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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這個男人太狗了

重生七零再高嫁 星月相随 4194 2024-09-23 11:25

  她瞧着他的樣子,彎了大眼笑眯眯:“喲,這是生氣了啊,榮隊長是靠小心眼才當上你們大隊隊長的?

  榮昭南繼續面無表情地轉身繞開她。

  随後,忽然感覺身後有人靠近,熟悉的香氣讓他沒動。

  下一刻,脖子上多了暖暖的、軟乎乎的東西。

  榮昭南愣了一下,低頭看着脖子上柔軟的圍巾。

  他轉頭看向甯媛,眸光清亮:“不是沒有給我準備麼?

  甯媛别開臉:“建設家園,共創美好新生活,你也有份出力,所以給你一份禮物,這是同志情!

  榮昭南看着面前滿嘴口号的嬌小姑娘,她大眼撲閃撲閃的。

  小圓臉被冷風吹得發紅,鼻尖兒也跟着紅紅的,越發像隻軟糯兔子。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又看向她脖子上的圍巾:“和你一個花色。

  她的是細的灰底白菱格紋,他的菱格紋則方正大氣,但都是灰色底,白色的菱格紋。

  甯媛有些不自在地道:“嗯,我們四個的都是這個色。

  她可不是在打情侶圍巾,而是大家都是這個色兒。

  過個幾十年,這色叫做——高級灰,簡約,洋氣很襯人氣質,他現在戴上前就很斯文。

  榮昭南笑了笑:“所以,你之前把它藏哪裡了?
故意氣我?

  她包裡是之前已經空了。

  甯媛擡起眼,輕哼:“你管呢!
反正這個你不喜歡就給小白戴,你愛要不要!

  說完,她一甩兩條大辮子就要走。

  但下一刻,榮昭南忽然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肩膀:“等等。

  甯媛疑惑:“做什麼?

  榮昭南唇角危險地一勾,突然掐着她的小腰一下子把她舉起來:“使壞了,就想跑?

  甯媛吓了一大跳,隻覺得自己跟隻沒重量的小動物一樣被他舉了起來。

  腳不着地的懸空感,讓她又慌又羞,一邊試圖掙紮,一邊紅着臉罵:“啊——你這人幹嘛,快把我放下來!

  榮昭南擡頭瞧着她,微笑:“行,下來三鞠躬,說哥我錯了!

  “我上墳才鞠躬呢,你吃錯藥了!
”甯媛沒好氣地翻個大白眼。

  她心理年齡可大他好多,叫他哥,瘋了?

  真把她當他的兵了?

  “行,不但不服,還敢人身攻擊,惡言惡語。
”榮昭南點頭,惡劣地笑了笑。

  話音一落,他直接托着她滴溜溜地臨空飛轉了十個大圈。

  “啊啊啊啊——榮昭南,你這個王八蛋!
”甯媛被吓得尖叫。

  這家夥平時話也不多,就是偶爾月精不調的那幾天,喜怒無常一點,但今晚是喝多了嗎?

  甯媛一手死命拍他的肩膀,一手又隻能死死拽着他衣服,生怕他把她扔出去了。

  “呵呵——服不服?

  “服你大爺——啊啊啊——放我下來——啊啊啊!

  ……

  夏阿婆聽着院子裡的鬧騰聲,好奇地探頭出來:“咋了,咋了,南小子欺負臭丫頭了,要我幫忙嘛?

  唐老擡手就把她推回房裡,笑着搖頭:“你管那麼多小孩子的閑事做什麼,不是包餃子麼,走走走,我幫你!

  她在笑,他在鬧,鞭炮聲聲,熱鬧得冷風都變得溫柔,讓自己這老東西都想起少年的歲月。

  就是南小子現在跟小男孩欺負自己喜歡的小姑娘似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開竅。

  不過這是年輕人的事兒,他可不插手。

  甯媛被榮昭南提溜着,強行舉高高轉了好多圈,轉得她頭暈眼花,才被放下來。

  她踉踉跄跄,捂住被他捏疼的腰肢,頭暈眼花地在原地跟喝醉酒一樣,在原地打圈圈。

  看着甯媛七歪八倒的樣子,榮昭南含笑雙手環胸:“怎麼,不會走路了?

  甯媛最後蹲在地上,才勉強擡起氣紅的小臉,又羞又恨地瞪他——

  “姓榮……的……你個王八蛋……欺負婦女,算什麼本事?

  她體質不好,上輩子到這輩子坐車都容易暈車暈船,從來不會去遊樂園坐旋轉飛椅。

  早知道,她給狗打圍巾都不給他打!

  榮昭南唇角笑意更深:“我這怎麼就欺負婦女了,不是跟一起建設家園,共創美好生活的女同志一起分享喜悅?

  甯媛喘着大氣兒,氣得眼角抽抽:“榮昭南,你是真的狗!

  有些狗是真的狗,有些人卻比狗還狗,這渾蛋明擺着在報複她!

  她惡向膽邊生,突然站起來朝着他撲過去:“你把圍巾還我!

  誰知,她手才觸碰到圍巾的一角,就被他輕巧夾在他腋下。

  甯媛利落地換了一手去抓,又被他單手一把扣住了手腕,然後随意一拉——

  她就以一頭紮進他胸口的姿态,整個人挂在他身上。

  甯媛鼻尖兒都撞得酸了,眼淚都掉出來:“榮昭南!

  榮昭南低頭瞧着她在懷裡跳腳,笑吟吟:“給了我的,就是我的東西了。

  甯媛氣得想要咬死他,可一擡頭就對上他含笑的眼,俊美爽朗卻又帶着一點邪氣的面皮就這麼近在咫尺。

  兩人低頭之間,距離那麼近,近得他一說話,帶着一點糯米酒香的味道就拂在她的唇上。

  她呆住了,一下子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

  榮昭南看着她頭發有些淩亂,呆呆的樣子。

  姑娘大眼圈含淚、小鼻尖和小嘴都是紅紅的,又嬌又軟。

  他眼神不由自主地深了下去,忽然喑啞地道——

  “那一樁婚事,在我下放第二年,就解除了,不管是誰要來,都跟我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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