八桿子打不著,怎麼去克你家?
「
林明清不就是被你克的,現在都躺在床上嗎?
」周林卻是不甘心的立即舉例說道。
這事,他可是早就打聽清楚了的。
他這話一出,林亦為父子臉上有些哀愁,看著林月蘭的目光有些複雜。
不過,林月蘭卻說道,「或許清叔變成這個樣子,是跟我有關係。
不過,早在三年前,我就對天發誓過,一定要醫好清叔。
好在,我現在學有所成,可以給清叔醫治了!
」
林月蘭的話一落下,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尤其是林家父子,更是震驚,看著林月蘭的臉,表情上更是無法抑鬱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