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132章
第132章: 證人(求訂!
)
夜晚,黑色如萬丈深淵,讓人恐慌和迷茫,但是,此刻,卻是人人很是安心的睡在床上。
一抹小巧玲瓏的影子,悄悄的來到一戶人家的臥房窗外,然後,小心的打開窗子,用小竹孔往裡吹了吹,一縷清煙從孔裡飄出。
隨後,她又悄無聲息的離開這個房子,沒有驚動任何人。
……
繼林明清可能能站起來的流言,最讓人驚訝的流言,莫過於林明清的事故竟然與林老三一家有關係。
如果真是這樣,那林老三一家就不單單隻是剋星掃把得這麼簡單,而是殺人犯罪的事實了。
「長興家,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能亂說!
」有人對著剛才那個人呵斥道,「不然,人家上衙門告你一個誹謗罪,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
長興媳婦臉色一白,神情上也能看出害怕和惶恐。
但長興媳婦咬了咬牙,說道,「這是我親眼所見!
」
「什麼?
」
她這話一出口,幾乎驚詫了這裡所有的婦人。
「長興家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湊巧裡正媳婦端著木盆過來,聽到長興媳婦所說的話,立即很是嚴厲的問道。
長興家媳婦聽到這聲音,身子一抖,有些不安和害怕。
裡正媳婦再次厲聲的喝問道,「長興家的,你說話呀,當初我家清兒出事時,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隨即一想,她立馬放下木盆,過來拉著長興媳婦就走,「不對,你現在必須去我家的,交代清楚。
」
長興媳婦被裡正媳婦拉的一個踉蹌,似乎有些不肯,最後還是跟了下去,留下的一群洗衣的婦人,面面相覷。
因為任誰也不曾想過,林明清出事兒,竟然會可能與林老三家有關?
當然這些人也是閒著想要一個八卦,她們紛紛放下洗衣的動作,或者趕緊搓揉幾下,把衣服洗完,就端著自家的木盆跟在她們後面,到裡正家看熱鬧去。
「丫頭,這樣子真的可以嗎?
」裡正有些揣揣不安的問道。
林月蘭卻很是冷靜的對著裡正說道,「裡正爺爺,我們這樣做實際上並沒有誣陷林老三一家,罪魁禍首也是林大牛,隻是當初的線索沒有了,證據也幾乎毀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也是在賭一證人出來。
,」
林月蘭搖了搖頭補充說道,「這是這個證人證據本身就存在,我們隻是現在讓人出來作個證而已。
」
那個周小柳,也就那個長興媳婦,就是當時在場的證人。
當初,周小柳才十五歲的姑娘,初嫁到林家村,人生地不熟,偶爾經過竟然遇見這樣的一個大事,她頓時慌張不已,驚恐害怕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她怕如果告狀了,得罪了林老三一家,會遭到林老三一家的報復,到時,她一個外來媳婦,怎麼呆在林家村?
畢竟林老三一家是本村本土枝大葉茂的人,再加上有一個將來可能做秀才公的林大宗,要報復她一個小媳婦輕而易舉。
隻是不出來作證,那明明做壞事的人,逍遙自在,卻白白害了另一個無辜之人?
所以,周小柳整日在猶豫糾結不安之中渡過。
後來,在有心人的引導之下,大家一緻把那場林明清的禍事推到林月蘭身上,她才逐漸放下這樁事,然後把這事深深的埋在心底,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可就在昨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見她的兩歲孩子,被馬車撞在車底下,她要攔住馬車,要把他們告到衙門上去,要他們付出代價,為她的孩子報仇。
然而,勢單力薄,那輛車子就這麼囂張而去,最讓她驚恐的則是,那個駕車的車伕,不但沒有知錯道歉,看了一眼,除了他們空無一人大路,很是狂妄的說道,「哼,這裡又沒有人看見我撞的人,誰說是我撞的?
我說是你這個瘋婆子故意把你的孩子扔我的車底下,我還沒有告訴你弄髒了我的馬車呢?
」
說完,就這麼囂張狂妄的揚長而去,留下她抱著滿身是血的兒子,很是無助絕望的哭泣。
周小柳嚇得滿身大汗的醒來,一醒來就慌裡慌張的找她的兒子,然後緊緊抱著兒子不撒手,害得林長興以為媳婦是想要殺死兒子呢,趕緊把兒子,從她手中抱走。
從醒來之後,周小柳就再也睡不著,她生怕再一閉眼,就看到血淋淋的兒子,出現在她的夢中。
她為何會突然做這個夢?
周小柳想了想,是不是這個夢有什麼預示?
她的兒子在將來不久,可能會有一場禍事將至?
