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217章
第217章:來信了!
周文才瞧著這些賬本真是眼紅至極啊。
短短半個月時間,你來我往酒樓就盈利一萬多兩,可他隻能佔據小小的二成,也就隻能分得二千多兩,真是天大的差距啊。
隻是,羨慕嫉妒又如何了?
他又不能從林月蘭手中再搶奪這酒樓的分成利益,所以,也就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林月蘭拿錢拿到手軟了。
對於,賣這些菜竟然也賣到了一萬多兩,真是感覺很不可思議。
像春天的菜,最貴的二三文一斤,二三萬斤,才一兩千兩吧,到她這,倒好,足足高出人家好幾倍的差距呢。
「種菜種發財的,我周某平生就隻見你一個,月蘭妹妹。
」周文才嫉妒心酸之後,就又驚嘆的這麼說了一句。
「臭小子,別說你的平生,就是老夫的平生,也隻見過販賣蔬菜發財的,倒是頭一次見到,種菜能發財的,」林德山撫著他的鬍鬚,很是自豪的說道,「丫頭,你真不錯!
我林德山也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氣,竟然會有你這樣一個好孫女!
」
林月蘭立馬笑著說道,「爺爺,你也是孫女的好爺爺吶!
」
林德山聽罷,立即大聲起來,「哈哈……,我林德山這輩子有此一孫,足以了!
」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說林姑娘,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懂的啊?
」郭兵插科打諢的很是好奇的問道,「你看啊,種水稻,你能種出個畝產八石,做飯,能開出一個獨一無二的酒樓,種菜,你同樣的能發財,你這樣樣都能來,還能讓人活下去嗎?
」
「就是啊,林姑娘,」小六子也突然插著嘴進來,笑著說道,「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們還會以為遇見的是一個神人呢。
」
「哈哈……,可不是,這林姑娘不就是一個謫仙的姑娘兒嗎?
」小十二附和的道。
張大夫也撫了撫鬚,很是贊同的道,「可不是,她現在一個『小神醫』不就是帶了一個神仙味兒嘛。
」
「張爺爺說得是啊。
」
可不是,「小神醫」不就是帶了一個「神」字兒。
況且,這裡除了張大夫,林德山和周文才不知林月蘭會飛簷走壁,武功高強的本事,他們會難道不知道嗎?
要知道,當初他們的性命,可就是這個隻有十二歲的孩子給救下來的。
因為你來我往酒樓是林月蘭暴露的發展產業,因此,她一點都不介意在眾人面前,微微暴露一下酒樓盈利。
要暴露的產業,還有林記藥鋪,糧食種植,及大棚蔬菜,這四個產業。
暗四個,明四個,任誰也不會想到林月蘭,一個才十二歲的孩子,竟然會有如此之大的野心啊。
「哎呀,說到小神醫,讓我想到前幾天剛來到林家村,看到陳小青的模樣,」周文才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一般,「面色暗黃又發青,瘦骨如柴,渾身死氣沉沉,如果不是親眼聽到月蘭妹妹說,她是被人餓成這模樣的,我還真以為她真是得了重病,快死了呢。
」
周文才想到當初看到陳小青時,心裡著實驚了一下。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個林老三夫妻,及林三牛竟然真是如此心狠冷酷之人,為了要狀告林月蘭,坐實她的不孝,生生把陳小青餓成那副模樣。
周文才一說這話,所有人都有些沉默了,隨後,都帶著一絲擔憂的神色看向林月蘭。
林家的事,他們不好多嘴,更不好管。
可不管怎麼說,陳小青也是林月蘭的親娘,瞧著親娘那副模樣,任誰瞧著都有些可憐。
但是,可憐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外。
隻是這一切,終歸是陳小青自已太過迂腐與懦弱。
如果當初,她對於林老三一家子處理林月蘭之事上,做過努力,又或者是在林月蘭與林老三一家子斷絕關係之後,暗中關照一下這個可憐的大女兒,或許現在林月蘭根本就不會對他們這麼冷心冷情。
怪就隻怪他們,當初做事太絕啊。
瞧著大家有些擔憂的眼神兒,林月蘭似乎才反應過來一般,她有些「疑惑」的看向眾人,不明所以的說道,「怎麼了?
