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看看我老婆喜歡哪一挂的
酒吧裡,華濃跟褚蜜懶懶地靠在吧台上,看着舞台上的駐唱小哥哥雙眼放花。
褚蜜盯着人家,就跟老狐狸盯着肉似的:“你說,那小奶狗多大?
”
華濃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啧了聲:“你都喊人家小奶狗了,還問多大有意義?
”
“有啊!
萬一我一不小心犯法了呢?
”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圈子裡有個闊少睡了一個女生,女生打扮妖豔,一看就是長期在外面混的人,倆人玩兒到了床上。
恰好又碰見sao黃的,一查,女生未成年,喜提看守所生活。
沒有
華濃端起杯子喝了口酒,修長且圓潤的指尖似是在思考什麼,敲着杯壁。
褚蜜湊過來,打量着人家:“你說,人家會有八塊腹肌嗎?
”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挂的,表面小奶狗,上床就是禽獸。
”
華濃聽着褚蜜這話,耳根子一紅,想到了陸敬安,白日裡西裝革履的男人,晚上脫了衣服就是個衣冠禽獸。
華濃落在杯壁上的指尖緩緩地磨搓着杯子上的紋路,硬邦邦的紋路可沒陸敬安的腹肌來的有手感。
“幫你問問。
”
華濃輕車熟路開始操作,先是喊了聲酒吧調酒師,問有沒有那個駐唱的微信,借看一下朋友圈。
調酒師也算是認識這二人了,打開手機點開人家的朋友圈遞給華濃。
華濃一聲沃日控制不住地就出來了。
“我喜歡,”褚蜜看着眼都直了:“都這樣了還穿什麼褲子啊?
見外了不是,再往下扒扒多好?
”
男人朋友圈裡最新的一張照片,裸露着上半身,露出八塊腹肌,古銅色的肌膚給人一種很男人感覺。
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扒拉着褲帶,啧啧啧.......
“喜歡?
”
“喜歡,”華濃點頭,原以為是隻小奶狗,沒想到是隻小野狗,誰不喜歡呀?
“我去幫你要号碼?
”
華濃有種不祥的預感,身邊突然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她沒有多想,但越聽越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
僵硬的脖子跟僵屍似的,緩緩轉頭。
乍一入眼的是懶懶散散倚在她身旁,唇邊勾着幾分淺笑的陸敬安。
華濃:.........
褚蜜:.......大發!
刺激,新婚第一天就到酒吧抓老婆?
這二人的故事要是寫成言情小說肯定精彩。
華濃尴尬地咳嗽了聲,将手機還給吧台小哥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掩飾尴尬:“要是可以的話.......”
華濃還沒說完,就看見陸敬安朝着吧台小哥伸出手,示意那人将手機遞給他。
華濃一愕,吧台小哥看着陸敬安,就覺得這男人渾身氣場,渾然天成霸道強勢,一看就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人。
糾結地看了一眼華濃。
後者趕緊伸手擋住:“你要手機幹嗎?
”
陸敬安觑了她一眼,心裡醋壇子翻了幾番了,看面上依舊神色不顯:“看看我老婆喜歡哪一挂的。
”
褚蜜:......他老婆?
不是隐婚嗎?
華濃撥開陸敬安二度伸出去的手:“我肯定喜歡你這一挂的呀!
”
“是嗎?
”陸敬安還是接過了吧台小哥的手機,還學着華濃的樣子将照片點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随即,陸敬安招呼來徐維,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華濃跟褚蜜隻見徐維朝着舞台而去,在駐唱的耳邊說了句什麼,男人就下台了。
“陸敬安,你想幹嗎?
”華濃覺得不妙。
陸敬安沒有直接回答華濃的話,而是直接看了一眼吧台小哥:“手機借用一下,一會兒還給你。
”
言罷,勾着華濃的肩膀帶着她去了後方。
陸敬安見到駐唱,将手機遞給他:“這是你?
”
駐唱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是我。
”
陸敬安嗯了聲,掌心捏了捏華濃的肩膀,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褚蜜:“照着這張圖,脫了。
”
華濃:......這瘋逼想幹嗎?
她想掙脫開陸敬安,卻被男人捏了下肩膀,俯身在華濃耳邊說了句什麼,她老臉一紅。
駐唱臉色一白,看着眼前嚣張強悍的男人渾身一顫,陸敬安這話,不是商量,而是直截了當的吩咐。
“我不是gay。
”
駐唱支支吾吾開口,他老早就聽身邊的朋友說過。
很多大佬都有特殊愛好,難不成今天被他碰上了?
“我也不是,”陸敬安回答。
“那你.......”
“我老婆想看,脫了,别讓我說第三遍。
”
褚蜜驚呆了,陸敬安這種騷操作到底是什麼意思?
給華濃上課?
還是純粹地想侮辱這個男孩子。
“陸總,過分了吧?
”
駐唱聽着褚蜜的話,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圈子裡不少想攀龍附鳳的女人,她們有事兒沒事兒坐在一起研究京港豪門大佬,以及圈子裡的那些富二代。
陸總?
很耳熟,但是記不起來。
“幫你們實現夢想,不感謝我還說我過分?
”
華濃也感受到了陸敬安這種邪門兒的情緒,側眸望向他:“是嗎?
我的夢想是上他,陸律師是不是得站在邊兒上給我加油鼓勁?
”
華濃諷刺着他,讓陸敬安落在她肩頭的手狠狠一緊。
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肩頭掐斷了。
華濃嘶了一聲,伸手想你扒開他的狗爪子,卻被人摁住。
對面的駐唱也算是摸清楚這其中的原委了。
估計是這小嬌妻對他有意思,大佬吃醋了。
雖然心裡想吃瓜,可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怕自己好端端地成了這些大佬們的玩物。
..........
“你幹什麼?
”
華濃被陸敬安抓回他的公寓,剛一進去,男人開了門廊燈,關了屋子裡的窗簾。
看着他脫掉身上的西裝,然後站在她跟前,幽深的目光凝着她如同一汪山泉,即将将她溺亡,華濃一時間,竟然醉在了他的目光裡。
她看着陸敬安抽出襯衫衣擺,修長的指尖一顆顆地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
華濃腦子要在不在的,昏昏沉沉的,跟喝了十斤春藥似的被眼前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啞着嗓子問他:“陸敬安,你想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