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誰家小奶狗這麼香啊!
讓姐姐親一口
浴室流水聲響起,華濃在洗漱台前用洗手液瘋狂搓着手,反觀後面淋浴房裡,男人繼續未完成的任務。
水霧蒙住鏡子,看不見裡面的景象,但影影綽綽之間,華濃腦子裡浮想聯翩,身後站着一個八塊腹肌的裸男在沐浴,而她不敢看,也不敢吃,這種憋屈事兒,說出去都無人敢信。
陸敬安這種男人,就像是午夜時分的春藥,進可攻,退可守。
溫熱的水線順着他的肌肉線條一路往下,流至地上,華濃腦子裡無數個小黃人在瘋狂扭捏打架。
無非就是看與不看。
不看?
她不甘心。
看?
看就看了,隻要陸敬安還是她戶口本上的男人,看就不算耍流氓。
華濃伸手,将鏡面上的雲霧撥開,男人麥色身軀映入眼簾。
“看得清嗎?
走近點兒?
”陸敬安玩味的語調讓華濃老臉一紅。
硬着頭皮開腔:“我眼神好。
”
流水聲止住,陸敬安拿了條幹淨的浴巾準備往身上裹,見華濃準備開燈,開口喝止:“别開燈。
”
華濃的手停在半空,在距離開關一厘米的地方頓住。
“酒店外部有人盯着,開了燈,即便看不見裡面,也能透過衛生間窗戶看到人影,不開燈是上上選,”江晚舟不會那麼輕而易舉地放過他,進不來,總會想别的辦法。
“江晚舟的人?
”
“恩。
”
華濃倚着牆壁,望着陸敬安,舌尖抵了抵腮幫子,琢磨着接下來的話。
“想說什麼?
”
“我今天,把江晚舟給打了。
”
陸敬安擦着頭發的手一頓,昏暗環境中,勉強透過路燈能看清華濃的面容。
華濃心想,畢竟是親媽,生育之恩擺在眼前,雖說這親媽有點不是東西,但是血濃于水啊,萬一................
她心裡的彎彎繞繞還沒落地,陸敬安牽着她的手出了衛生間,語氣溫和毫無責怪之意:“打就打了,慫什麼?
”
慫?
這話就像觸及到了華濃的逆鱗,一把甩開陸敬安的狗爪子:“慫?
老娘這輩子什麼時候慫過?
”
陸敬安笑意即将溢出,寵溺的話語摁不住:“好好好,你不慫,你無法無天你最豪橫。
”
“來,幫我擦頭發。
”
“自己擦,我今天剛做的指甲,很貴!
”
很貴?
陸敬安挑眉。
“哪家店?
我給你盤下來,回頭讓他們住到浦雲山去專門伺候你一個人,”土财主的豪橫不是一般兩般的。
陸老闆在緻力給華濃花錢這件事情上從沒半分心疼,公司股份說給就給,豪宅說送就送,更勿論平常出差給帶的首飾包包奢侈品了。
就這,華濃都覺得是平平常常的事件,到底是豪門嬌養出來的大小姐,什麼世面都見過了。
“陸老闆還真是豪橫啊!
”
“為了跟老婆有親密接觸的機會,我也是煞費苦心啊!
”
“有臉說,華濃嘀嘀咕咕着,一把薅過陸敬安手中的毛巾,擦着他濕漉漉的頭發。
盡管病房裡有吹風機,也無法用了。
聲響太大惹得外面的人懷疑。
到時候徒添麻煩。
“最近我一參加節目就給我送一套房的粉絲,竟然是梁珊,我估摸着江晚舟今晚肺都要氣炸了,她處心積慮的對付我們,她女兒想盡辦法的給我送錢,靠砸錢砸成了我的粉頭,真刺激。
”
華濃一邊拿着毛巾在陸敬安腦袋上胡亂的揉着,一邊啧啧奇歎。
陸敬安始終老實乖巧的坐着任由華濃蹂躏。
時不時附和華濃,說兩句讓她高興的話。
“江晚舟臉色是不是很精彩?
”
“那可不?
”
“好了,”華濃收了手,揉了揉陸敬安的腦袋,淡淡清香傳來時,不知道是哪隻色鬼迷了她的心智,指尖挑起陸敬安的下巴,湊近嗅了嗅:“誰家小奶狗這麼香啊!
讓姐姐親一口。
”
話語落地,陸敬安唇邊笑意遏制不住,摁着華濃的腰貼到自己胸前,且還掂了掂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讓人坐在自己大腿上。
“姐姐就親一口?
”
“隻親一口是不是有點劃不來啊?
”
華濃:“................”
“陸老闆,若是被人琢磨出什麼來,導緻事情穿幫,别說我沒提醒你!
”
華濃修長的指尖點了點人家的喉結,氣氛暧昧不清又帶着些許旖旎悱恻,勾的陸敬安眸色微紅,隐忍又無奈。
陸敬安心想,臨近兩個月他都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天了。
到時候等他出山,不讓華濃求饒他不姓陸。
“明天晚上,你去趟這裡,跟許晴吵一架。
”
陸敬安一手跟摟小孩兒似的摟着華濃,一手拉開抽屜裡事先寫好的地址遞給華濃。
華濃掃了眼地址,陸敬安緊接着道:“越兇越好。
”
“梁易那邊就差最後一步,止住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畏忌,你去煽風點火,送他一程。
”
“陸老闆欠我的東西都要還不清了!
”
“一輩子還長,總有機會還清的。
”
華濃收了地址,從陸敬安大腿上下來,語調輕浮:“我可不想跟你糾纏一輩子。
”
.............
翌日,許晴跟商場上的幾位合作商應酬,說是應酬,不如說是安撫民心,畢竟陸敬安這種情況,公司裡的幾個項目都得停下來,停下來就意味着燒錢。
誰也不願意自己口袋裡的毛爺爺就這麼燒出去了。
一來二去之下,人心惶惶。
薅不到陸敬安,能薅到許晴也是好事兒。
“許總,陸董到底什麼時候能出關,你得給我們個準信兒啊,就讓我們這麼等着燒錢?
這不是開玩笑嘛?
”
“就是啊,雖說陸總是投資商,前期也為了項目投了不少錢了,可現在正在緊要關頭的時候,不能就這麼停下來了啊!
”
“這些項目都是我們畢生的心血啊!
”
包廂裡,大家你也一言我一語的嘈雜不斷,許晴坐在首位握着手中的杯子望着對方。
語氣帶着敲打:“陸董好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地上趕着當舔狗巴結,人現在有難了,你們就逼上門來了?
說什麼等着燒錢?
陸董當初投你們的時候說過這話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