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免得誤會陸律師愛我
眼看着人越來越近。
霍滿突然覺得有種死期到了的感覺。
不會這麼倒黴吧?
她剛從看守所待了一個月回來,就這麼被人滅了?
“霍小姐?
”
“是你?
”霍滿聽到熟悉的聲音狠狠地松了口氣,這人她認識,是望津台二樓的經理沐蒼。
外表溫文爾雅,戴着一副金絲框眼鏡,身材颀長,據說當初是國際男模班子裡出來的,被沈商給收複了。
沐蒼伸手将人從地上扶起來。
“霍小姐沒事兒吧?
”
“剛剛有人踹我。
”
霍滿指了指自己的左邊。
沐蒼看了眼左邊的那扇門,心下了然:“霍小姐先起來,我已經讓人去看電閘了,估計一會兒就會來電。
”
果不其然,三五分鐘之後,迪廳來電了。
又恢複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剛剛還暴躁了一群人瞬間就投入了進去。
就好像剛剛停電,隻不過是他們快樂夜生活中的插曲而已。
霍滿坐在沐蒼辦公室,揉着腰:“沐經理,人找到了嗎?
”
沐蒼給霍滿倒了杯水遞給她:“霍小姐别急,已經讓人去看監控了,有消息的第一時間絕對會通知霍小姐的。
”
霍滿心裡忍着一口氣,剛剛被人踹時,鼻息間隐隐約約聞到了一股子檀木香的味道。
隻有男人才會喜歡用檀木香,這款香水很少有女人用,所以霍滿可以肯定剛剛踹她的,90%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品位不凡的男人。
“是個男人。
”
沐蒼凝眸:“何以見得?
”
“他身上有一股檀木香味,特有的男性香水味。
”
沐蒼心裡對她高看了幾分,這豪門小姐,還不傻。
沐蒼點了點頭:“大緻明白了。
”
三十一層,頂層包廂裡。
陸敬安脫了身上的西裝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
華濃拿着平闆看着沐蒼辦公室裡的監控。
“監控不會查出來吧?
”
許晴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放心,有陸老闆在,這都不是事兒。
”
華濃聽到許晴這話,望着陸敬安揶揄了聲:“陸老闆這麼厲害啊。
”
“陸老闆,神通廣大,華小姐看到的都是他的表象。
”
許晴開啟了王婆賣瓜架勢。
她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将陸敬安推銷給華濃,就靠陸敬安這點情場手段跟腦子,想追一個女人得追到何年何月啊?
愁!
實在是愁!
“比如?
”華濃來了興緻。
“他想讓霍家破産,隻需要一句話的事兒。
”
華濃睨了眼陸敬安,這麼牛逼?
她爹都做不到這麼迅速。
褚蜜看了眼華濃的表情,心裡有點捉急。
這姐妹兒不會是聽着許晴忽悠,對人家有意思了吧?
她咳嗽了聲,踹了踹華濃。
許晴看着褚蜜的動作挑了挑眉頭。
這姑娘........幾個意思?
都說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她上來就要搞破壞啊?
褚蜜托着下巴開腔:“竟然陸律師這麼厲害,接個官司試試?
”
許晴笑了笑,舌尖抵了抵腮幫子往後靠了靠:“官司也不能白打不是。
”
褚蜜:“我們給錢。
”
“陸老闆可不缺錢。
”
褚蜜再接再厲,堅決不能讓自己的閨蜜掉進這種黑心肝的男人挖的坑裡:“那陸總缺什麼?
我們一定滿足。
”
許晴看了眼華濃,又将目光落在褚蜜身上:“缺老婆。
”
褚蜜:........得!
就知道等着她的是這句話。
“陸總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肥環燕瘦?
禦姐還是小萌妹?
身高體重三圍都有什麼要求?
報出來,我們照着模子給他找。
”
許晴扯了扯唇角:“就華濃這樣的。
”
褚蜜:.........一個敢問,一個敢說。
兩人比的就是誰不要臉。
褚蜜被許晴這咄咄逼人的賣瓜模式給逗笑了,睨了眼正在接電話的陸敬安:“陸總是沒嘴嗎?
要不讓他把身份名字都給你?
你幫他談個戀愛,結婚讓他自己去。
”
華濃撐着腦袋看着二人你來我往的我架勢,有些好笑。
一個死推銷,一個死活不想讓她上賊船。
“誰家的孩子誰疼愛啊,要不許總你把陸總的心肝兒挖出來看看,要是白的,我就同意這門親事。
”
言外之意,陸敬安就是個黑心肝。
黑她姐妹?
想屁吃。
笃笃笃——敲門聲打斷了包廂裡的劍拔弩張。
“進。
”
“陸總,沐經理已經解決好了。
”
陸敬安揮了揮手,讓他出去,不一會兒,服務員端着晚餐進來。
看得出來,他今晚很忙。
一直在接電話。
華濃本就是來報仇的,這會兒收拾完霍滿,也沒心情繼續待下去,将手中的平闆放在沙發上:“不打擾陸總跟許總用餐,我們先走.......”
“華小姐還是一如既往地過河拆橋。
”
陸敬安挂了電話,一邊拉開椅子坐下去,一邊開腔。
“我這不是看陸總忙?
”
“我忙我的,你拆你的,是嗎?
”
華濃被嘲諷了一句,也不氣,反倒是笑了聲。
走到陸敬安身旁,拿起第三雙筷子站在他旁邊有模有樣地給他布菜。
讓陸敬安享受了一把古代皇帝才有的待遇。
“正好最近在拍一部古裝劇,學了點怎麼伺候人,為了報答陸律師今晚的出手相助,我勉為其難伺候伺候你。
”
陸敬安笑了聲:“勉為其難?
”
“我說心甘情願你信嗎?
”
陸敬安身子往後靠了靠,側身望着華濃,修長的臂彎穿過她的腰身,落在她的側腰緩緩地捏着:“你說,我就信。
”
柔情滿滿。
華濃:........畫風不對,這狗男人又想幹嗎?
華濃扯開陸敬安的掌心。
“那我還是不說了,免得誤會陸律師愛我。
”
“他愛你,”許晴順着華濃的話甩出三個字,何止是愛你啊,這種白日裡看起來人模人樣,實際上脫了衣服就是個衣冠禽獸的男人,最能忍。
陸敬安這種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如果不是被感情支配了腦子,怎麼會允許一個女人頻繁地闖進自己的生活?
擾亂他的步伐。
“你愛我?
”華濃托着下巴望着陸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