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104章
第104章:收回祖宅和去疤
林三牛空手帶著妻兒回到林家之後,立即迎來李翠花的一頓臭罵。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讓你辦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李翠花指著林三牛的鼻尖大罵道,「當初還不如一把掐死你,省得現在氣得我肝肺都疼,你怎麼這麼沒有用啊你。
一個銅闆都沒有拿回來,以後,看你怎麼養活你身後的這些個賤人和賤種。
」
林三牛現在身後的妻兒立即嚇得躲在他的身後,連個頭都沒有不敢露。
「躲,躲什麼躲?
」李翠花氣得順手拿起門邊角落裡的掃把,就朝著陳小青和兩個孩子身上打去。
「沒有用的東西,活著隻會浪費我們林家的糧食,還不如打死你們。
」
「嗚嗚……」
陳小青和兩個孩子明知道李翠花打來,卻不敢在躲,隻能讓李翠花那掃把一棍棍打在身上,還不能大聲哭啼,隻能嚶嚶的哭。
可本作為丈夫和父親的林三牛,看著妻兒被自已的老娘毫無理由的打罵,卻無動於衷,神情麻木,似乎這一切都平常一般。
其他三隻牛及他們媳婦,看著他們被罵被打,不動沒有勸阻,還在旁邊幸災樂禍起來,神情上也是在埋怨林三牛他們,竟然這麼笨,連向女兒拿個贍養費都拿不到。
現在真是便宜林月蘭那個小賤人。
周桂香看著陳小青他們那哭得慘烈的模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暗中撇了撇嘴,然後,就對著站在一邊當木頭人的林三牛說道,
「三弟,不是我這個作二嫂的說你。
你看看你以前生的是什麼女兒?
別人家的子女有一個銅闆,就會給父母兩個銅闆花。
現在你家蘭丫頭倒好,不說之前賣那隻大蟲所得三百多兩銀子,你們連個銀子的影子都沒有見著,還誣陷咱娘和大伯偷了錢,害得娘和大伯受了這麼大一個委屈,遭受了這麼多罪,這些娘和大伯他們都沒有怪你。
可現在,那丫頭賣人參所得一千兩銀子,讓你拿個三百五百兩銀子當作你們的贍養費和她弟妹的撫養費,竟然也同樣連個影子都沒有,還灰溜溜的回來。
三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不管怎麼樣,那死丫頭可是你的女兒,女兒贍養父母天經地義,走到哪,咱們都是說理的地方,你到底在怕什麼啊,竟然從那空手而回。
」
周桂香就是林老三家的一根攪屎棍,每每林老三家之事都要過來攪一攪,特別是針對林三牛一家,隻要他們一點丁點芝麻大點的事,她就會立即火上澆油,非得把弄得猶如天要塌下來這麼嚴重。
這樣子的後果就是,林三牛一家大小就要承受李翠花更多的責罵和棍打。
可以說,林三牛一家所承受的災難,五六成都是周桂香在旁邊煽風點火造成的。
可偏偏林三牛是個愚孝之人,對於兄嫂也算是尊敬有加,而陳小青這個以夫為天的懦弱女人,也就帶著孩子們跟著遭大罪了。
周桂香之所以看著林三牛一家如此不順眼,則是因為她隻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而林三牛有兒子有女兒。
但一看到有兒子的林三牛,在林家的地位如此低下,心裡就痛快起來。
說來說去,這就是嫉妒心作祟而已。
周桂香的話音一落下,李翠花拎起的掃把更是用力的打向林三牛妻兒身上,邊打邊罵道,「打死你們這些白眼狼,林家養你們這麼大,就這樣一無事處的回報給我們的啊!
」
李翠花似乎把對林月蘭的所有憤恨,報復在陳小青母子三人身上。
林大祖神情麻木的的挨著那一棍棍的痛打,但咬著唇瓣的表情,低垂的眼簾,都暴露出他極大的怨恨。
但他的怨恨似乎是……
林月蘭,你有錢幹嗎不給奶奶,卻讓我承受著奶奶的怒打,林月蘭,我恨你。
李翠花對著陳小青他們一通打罵之後,又立即對著林三牛怒罵道,「你這個死人,如果要不到那些錢,你就帶著他們一起出去!