不,她的兒子就是她的命根子,他絕不能出事。
隻是……
周小柳的內心十分的不安和惶……
這個夢勾起了她在三年前的記憶?
三年前?
周小柳彷彿如何撥開雲霧一般,心頭立馬亮了起來。
這個夢是不是在告訴她,要她為三年前林明清那事,了斷一個真相,不然,她的兒子就是夢中一樣的下場?
周小柳一想到這,就更加的恐懼和忐忑不安起來。
可是,那事已經過去三年了,真的要說嗎?
說了,又有人會相信嗎?
但想一想夢中兒子的下場,周小柳一咬牙,暗道,不管了,不管有沒有人相信,為了兒子,她必須為三年前的事說個明白。
因此,趁著洗衣服,與大夥兒聊到林明清時,周小柳,也就是大夥叫的長興家的女人,不經意的把那事給說出來。
與此同時,林月蘭也去了裡正家找裡正。
裡正推著林明清出來。
林月蘭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裡正爺爺,明清叔,三年前那場事故,與林老三家有關這事,我找到了證人。
」
林亦為父子倆心頭一驚!
隨即林亦為平靜的臉上再夾雜著怒氣的問道,「是誰?
」當然了,他的怒氣是針對林老三及那個所謂的證人。
林月蘭卻說道,「是誰,片刻分曉!
」
林亦為卻立即疑惑的問道,「蘭丫頭,你到底是怎麼找到證人的?
」
三年前,那場事故,一開始他也是覺得意外,然而,卻看到林老三家的林大牛神色有些可疑,他們立即懷疑這事是不是會與他,或者是林老三一家有關?
然而,他們調查過,卻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更別說有什麼證人證物了。
然而,事過三年,蘭丫頭竟然能找出那個證人,現在還能帶過來。
林月蘭淡淡的說道,「我隻是使用了一些手段而已!
」
林亦為心頭一驚,立即問道,「什麼手段?
」可別用那些犯法的手段啊。
林月蘭說道,「我最近配製了一種藥物,叫悔心散。
」
「毀心散?
」林亦為駭然,他立即震怒的道,「你怎麼可以害人?
蘭丫頭是我看錯了你!
」
他本身就是一個很是正義之人,做任何事隻講究自已良心,不會害人,不會殺人放火。
現在乍然聽到林月蘭說悔心散,自以為是毀心散,摧毀人心的毒物,那就是害人的東西,所以,他才會憤怒。
林月蘭搖了搖頭說道,「裡正爺爺,是悔心散,後悔的悔,不是毀滅的毀。
」
她肯定林亦為弄錯字了。
林明清倒是看向林月蘭,清秀還有些紅潤的臉,立即問道,「悔心散,這是什麼藥物?
」
林亦為知道自已誤解了,立即平下心,看向林月蘭,想要聽她的解釋。
林月蘭解釋道,「悔心散,是我配製的一種專門內心深處隱藏的那些不安的往事,然後,在中了悔心散之後,他會當晚做噩夢,而且這噩夢會與他隱藏的那件不安之事息息相關。
如果有需要真心悔改的,在噩夢過後,肯定會做一些悔改之事,但還是不想悔改的,那麼他就會一直做噩夢,一直連做七天。
七天之後,這藥物就失效應。
因為這種藥物是對悔改有一定的督促,因此,我就取名,叫它悔心散。
」
林亦為和林明清總算明白了林月蘭口中的悔心散功效。
林亦為很是驚詫的道,「這悔心散竟然有如此奇效?
」
林月蘭再笑著說道,「說白了,這悔心散實質上與迷幻藥差不多,都是在中招之後,就會出現一些幻覺,但是,悔心散卻是隻針對內心深處隱藏的往事,然後把這事給勾起來幻化成最嚴重的後果。
」
「這……這真是太巧妙了!
」林亦為父子真是太驚異了。
隻是林明清卻考慮到另一個問題,他問道,「可是,蘭丫頭,難道單單靠悔心散,就能把證人找出來嗎?
」
林明清問這話時是比較期待的看著林月蘭,希望她能給一個肯定的答覆。
然而,林月蘭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能!
」
「那你……」林明清略為詫異的道,「怎麼這麼肯定就能把證人給找出來?
」
林月蘭再輕笑著道,「我不是在肯定,我是在賭。
」
「賭?