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嗎?
」
「沒有,沒有!
」大家瞧著林月蘭臉上真沒有一點異樣,都一同搖頭。
「嗯,那就好。
」說著,她摸了摸自已的小臉蛋,輕輕的說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臉上有髒東西呢,讓你們嘲笑了一翻。
」
隨後,她又像是反應過來一般,就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
從他們要逼死我開始,我就跟他們無任何關係了。
至於陳小青,我現在就保證她能起來幹活,和她『生病』之前的沒有兩樣,哦,是更加健康紅潤才是。
」
實際上,林月蘭是知道他們的關心,所以,才會小小的開了一下玩笑,調節了一下氣氛而已。
聽到林月蘭如此說,其他人都點了點頭。
不過,隻有一人有些茫然,這人就是送賬本過來的張元彬。
他雖知道林月蘭與她的所有有親脈關係的親人斷絕了關係,但到底是如何斷的,他倒是不清楚了。
現在提到的陳小青,他之前就聽說過,是林月蘭的親娘,可是一般的孩子,不是會對親娘有著濃濃的眷戀之情的嗎?
即使是斷親緣了,也不應該這樣冷漠無視的模樣啊。
當然了,這是林月蘭的事,他才不會笨的多嘴問林月蘭呢。
……
林月蘭與前幾天一樣,帶著周文才來到林三牛夫妻那間從鄰居家借來的牛棚,給陳小青看病。
還沒有到屋子,林月蘭三個黑瘦的弟妹,就在門口守著了,等看到林月蘭之後,本是有些麻木呆滯的眼神,立即亮了起來,可是隨即,眼神之中又帶著一股犀利的憤恨和嫉妒。
如果是普通斷親之人看到這三個孩子,肯定會有心疼心痛,然後,一心軟,就把他們帶回自憶的新房子。
但是,很可惜,在末世經過嗜血嗜殺,及友情愛情雙重背叛的林月蘭,是個冷心冷情的冷人,對任何事,也不管是否多悲慘的事,或是遇見多可憐的人,她的心不會有絲毫波動,不會有任何同情。
她對人對事,隻看心情,隻看價值!
對於她的這三個弟妹,小小年紀就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仇恨,這讓她的心情很不好,再加上這三人對於她來說,也沒有任何價值。
所以嘍,她對於這三個弟妹,無論在任何場合,她是個視而不見的態度。
就像現在,她眼色都不給他們一個,徑直走進屋裡,這讓跟在她身邊的周文才瞧了這三個瘦骨如柴的孩子,搖了搖頭,嘆道,「真是可憐又可悲的人啊!
」至於誰可憐,誰可悲,又誰知道呢?
跟著林月蘭走進屋子裡,一張木闆床上病躺著兩個人,一個是陳小青,另一個就是林三牛了。
林三牛狀告林月蘭失敗,不但沒有得到任何錢財,甚至是丟失了財產,還讓林老三挨了闆子,為林老三治傷又花了一筆,所以,林家人可是惱火著林三牛了,因而,一行人,一回到林家,李翠花就把立即讓林四牛和林大牛,把林三牛從林家丟出門外去,根本就不想管他的死活。
因為受傷嚴重,一路馬車奔波,再加上沒有及時處理傷口,使得林三牛傷口感染髮燒,被丟出門外時,整個人燒得紅紅的,如果不是過路人發現了林三牛的異常,及時叫了一些人把林三牛擡回家,並且焦急的請了張大夫過來,處理了他的傷口,再給他開了幾副免費的退燒藥,或許,他今天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泥土裡了。
看到林月蘭提著藥箱進來,林三牛的眼裡立即迸發出激烈的怒火,對著林月蘭怒目而視,他怒喝道,「你給我滾,我們不要你來看病!
」
隻可惜他全身軟綿無力,及時大怒大喝聲,聽在林月蘭他們耳朵裡,就像是一隻狼最後的掙紮一般。
林月蘭看也不看他,隻是淡淡的說道,「本姑娘可不是給你看病的,我是給你家這可憐的婆娘看病的,這是可是作為你們曾經的女兒,給你們的孝敬!
」
林三牛聽罷,卻是更加生氣的道,「你這個逆女,你給我滾,我不要你的孝敬,你這個剋星,克了你娘,又來克我!