」
李翠花指著陳小青他們。
林三牛一驚,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李翠花,「娘,你要趕我們出去!
」
李翠花說這話,別說林三牛,就是其他三隻牛及幾個媳婦,也是分外驚訝。
不過,有人樂見其成,也有人不願意了。
樂見其成的也就是林四牛和他媳婦劉菊花了。
因為之前劉菊花和林大牛偷情之事,被李翠花怒逼著林四牛要休妻,使得林四牛鬧著要分家。
但是,有話道,父母在,不分家。
這事,林老三和李翠花哪能同意。
分家之後,不但他們林家的醜事往外揚了,而且還要讓林四牛分走一部分財產,這怎麼可能的事。
所以,之後,林老三和李翠花就妥協了下來,不在提讓林四牛休妻之事,林四牛也不再提分家之事。
那事之後,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但是,林四牛對這個家也算是怨恨上了。
對父母恨,對林大牛更恨。
讓他林大牛這個親大哥竟然給他帶綠帽子了。
但因此,他卻時刻盯著林家的家產了。
如果林三牛一家被趕了出去,那麼林家的家產,肯定沒有他一分,不但沒有家產,以後,這兩個老不死的,還要這個林三牛養老呢。
這事,是他和其他兩個哥哥很有默契的之事,也就隻有李翠花自以為她的好孫子中榜成老爺,她跟著去享福去。
當然了,林四牛是願意,林大牛和林二牛及他們媳婦不願意了。
不說,他們根本就沒打算分林三牛一個銅闆的家產,如果真把林三牛給趕出去了,林家田地裡的活是誰幹,家裡上山劈柴燒水洗衣做飯這事又誰幹去?
他們可不願意幹這些累死累活的活兒去。
林老三聽到李翠花要趕林三牛一家出去的話,臉色立馬一黑,他猛吸了幾口煙,然後,就對著李翠花呵斥道,「胡鬧!
這話能隨隨便便說出口的嗎?
我們都還沒死呢,你把三兒趕出去,也怕所全村人笑話!
」
實際上他們林家鬧出的笑話還少嗎?
林老三一旦嚴厲的開口了,李翠花的氣勢立馬下去,禁聲了。
林二牛收到媳婦周桂香的暗示,立馬上前說道,「娘,現在那個丫頭變得更加可怕和恐怖了,三弟問不到錢,也情由可原。
再說了,三弟也講了,即使我們去上告那丫頭不孝,不說我們先要負擔五兩銀子的那什麼審核費用,就關是那丫頭背後朋友在縣衙有內務,如果他們在後面一搗鼓,我們很有可能什麼也拿不到。
」
李翠花一聽,立即有些緊張的問道,「二兒,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這語氣是緊張的就是怕到手鴨子給煮飛了。
反正在她的認知裡,即使林月蘭那個死丫頭與林家斷絕了親脈關係,但是,她還是必須承擔撫養父母的義務。
因此,那死丫頭,這錢給也給,不給也不給。
林二牛轉著眼珠子,看向林大牛,說道,「娘,這事得問大哥了。
大哥一向足智多謀,他一定能想出絕妙的法子出來。
」
林二牛為何要把這麼好的事推到林大牛的身上?
因為,他害怕林月蘭那剋星的報復。
他有自知之明,早就認清了林月蘭並不是以前他們想罵就罵,想打就打的懦弱丫頭了。
所以,他才不想做這個出頭鳥。
呵呵,自以聰明的林大牛,殊不知早就被他眼中的唯他是從的二弟耍得團團轉。
林大牛一被林二牛恭維,立即傲慢起來。
他仰頭看天,說道,「嗯,讓我想想啊。
」
所以,他並沒有看到林二牛又給周桂香使了一個眼色。
周桂香眼珠一轉,就對著林三牛說道,「三弟啊,剛才娘說要趕你出去,也是無心之說,你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娘也隻是太氣了而已。
」
林三牛立即感動的眼淚哇啦,他哽嚥著說道,「二嫂子,我不怪娘,是我不好,沒有教好蘭丫頭,讓她沒有一點孝心。
現在她發財了,有錢了,卻根本就沒有想到林家,那死丫頭根本就不孝。
」
周桂香卻暗自翻了一個白眼,對於林三牛的話,嗤之以鼻。
哼,這麼懦弱,讓老娘對著自已的兒女不是打就是罵,是我,我也不認,我也不孝。
當然,這話,她肯定不會說的。
反正林三牛所做的一切,都很利於他們林家,利於他們,隻有愚蠢笨蛋,才會揭穿林三牛的愚笨。
周桂香立即安慰的說道,「三弟,這事不怪你。
誰讓咱家招來了一個剋星呢。
這個剋星既然是天生來克我們林家,現在這個剋星還有本事了,還事事針對咱林家,之前娘和大伯,都被她給嚇得魂不守舍的。
」
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眼角瞄向李翠花,很是滿意的看到李翠花怒氣。
她接著道,「隻是娘和大伯卻那個屋子,也是相當於回到自已家,回自已竟然會了被當小偷抓了,還被扔去大拗山嚇了一個晚上,這就是太過分了!