」父子倆對視一眼,有些不明白了。
林月蘭解釋道,「三年前的那次事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事兒一定與林老三家脫不開關係,但奈何沒有任何證人證據,才會把它當成意外,然後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我的頭上。
然而,」
林月蘭話鋒一轉,清冷的說道,「一次路過一家人門口時,聽到裡面的人喃喃自語,說三年前那事不能怪她,她才剛嫁過來,不想招到報復等等。
我當時立即想到三年前到底是發生了事兒是以能怪她,我當時想了想去,三年前那事,除了林老三家的人要把我弄死之外,就是明清叔那事兒了。
我那事兒與她無關,所以也確實怪不著她,但是,很明顯讓她揣揣不安的因素是後者。
因此,我不想放過任何找到證據的機會,所以,在悔心散一配製成之後,我就給她用上了。
」
聽罷,林亦為父子倆人有些沉默了。
隨後,林亦為有些擔心的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
然後,就出現了上面的一個對話。
就在父子二人猜測,這人到底會不會站出來時,外面立即有些吵鬧和大聲說話的聲音,聽著像他家老婆子的聲音。
林亦火立即大跨步走過去,看到他家老婆子拉著一個人過來,他問道,「老婆子,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
」
裡正媳婦拉著周小柳,面上有驚喜,但更多的則是憤怒,她對著裡正大聲的說道,「老頭子,找到了害我們清兒出事的罪魁禍首了!
」
林亦為聽罷,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疑惑的瞧了一眼低著頭的長興媳婦,說道,「老婆子,難道就是她?
」他指的是罪魁禍首。
三年前,這小孩子才剛嫁過來,與他們無怨無仇的,做什麼要害他家的清兒?
一時沒有弄明白的裡正卡殼了發。
裡正媳婦看著裡正手指著的方向,微微一愣,但片刻間就反應過來,知道自家老頭子誤會了,立馬搖了搖頭,急促結巴的說道,「不是,老頭子。
這……這,哦,是這丫頭說,三年前她瞧見了我們家清兒出事,與林老三他們家有關,所以,我立馬把人給拉回來了。
」
林亦為一聽,神情立馬嚴肅的問道,「說的是真的嗎?
長興媳婦。
」這話問的是一直微微低著頭,臉上表情仍然有些惶恐不安,但卻很是堅定。
周小柳說道,「是真的!
」
圍觀的人一聽,立馬「哄」的一聲,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大部分人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和驚訝,但少部分人純粹是看熱鬧的表情狀態。
林亦為看著這麼多人圍觀,他立即說道,「你先進來,把事情給我一五十的說清楚。
你們就先回去吧!
」前一句是對著周小柳說的,後一句則是對著圍觀的村民們說的。
然後,又對著自家的老婆子說道,「老婆子,你去把安叔過來,還有把林老三,和林老六一塊給請過來。
」林老六是林老三的兄弟。
但想了想,又說道,「不,我去請安叔,讓明亮把林老三請過來,你再去叫林老六。
」
林明亮夫妻在田裡幹活,但離村子不完,到了村口,隔著大喊一聲就能聽見。
林亦為擔心林老三聽說是對自家不利之事,會不來,所以,隻能讓他家兒子去請,他兒子長得人高馬壯的,更好叫。
如果不願意過來,那呵呵……
周小柳懷揣著不安的心走近了裡正家的院子,但看到在院中喝茶的林月蘭時,臉色立馬一白,很是畏懼。
她強裝鎮定有些慌張的道,「你……你怎麼在這?
」
對於林月蘭,周小柳還是很害怕和畏懼的。
林月蘭隻是聳了聳肩,對周小柳笑著道,「周大嬸,好像我在哪,不應該是你管的事吧?
」
對於周小柳,林月蘭無好感,同樣的也無惡感,隻是對於周小柳的懦弱和畏縮,有些看不上。
如果當初,她及時說出那害人兇手,也不至於讓原身背了這麼久的黑鍋。
周小柳立即有些害怕的縮在一邊,不在說話。
隻是,當看到身邊的林明清神情鎮定的看向她時,她又覺得愧疚不已。
三個沒有說話,氣氛就這麼僵凝著,直到裡正帶著唯一族老林安過來。
林安一看到林明清坐在椅子上,神情淡然閑靜,立馬好奇的說道,「清兒,聽說你的腿,還能再站起來,這是真的嗎?
」
林明清溫和的對著林安笑著道,「是的,安爺爺。
蘭丫頭已經把我腿給治好了,隻要過些時日,就可以站起來了。
」
林月蘭為林明清治腿,在林家村並不是秘密。
所以,林明清才會很自然的把功勞歸到了林月蘭身上。
林安驚異的道,「是嗎?
