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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她不是父母親生的,是領養的

  沈晨鳴從家裡出來,去了一趟西城分區,昨晚丫頭跟她說的話,讓她想起了西城分區文件科的一個姑娘。

  那人的右耳朵後邊就有三顆痣,别問他為什麼會知道,問就是平時養成的習慣,到哪兒都喜歡觀察一個人身上的特點。

  記得他第一次去文件科交材料,就是那個小姑娘接待的自己,她把頭發都梳起來紮在腦後,還盤了起來。

  轉身的時候,無意之間瞥見了她右耳朵上有三顆痣。

  這是一種職業習慣,比較有特色的人和事,他看了都會儲存在記憶裡,等到要用的時候,翻出記憶就能找到。

  昨晚丫頭跟他說起這個特征,他就想到自己好像在哪兒看到過,早上起來仔細一想,想起來了。

  就是西城分區文件科的那個姑娘。

  早上起來先走了,要去西城分區找找那位姑娘,如果真是她,也算是了了丫頭的一樁心事。

  趙明珠老師真的是丫頭的伯樂,一去就被她賞識,不然也沒辦法這麼快就留在京都大學實習。

  沈晨鳴來得太早,西城分區的人還沒來上班,他去食堂吃了個早餐。

  吃完後,起身去了樓上的文件科,沒到八點,姑娘還出現,他随意站在走廊上等着。

  五分鐘後,文件科的門口來了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同志,看見他,很是意外。

  “老沈!
你是來找我的嗎?
你的所有調離手續都辦完了,是不是有啥落下了?
”仔細思索着,女同志最後搖頭,“應該沒有啥落下,我整理的文件,一項一項手續都交代得很清楚。

  沈晨鳴笑了,問她:“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袁文燕!

  “哦!
想起來了!
”沈晨鳴跟在開門的袁文燕身後走進文件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袁同志!
今天來得很冒昧,主要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聽說是有事找她,袁文燕将手裡的包放下,給沈晨鳴倒了一杯水,他現在是市局特級刑偵科的人,來西城分區等于來了下屬單位。

  “有事找我?
啥事?

  “你右邊耳朵後面是不是長了三顆痣?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右邊耳朵,袁文燕驚訝:“是呀!
你怎麼知道的?

  沈晨鳴尬笑:“偶然間看見的。

  “這有什麼特别的嗎?

  袁文燕很清楚,能讓沈晨鳴問起的事,肯定具有什麼意義。
隻是她耳朵後邊有三顆痣的事,極少有人關注,為什麼被他關注了。

  “沒有什麼特别,就是想确認一下。
”到底确認什麼,沈晨鳴随後解釋,“有人托我幫她尋找走丢多年的女兒,唯一的特征就是右邊耳朵後面有三顆痣。

  “走丢?
”袁文燕摸着自己長了三顆痣的耳朵,眉宇間皺攏,“是誰在托你問這件事?

  沈晨鳴注意着袁文燕臉上的變化,一字一頓地說道:“京,都、大、學、的一位德語老師。

  京都大學?

  京都大學?

  京都大學?


  袁文燕的腦海裡有一幅很模糊的畫面,一個孩子蜷縮在一座緊閉大門口的黑暗裡,被環衛工人發現,送去了燈火通明的地方,然後被人帶回了家。

  一開始喊那對夫妻叔叔阿姨,後來改口喊爸爸媽媽。

  這個畫面一直在她的腦海裡存在了幾十年,始終不知道是為什麼,難道真是老沈說的那樣?

  可是爸媽待她極好,培養她讀書識字,給她找了個好工作,還找了門滿意的婚事。

  爸媽從來不說她不是他們的女兒,還說她是最有福氣的人,沒有她就沒有家裡的弟弟妹妹。

  但她偶爾會在鄰居的嘴裡聽見他們說:“老袁家領回來的這個閨女真不錯,是個有福的,領回來沒到兩年,老袁家的兒媳婦就懷上了。

  “可不,原先打死都懷不上,自從這女娃來了,生了一個又一個,可把老袁家的人給高興壞了。

  她記得自己回去問過爸爸媽媽,鄰居們為什麼這麼說她,媽媽告訴她,鄰居們是瞎說的。

  長大了,鄰居們也不說這話了。
她心裡始終有個疑窦,她不是父母親生的,是領養的。

  父母待她極好,能為她想到的都想到了,她還能說什麼。
後來結婚生子,漸漸地就把這事給忘了,沒想到老沈今天找了過來。

  她的記憶再次被翻開。

  京都大學?

  似乎模模糊糊的記憶裡是有一扇很高大的門,隻是她記不得那是哪裡,難道是京都大學嗎?

  袁文燕臉上的神色很糾結:“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找?
突然想起來要找了?

  沈晨鳴心裡清楚,袁文燕十有八九就是趙明珠老師的女兒。

  “不是沒找,找了,找不到。
孩子三歲那年,家裡遭了變故,趙老師和他的愛人被人控制住了。

  孩子小,一個人走了出去,等控制住他們夫妻的人離開,孩子不見了。

  以前那樣的年代你也知道,被控制過的人是不能随便離開的,他們沒有機會出來尋找孩子。
後來被下放,這件事就一直耽擱着。

  再過了十多年,趙老師一個人回來了,她丈夫死在了下放的地方。

  “他們沒有其他孩子嗎?

  沈晨鳴的訴說,讓袁文燕的腦海裡出現了另外一幅畫面。
很多帶着紅套袖的人闖進了家裡,開始打砸。

  她很害怕,一個人走了出去。

  “在下放的地方有過一個兒子,條件艱苦,沒養活。
趙老師回到京都也報了公安尋找女兒,隻是一直沒有消息。
下放的地方艱苦,她在那裡得了很嚴重的哮喘病。

  不知不覺,袁文燕臉上流下了淚水。
她能想象得到,一個母親失去自己的孩子,該有多麼的痛苦。

  她現在也是一名母親,有一個快四歲的兒子。

  “為什麼托到了你這裡?

  “我媳婦是京都大學的實習老師,是趙老師一手提拔上來的。
昨天,趙老師給我媳婦說起這事,我媳婦自告奮勇想幫她一把,将這事告訴了我,而我想到了你。

  袁文燕默默擦幹了臉上的淚:“我要回去跟我養父母商量一下,再決定要不要去看望一下那位趙老師。
事情來得突然,我還沒想好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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