」她的神情義憤填膺的說道。
實際上她是在暗示林大牛,林月蘭房子田地,還都是田家的。
果然……
「哦,我想到了!
」此刻,林大牛聽到周桂香的話,也立馬有了主意,他拍了一下自已的大腿,立即興奮略顯激動的說道,「娘,想到了,我想到了!
」
所有人帶著好奇的看向林大牛,李翠花問道,「大兒,你想到什麼主意了?
說啊,你這一驚一下的急死人了。
」
林大牛說道,「娘,你忘記了嗎?
那死丫頭現在所住的房子是我們林家的老宅呢,她名下還有三分田兩分地,可都是咱家的。
以前是看著她可憐,一個人孤獨無依的,沒有個住處,那些東西讓她佔著就佔著。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她有錢了發財了,有什麼理由在佔據咱家的東西,所以……」
林大牛這麼一說,讓所有人的眼前一亮,李翠花忙問道,「大兒,所以呢,所以怎麼樣?
」
「所以,那死丫頭要是繼續佔據著咱家的東西的話,那麼她就隻有給錢,不給錢,呵呵,那爹娘,咱們就收回祖宅。
那是祖宅,可不是一個外人就能佔用的。
」林大牛說得頭頭是道一般。
「對,沒錯。
」李翠花立即附和道。
林老三猛吸著煙,微微點了點頭。
林二牛和周桂香夫妻對視了一眼,在無人注意之下,點了點頭。
隨後,周桂香再給林二牛眼神示意了一下。
林二牛站出來說道,「爹娘,有些不妥吧!
」
「哪裡不妥了?
」林大牛立馬不服氣有些沖的問道。
林二牛立即臉色大變,他急忙辯解說道,「大哥,我不是說你出的主意不妥。
而是,你們忘記了嗎?
當初林亦為為防止我們突然收回那祖宅,他可是讓咱爹娘當著各族老及全村人的面,把這祖宅的房契和田契給了她的呀。
」
給房契田契了,就表示那些東西跟林家無關。
被林二牛這麼一提醒,本是有些激動的神情,立馬偃旗息鼓了般。
林老三猛吸著煙,緊緊的皺著眉頭,他沉聲的問道,「大兒二兒,現在有什麼辦法,可以收回祖宅和那些田地?
」
林月蘭從生下來之後就不得他的喜歡,自從被道士斷言是剋星命之外,就更加不得他喜歡了。
不然,當初也不會讓李翠花這麼微微一鬧,就逼著林三牛親自殺女,這樣的狠心絕情。
林大牛也擰著眉頭,一時之間沒有主意。
林二牛裝模作樣的微微低著頭,思考了一會,然後說道,「爹,如果真要收回祖宅的話,那麼就隻有請各族老出面了。
畢竟,林月蘭與咱家沒有關係,是個外人了,就沒理由繼續佔著林家的東西了。
所以,現在就給那死丫頭兩個選擇,要不就是給五百兩買下這些東西,要不,咱們就讓族老出面收回祖宅。
」
林三牛夫妻要個贍養費和撫養費是三百兩,現在賣那麼一個破破爛爛的小茅草屋,他就開口要五百兩。
林家人真會獅子大開口。
隻是,他們以為他們要這個錢,林月蘭就會給嗎?