那蘭丫頭,你真是有心了啊。
」他也聽說過,這丫頭在三年前就發誓要把清兒這孩子雙腿隻好,所以,她努力的跟著村裡唯一的張大夫學醫。
這不,最近時間,一直從這個家裡不斷傳出好消息,直到清兒這孩子推著輪椅現在村子裡。
林月蘭聽到林安的話,很是謙虛的說道,「安太爺爺,蘭丫頭醫術淺薄,隻能盡力而為,沒有想到真把明清叔的雙腿給治好了。
」
林安聽到林月蘭謙虛的話,撫了撫他的長白鬍鬚,笑著道,「嗯,不錯。
」
在這幾個交談片刻之後,林老三和林老六也陸續到了裡正家。
隻是,對於突然被找上來,林老三一頭霧水,不知裡正到底有什麼事,這麼著急把他給找來。
不怪林老三不知發生了何事?
因為根本就沒有人告訴過他們。
自從他們一家被釘上家族剋星掃把星之後,村民們個個都遠離著,害怕一沾染到他們,就害了自已。
要知道,林老三一家克人,這已經是鐵釘闆的事實。
林老三一進來就看到裡正問道,「林亦為,你突然間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嗎?
」
但沒等林亦為回答,眼光立即瞄到了坐在院中桌子旁邊的林月蘭,立馬臉色一沉,厲聲的喝問道,「你這死丫頭怎麼會在這?
」
林月蘭挑了挑眉,似乎帶著挑釁的意味說道,「林老三老爺子,你怎麼在這,我就怎麼在這?
」隨即打量了一下林老三,帶著冷笑道,「一段時日不見,看著似乎有些憔悴。
隻是,殺人放火之事,都能做得心安理安,該吃吃該喝喝,現在到底是什麼事兒,把你弄得這麼憔悴的?
」
她這話一出口,明顯是對長輩的不敬與無禮。
但此刻,卻無一人批評她的不對。
林老三聽到林月蘭的話,瞳孔一縮,臉色突變,立馬很是惱怒對著林月蘭喝道,「放肆,怎麼說話的?
還有沒有家教?
別說我曾經是你的親爺爺,就算我不是你的爺爺,你也要給我客氣點。
」
在這麼多面前,被一個小輩嘲笑挑釁,讓林老三覺得分外丟臉,因此,他隻要仗著身份,對林月蘭訓斥。
然而,他訓斥的方向似乎弄錯了。
明明林月蘭說他們殺人放火,他似乎沒有注意到哦。
聽著林老三說家教,林月蘭直接冷笑和嘲弄的說道,「呵呵,林老三老爺子,您老現在竟然跟我談家教?
難道你不知道我林月蘭無親無故,誰來給我家教?
你這是自已打自已臉嗎?
」畢竟以前,她還是他的親孫女,要談家教,也是他教,他沒有教好,那就是他沒有家教。
林老三也似乎反應過來,他與林月蘭那層關係,說她沒有家教,似乎在自已打自已的嘴。
一時之間,林老三氣得一會紅,一會青。
他沒有在教訓林月蘭,而是再問著林亦為,有些生氣的說道,「裡正,你到底找我什麼事,現在正是農忙季節,我很忙,沒有這麼多時間在這耗著。
」最主要的是,與這死丫頭呆在一起,讓他渾身毛毛的,很是不舒服。
林亦為聽著林老三不耐煩的語氣,面色一冷如寒冰,他也很不客氣的說道,「剛剛蘭丫頭不是說,來我這,就是談談你林老三一家是如何殺人放火的?
」
殺人放火?
林老三表情一變,立馬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脫口而出的說道,「什麼殺人放火?
林亦為,不要以為你是裡正,就可以隨意誣衊人。
沒有證據的事,請不要亂講,不然,就算我林老三豁出去,也要告你誹謗。
」
跟著他來的林老六,在來之前,聽到一些風聲。
此刻,聽到林老三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頭,動了動嘴,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
林月蘭卻接著口,冷聲的說道,「呵呵,是誣衊你們的嗎?
林老三老爺子,我看是不見得吧?
」
「你閉嘴!
」
「砰」
「大兒!
」
前一聲,是林老三的大吼聲。
中間一聲,則是蔣振南提著肥胖的林大牛,丟放院中的聲音。
最後一聲,則是林老三的驚訝聲音。
林月蘭挑了挑眉,終於跟蔣振南開口說話,她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
蔣振南看到林月蘭跟他說話,心情立馬變好,臉色隱隱有激動之色,隻是他冷酷的臉,看著就像是冰塊,別人倒是沒有看出他的激動在哪裡。
蔣振南鋒利的雙明射向在躺在地上的林大牛,冷冷的說道,「我看著這人拿著包袱,偷偷摸摸的想要離開的樣子,我想著剛聽到的流言,為以防萬一,所以,把人給提了回來,以防他逃跑了。
」
林老三此刻才驚覺不對勁,他茫然的問道,「什麼流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