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正在備孕的恩愛夫妻因為你鬧得不愉快
華濃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
陸敬安拿着平闆坐在卧室窗台邊,見人醒來,自然而然地關了平闆起身朝着懶洋洋在床上蹭着的華濃去。
“中午了,起來吃飯。
”
“你今天沒去公司?
”
“休假,下午陪你去逛街。
”
華濃磨磨蹭蹭着起來,勾着陸敬安的脖子坐在床上,語調輕輕軟軟:“難得啊,陸老闆。
”
“高興嗎?
”
華濃點了點頭:“當然。
”
她剛下床趿拉上拖鞋,手機就響了,陸敬安側眸看了眼,見褚蜜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看了眼華濃,善意提醒:“我勸你别接。
”
華濃伸出去拿手機的手就僵在了半空,望着陸敬安的目光帶着詢問,後者打橫将人抱起來送進衛生間,低頭擠牙膏的時間,漫不經心詢問:“她要是讓你幫她渡過難關,你是幫還是不幫?
”
“那得看什麼難關。
”
“蕭北傾在算計她,幫不幫?
”陸敬安将牙刷遞給她。
華濃拿着半晌沒動。
“那得看怎麼算計,”理智和感性都讓她無條件地站在褚蜜這邊,褚蜜要是不願意,蕭北傾也不是不能得罪。
“能怎麼算計,無非就是進婚姻。
”
男人語調的随意讓華濃聽出了無所謂,華濃拿着牙刷皺眉望向他,琢磨着那兩個字:“無非?
”
“在你眼裡,一個男人處心積慮地将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逼進婚姻,僅僅是無非?
陸老闆,聽你這口氣你也幹過這事兒?
”
華濃這人,向來精明,能不動聲色的抓住對方話語中的把柄,将對方的毛病轉換為自己的利益,陸敬安後背一麻,但僅是一瞬間,内心的慌張被他穩穩的壓下去。
“寶貝兒,我們讨論的是蕭北傾跟褚蜜的事情,别引戰。
”
許是怕華濃繼續深究,陸敬安睨了眼她手中的牙刷:“刷牙,下樓吃飯。
”
華濃收拾好下樓時,男人已經坐在了餐桌上,手中拿着今日份财經報紙,中央版面是許晴的專訪,她瞧了兩眼,收回目光,看了眼蹲在陸敬安身邊的布偶貓,就着昆蘭拉開的椅子撫了撫裙擺坐下去。
“新項目怎麼樣?
”
嘩啦啦,男人抖了抖手中的報紙,折疊好交給昆蘭,拿着筷子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回應:“進展中。
”
“今日休假,是為了後面高強度的出差?
”
結婚這麼久,陸敬安休整天假的次數屈指可數,這人能主動休假,就意味着後面要忙了。
陸敬安賠着笑,誇獎華濃:“陸太太不愧是我的心尖兒人。
”
“正好,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
“準備進組了?
”
“沒有,接了個綜藝。
”
“什麼綜藝?
”
“我和我的房子。
”
這檔綜藝是水果台的新綜藝,邀請了她許久,大概是想用她京港長公主的身份去搏一番流量。
再加上外面流傳她多有錢,這年頭,互聯網盛行的時代,人們對于跟自己人生不相同的生活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畢竟,富婆的生活不是人人都有。
陸敬安鮮少抽出時間關注娛樂圈消息,有什麼綜藝,新上了什麼電視劇,他一無所知,除去華濃以前拍過的電視劇他會抽時間觀看之外,旁的事情不值得他浪費半分時間。
“在浦雲山?
”
“在我以前的别墅,我不想讓我生活的地方沾染上庸俗味。
”
她雖然大大咧咧的,但還是知道有些地方是用來生活,有些地方是用來工作的。
下午,陸敬安陪華濃逛街,華濃懶得化妝了,帶着帽子口罩出門。
衣帽間換衣服時,站在外面的陸敬安拿起她的手機特意調了靜音,又丢回她的包裡。
............
另一方,褚蜜站在辦公室門口,臉色難看,渾身氣場低沉的恨不得能乍地球。
在反觀蕭北傾,姿态悠閑,跟褚蜜的低氣壓截然不同。
“電話打不通?
”
“要不要我幫忙?
”
褚蜜氣呼呼的收了手機:“你是不是跟陸敬安聯手了?
”
“聯手算不上,隻是在你和我之間,他選擇了我而已,至于華濃,你最好别告訴她,不然,她肯定會因為你的事情跟陸敬安吵架,到時候影響他們夫妻感情,你就成罪人了。
”
“你總不希望一對正在備孕的恩愛夫妻因為你鬧得不愉快吧?
萬一在鬧出點什麼來,即便人家不說什麼,你自己也會良心不安啊。
”
砰——————褚蜜走到茶幾旁,抄起上面的煙灰缸朝着蕭北傾咂過去,男人微微閃身,水晶煙灰缸在他身後的大理石牆面上炸開了花。
“你就這麼不要臉?
”
“要老婆就夠了,要什麼臉?
”
這話,太耳熟..........
褚蜜甚至是覺得這人是跟陸敬安學的,這種不要臉的精神就差被挂在他們家門頭上了。
“褚總,上頭的人來了,”身後辦公室門被人推開,看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時,一愣。
一來是沒想到辦公室裡還有别人。
二來是這男人實在是長的驚為天人。
氣質卓然的不像是凡夫俗子。
褚蜜氣的腦子嗡嗡作響,當初盤下這個工廠的時候還跟華濃借了錢,這才剛剛正式投入生産就被蕭北傾這個狗東西給陰了一道。
沒回本不說,還得面臨各種麻煩。
“逼我?
我這人,向來吃軟不吃硬,蕭北傾,有本事你把我送進去。
”
“挺可悲的吧?
喜歡了一輩子的男人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人,人家還死活不從你,我要是你,我都沒臉。
”
褚蜜一身反骨,蕭北傾早就知道了,原以為她會慫,結果沒想到她還越戰越勇了。
望津台頂樓,沈商被人從床上拉起來,這會兒穿着睡衣靠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搓着臉,望着對面的蕭北傾,一臉煩躁。
“我這是夜場,大哥!
下午兩點把我從床上拉起來陪你喝酒,你是要看着我猝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