……
對於林老三一家密謀奪取她錢財之事,林月蘭早在林三牛回林家之後,就讓小綠給盯著了。
劉佳瀅在吃過餃子之後,在玩鬧了一會,就被周文才給拉回去了。
畢竟,劉佳瀅是一個女孩子,單獨和一個男人出門已經可能會讓人說閒話了,再呆在外面夜不歸宿的,對於一個女孩子的名節就有損了。
劉佳瀅依依不捨的離開林月蘭家,在離開之前,她一再的叮囑,以後到了鎮上,一定要去劉府找她。
林月蘭微笑著點頭答應。
臨行前,周文才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蔣振南之後,就離開了。
夜裡,清靜如涼!
院外的一夥人,頂著皓月當空的皎潔,陸續就寢。
林月蘭在屋子裡睡,為防意外,她每天晚上都會拴著門,因為她要時不時的進入空間。
「主人,那些人真是太壞了。
」一進空間小綠就帶著些氣憤的說道。
它已經從林月蘭的手腕上跳了下來,然後,去河邊喝些靈泉水補充能量。
隨後,它又找出了兩顆綠色晶體,它的尖芽一觸上,那兩顆晶體就變成了粉末。
很快,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小綠的全身變得比之前更加晶瑩透綠。
「現在他們竟然謀劃著要怎麼奪取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家。
」小綠憤憤不平的說道。
小綠生氣的尖芽上都透著微微的紅色,它繼續說道,「他們想要這屋子為林家祖產為由,給要回去,如果主人想要繼續住下去,就必須拿出五百兩交換。
」
林月蘭聽著小綠的話,輕撫著小綠的尖芽,挑了挑眉頭,問道,「要五百兩?
」她賣人參才賣到五百兩,那邊難道真打算一個銅闆不給她留嗎?
說到這個,小綠的兩片綠葉攏了攏說道,「主人,他們要五百兩,是以為你賣人參賣到了一千兩,所以,他們自以為很厚道,隻要主人一半的錢財。
」
林月蘭微微詫異。
她竟然不知道她的人參竟然賣到了一千兩?
小綠看出林月蘭的疑惑。
它解釋道,「那天主人在林記藥鋪賣人參,被劉六嬌看見,然後,她就隻聽見一個八百兩,隨後就傳出去主人賣人參獲得八百兩,可是,這流言經過一個個人口傳,就變成了主人賣了一隻五百年的人參,賣到了一千兩銀子。
」
原來如此。
對於村裡的那些流言蜚語什麼的,林月蘭向來不好奇,小綠看著主人忙,當然也不想這個小事打擾她。
可卻不成想,那些可惡自私貪婪之人,竟然又想著法子變相主人這裡要錢來著。
林月蘭微微蹙著眉心問道,「小綠,他們計畫什麼時候行動?
」
對於她來說,林家村裡的所有人包括林老三一家,都隻是目前在跟前蹦跶的歡之人,她也就對他們沒有放在心上。
沒有放在心上,不代表任由他們無恥的作為。
小綠說道,「他們的計畫是,林老三帶著林大牛和林二牛去請族老,李翠花帶著林三牛一家人過來鬧。
」
林月蘭微微挑眉,「族老?
」
林七爺已經談話在床,所以,他們能找的人,也就隻有林九爺,林七爺小五歲的弟弟,林深,及林安,這三位族老了。
林深與林老三一家有些淵源,他是林老三堂爺爺膝下的小兒子,林老三也得叫一聲堂叔,因為,作為林家人不願意林家的東西給了一個外人,而且還是個身份還是個會克親的一個剋星。
林安是林亦為的堂大伯,說來,他是資格最老的族老。
隻是因為堂侄子是林家村的村長,所以,平時村子裡發生任何事,他都不太管,都交給林亦為,從不幹涉林亦為的決定。
三年前,因為涉及到一個活生生的性命,林亦為拜託他出一下面,所以毫無疑問,他是站在林亦為,或者說林月蘭這邊的。
因此這三人當中,三年前,林安是幫著林月蘭的,林九爺是中立,而林深則是偏向林老三一家,再加上林七爺,二比二議定,隻是林亦為力排眾議,毅然要林老三給出房契和地契。
沒有想到,這一次林老三一家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找上這些族老,想從她手中要錢財,簡直是愚昧啊。
對於莫不關已之人,林月蘭向來沒有什麼善心,更何況,那些人三年前,也想著要她的命,她也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林月蘭對著小綠說道,「明天等林老三找上去時,看一看族老們的態度,對於偏向林老三他們的那些個老不死的,那就根本不用留情了,直接讓他們性命歸西,到時,把流言散出去,林老三一家是個掃把星,凡是林老三一家拜訪過的人,要不是殘廢,要不就是死亡。
比如林七爺,林大牛曾經找過,這不現在癱瘓在床了嗎?
