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虛情假意
以後隻要對她噓寒問暖,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把人哄騙到手,這是最快的晉升方式。
他已經仔仔細細地研究過了,何月玲年紀是大些,但有背景,老爸是學校的政治處主任。
手裡還有他跟杜珍珍的不堪照片呢,政治處主任無法反抗,再跟何月玲結婚,他想要的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今晚的“英雄救美”很成功,何月玲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必定會對他感恩戴德。
果然,何月玲真的吓壞了,在樊墨紅的護送下,回了自己在衛生局的家屬院。
此刻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樊墨紅看了看外頭,為難的懇求:“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放心!
我是京都大學的老師,我叫樊墨紅。
”
他假裝不認識何月玲,十分真誠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希望何月玲能留下他。
隻要留下來,他就更有信心能将她掌控在手裡。
“你不用害怕,隻是天太晚了,路上已經沒有公交車,打車太貴,我打不起。
”樊墨紅尴尬地撓了撓頭,掩飾窘迫。
何月玲的錢已經被那些混混拿走了,家裡沒有備用現金,不能給樊墨紅打車的錢,知道他是京都大學的老師,何月玲安心不少。
看了看家裡隻有一張床,很是為難,樊墨紅卻指着客廳的沙發:“我在那裡休息一晚上就行,你安心在屋裡睡。
要是怕我胡來,可以鎖好門,用東西頂住。
”
何月玲受了驚吓,心裡的确惴惴不安,聽他這麼說,反而安心不少。
她沒自報家門,隻是微微點頭:“那你今晚就睡沙發吧!
謝謝你救了我。
”
“不客氣,順手的事。
”樊墨紅說着開始整理沙發,和衣而卧。
次日一早,他起來走了,什麼都沒說。
何月玲打開房門,瞧着空空如也的沙發,默默地愣了會兒神。
過了幾天,他們在一個商場邂逅,樊墨紅幽默風趣的言談舉止,讓何月玲對他産生了好感。
随後兩人相約去爬山,郊遊,看電影,吃飯。
每次樊墨紅都給她一種知識分子特有的溫和,謙遜,彬彬有禮。
何月玲生日那天,樊墨紅帶來了一瓶紅酒,蛋糕,還在她的家裡做了一桌子的菜。
兩人邊吃邊聊,似乎酒逢知己千杯少。
“月玲!
我很喜歡你!
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嗎?
”在何月玲喝的暈暈乎乎時,樊墨紅說出了自己心底醞釀已久的話。
何月玲看着他,憂心忡忡:“做你的女朋友?
可以呀!
可是我比你大好幾歲呢?
”
“愛情不分年齡。
”樊墨紅欣喜若狂,“月玲!
我要的是天長地久,你真的答應做我女朋友?
”
已有三分醉意的何月玲笑了起來,一臉開心:“當然了,做你女朋友又不吃虧,我為什麼不答應?
樊墨紅!
我們兩個在一起,吃虧的是你。
我比你大,本來你有很多機會去找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非得找上我,是你自願的,可怪不了我。
你知道嗎?
我以前看來看去看了很多男人。
沒有一個有你這麼好看,有你這麼高的學曆。
也許這就是天意,你注定了是我的。
樊墨紅!
讓我做你女朋友可以,以後不能反悔,誰反悔誰是小狗。
等來等去等了這麼久,原來一直在等你,我終于找到自己的男朋友了。
”
“我也一樣。
”樊墨紅趁機将何月玲摟在懷裡,“我終于找到自己的女朋友了。
月玲!
你說的沒錯,我們在一起,是老天注定的緣分。
我找來找去找了很久,一直沒找到一個能讓我怦然心動的人。
沒想到原來你在這兒呢,難怪我一直找不到。
”
“呵呵呵!
你這話我愛聽,對!
我們就是老天注定的緣分。
樊墨紅!
如果你答應了做我的男朋友,就不能反悔。
不然我會不高興的,我不高興的話,後果很嚴重。
”
何月玲已經醉得有點不省人事,話說完,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樊墨紅覺得自己的機會到了,一把将人抱起來,進了裡面的房間。
今晚,他要成為何月玲的男人。
就算她醒來以後會哭鬧,那也無所謂。
大家都是成年人,酒後亂性也沒什麼。
這個年代,人們對男女關系已經看開了,何況他還用愛情來捆綁他們之間的關系。
次日。
兩人醒來,樊墨紅怕何月玲會鬧,第一時間虛情假意地跪在她面前忏悔,請求原諒。
“月玲!
對不起!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你說你想睡覺,我就把你扶進房裡來,誰知你卻把我一起帶到了床上。
本來我不想這麼快跟你成就好事的,你拉着我不放,一直說我們之間已經是男女朋友了,就沒必要顧忌那麼多。
我......我,我,我沒控制住自己,超越了底線。
你可以打我,罵我,就是不要玷污我們的愛情。
我真的很愛你!
如果你覺吃虧,我們可以馬上辦理結婚手續,我無所謂,隻要你開心就好。
”
何月玲定定的望着眼前這個跪在自己面前,一直喋喋不休懇求原諒的男人,忽然覺得就想結婚了。
有一個這麼優秀的男朋友其實也不錯,樊墨紅是京都大學的老師,而她老爸是京都大學的政治處主任。
翁婿兩個都兩個都在同一個單位上班,以後可以相互扶持,相互幫助,也挺好的。
一念至此,她看了看樊墨紅,表情認真:“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既然我們已經這樣了,就準備一下,結婚吧。
我父母那裡我會去說,你不需要放在心上。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我是京都大學政治處主任老何的女兒。
”
“啊?
”樊墨紅假裝吃驚地站起來,在房裡走來走去,“不會吧?
你怎麼是京都大學政治處主任的女兒呢?
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你說的是真的?
完了,完了。
”
何月玲不解,眉宇深蹙:“啥意思?
什麼完了?
你跟我說清楚。
”
樊墨紅停下腳步,坐在床邊:“我不知道你是何主任的女兒,要是知道,打死我都不敢肖想。
何主任是領導,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大學老師,家庭地位,身份背景配不上,要是何主任反對我們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