滾,滾!
」
林月蘭卻冷笑著道,「呵呵,你不要本姑娘我孝敬,也已經晚了。
我可是答應過縣令大人,我可是要好好孝敬我這個親娘的。
所以,很遺憾,即使你再厭惡看到本姑娘,本姑娘還是天天要來,直到你旁邊這個婆娘,臉色不再發青,身上有點肉,可以下床幹活,看起來就是一個正常人,本姑娘才不會在你跟前礙你的眼。
至於現在嗎?
」
林月蘭冷眼瞧了一眼又惱又怒的林三牛,「呵呵,你也隻不過半個躺在床不能動的廢人而已。
」
周文才聽罷,微微皺了眉頭,倒是沒有說什麼。
可林三牛躺在床上不動動彈,也想跳起來打林月蘭,他又怒罵道,「你這個不孝女,就該遭天打雷霹,老天不開眼啊!
」
林月蘭繼續冷笑著道,「沒錯,老天確實不開眼,否則,世上就不會有這麼多惡人了,尤其還下毒手殺害親生子女的父母!
」
她一邊回應著林三牛,一邊收回在陳小青身上施下的銀針,隨後,動作利落的放回藥箱,再也不瞧他們夫妻一眼。
出了門口,走了大概十幾步遠,頭也不回的從她的手心裡彈出去五六個銅闆,一邊說道,「去換些糧食吧,不然,把你們餓死,還得我這個斷親絕義的人來給你們收屍!
」
林三牛一家五口,兩個躺在病床上,連地都下不了,別說幹活,沒有活幹,就沒有飯吃,還有這三個小的,大冬天的,能去哪裡找吃的,至於這些村民鄰居的,寒冬他們自已生活都困難,省著吃,還能有什麼多餘的給他們一家五口吃。
這些天,林月蘭每一次來給陳小青看病,在離開之前,都會給他們彈幾個銅闆,雖不多,但卻足夠他們買幾個粗糧糰子充食,也不至於餓死他們。
不是她對他們一家五口可憐一副有同情心,而是如果他們真是餓死的,除了證實她剋星之名外,更是有可能天下的唾沫就會把她給淹沒了。
所以,她是真不能看著他們就這麼餓死了。
當然了,這錢也就堪堪夠他們填個肚子而已。
後面跟著的周文才,看到林月蘭那淩厲的動作,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這些天跟在她後面,他也以為她就真的一副鐵石心腸的冷心人,實際上,她也隻是嘴硬心軟而已,對於這些所謂的親人,沒有真正的做到,讓他們就這樣活活餓死。
雖說真讓林三牛他們餓死,敗壞的是她的名聲。
林月蘭回到家裡之後,蔣振南坐在客廳裡,眉頭緊皺,神情十分嚴肅,似乎有什麼神情難住了他一般。
林月蘭挑了挑眉,把藥箱放在一邊,然後坐在他的隔壁,笑著問道,「哎呀呀,我們的將軍大人,似乎有什麼煩惱啊?
說來聽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本姑娘開心一下!
」
蔣振南卻擡起頭,犀利的雙眸很是認真的盯著林月蘭這雙清亮透徹的眼睛,隨後,他很是認真的說道,「月兒姑娘,來信了!
」
林月蘭先是一愣,隨後,她的神情也驟然認真起來,她輕聲的問道,「你是說……」
蔣振南點了點頭,道,「是!
」
……
京城
一棟隱秘的院子當中,一個身穿紫色錦袍,腰繫金絲鏤空蘭花腰帶的青年男子,站在小屋子的窗前,一手拿著碧綠玉杯子,一隻手撐窗沿上,眼底高深莫測。
他淡淡的道,「聽說父皇讓人下旨到將軍府!
」 青年男子後邊站著一位拿著拂塵,頭髮微微發白聲音帶著女性的陰柔和尖銳之人應道,「是的,三殿下!
」態度很是恭敬與敬畏。
「可知父皇有何要事,需下聖旨到將軍府?
」青年男子聲音明顯帶著威嚴和淩厲。
「不知道。
」這個人故意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咱家聽皇上在嘴邊說了兩句,說年關將近,他有些想念蔣大將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