還有如果因為林三爺一找上去,那些族老就死了,相信之後的爭鬥,會很是精彩!
」
小綠脆聲聲的笑著說道,「主人,這個主意妙!
這叫什麼,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是不是?
他們不是口口聲聲說主人是剋星掃把星嗎?
現在就讓他們自已嘗嘗的當掃把星剋星的滋味,相信原汁原味的更好喝吧!
」
主人真是太聰明又太腹黑,這麼一個計,相信沒幾個人能想出來吧?
嗯,明天一定讓小夥伴們好好辦事,把那些針對主人的壞蛋,給嚇死去吧!
「咦,主人,好像有人敲門!
」小綠敏銳的說道。
透著綠源,它看到敲門的人,是蔣振南,說道,「是面具大叔。
」
對於蔣振南,小綠是頗有好感的。
為什麼?
因為,他對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唯獨對著主人是柔柔。
雖說他帶著面具,雖人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可卻瞞不了它。
它相信,蔣振南是不可能裝的。
因為帶著面具根本就沒有必要裝,而他又根本不知道它小綠,主人的最佳最可愛的小夥伴小要是個有異能透視的。
小綠有些激動的說道,「主人,這麼晚了,面具大叔找你一定有事,咱們出去吧。
」
林月蘭摸了摸小綠的兩片綠葉,隨即對著它的嫩尖芽就一個彈指。
小綠不滿的控訴道,「主人,幹嗎打小綠啊?
」
林月蘭嚴厲的說道,「小綠,你太容易相信人了。
」
雖說蔣振南的人品,經過了她的考證,確實沒什麼問題。
但事關到小綠的存在安危,林月蘭不得不更加謹慎小心。
蔣振南躺在帳篷裡,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他一定要去掉這個疤痕,然後拿下面具,光明正大的與月兒姑娘賣小吃。
他的面具從十二歲就開始戴了,所以,十二歲之後,除了他的幾個衷心的屬下,就沒有知道他的長相了。
所以,隻要去掉疤痕,他就根本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反而戴著面具很是容易被人認出來。
既然下定決心,蔣振南就鬼使神差的想要立即告訴林月蘭他的決定。
所以,也就沒有考慮到夜晚時間問題。
林月蘭打開房門,裝著被吵醒的樣子,擦拭了一下眼睛,表示很困。
蔣振南一愣,然後等反應過來時,他面具這下的銅牆鐵壁也不由的紅了紅,很是不好意思。
他情緒過於激動,根本就沒有考慮到夜已深,大家都在睡覺呢。
蔣振南有些尷尬,說話立即變得不太流利,他有些懊惱道歉的說道,「月兒姑娘,是我唐突打擾你了。
這樣,你回去繼續睡吧。
」
說著,他也轉身,打算回答帳篷裡去。
林月蘭立即喝道,「說吧,面具大叔,這麼晚來找我什麼事啊?
反正你早晚要說,我既然已經起來了,那就在說吧。
」
蔣振南有些赧然,然後就結結巴巴的說道,「月兒姑娘,我……我……我想要去掉臉上這道疤痕!
」
林月蘭聽罷,神情有些嚴肅的問道,「面具大叔,你決定好了嗎?
」
雖說這一道疤痕,是戰場上英雄的象徵,但所有人不會看你這個像征,他們隻會指責醜陋嚇人。
所以,林月蘭給蔣振南之前的建議,也是去掉這個蜈蚣狀的醜陋疤痕。
蔣振南沒有猶豫的點頭道,「嗯,我決定了!
」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行,我知道了。
從明天開始,我會給你治療的。
隻是現在我很困了,我要去睡覺了。
」
說完,就關上房門,然後把蔣振南關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